东南亚的深山老林风景宜人,可也危机四伏,消灭不干净的毒蛇蚊虫像是幽灵一般,不知潜藏在何处,总是在不经意间窜出来,给人惊喜。
在基地待了不到一个月,杨净便已被毒蛇咬伤了两次,身上被蚊虫叮咬的脓包更是不计其数。
深夜,基地一片漆黑,窗外婆娑的树影映入屋内,皎洁的清晖照亮了男人的脸蛋,两颊凹进去了些,瘦削而苍白。
杨净动了动身体,搂住他细腰的手立马加大了力气,将他瘦弱的身体揉入怀中。
“啊……”
被深深一顶,他下意识喘出声,声音娇媚勾人,连月色都害羞地暗了一些。这些日子,吴渊每天都抱着他睡,鸡巴也几乎无时无刻不插在他后xue里,美名其曰为他养xue。
“司……”
忽然,杨净身体一僵,后xue里那东西硬了!
“sao货,大半夜勾引老子干嘛?”
“啊……”
极深且凶狠的一顶,让杨净不由软了身子,软成一滩水,“老公,sao货……哦啊……sao货睡不着……”
“睡不着?”吴渊轻笑一声,将两根手指插入了杨净的嘴巴里,捏住那小巧的舌头,搅动口水,同时身下狠狠cao进去,“睡不着,就吃老子的鸡巴!老子喂饱你,自然就睡着了!”
“呃啊……唔……唔……”
侧躺着狠cao了一会,吴渊觉得不过瘾,便将杨净抱了起来,摆成跪趴着挨cao的姿势,掰开肥嫩的tunrou,重重cao了进去,rou体相撞的声音顿时不绝于耳。
“哦啊……轻……轻点……”
“sao逼,老子cao死你!cao死你个半夜发sao的母狗!”
“老……公……”
吴渊提着杨净肥大的屁股,对准那殷红的洞口,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凿进去,恨不得将人凿穿,让杨净永远只能待在他的鸡巴上,永远也离不开他!
肠ye被迫漫出来,外翻的肠rou也染上了白沫,杨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腰忍不住地往下压,吴渊一个不留神,竟是手一滑,让鸡巴从杨净屁眼里溜了出来。
“老公……我……好累……”
久违的漏风感让杨净不禁眯着眼睛,手抓着被单往前爬去,他屁眼真的好痛,痛得让人无法呼吸!
“sao货,去哪?”
看到逃走的杨净,吴渊瞬间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神色一冷,弯腰一把将杨净抓了过来,紧紧掐住他的下巴,被迫杨净看向自己,“你想离开我?!”
周身的空气顿时冷得可怕,沉重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杨净身体一颤,睁大眼睛,泪眼婆娑,“sao货……sao货的屁眼被老公的大rou棒cao……cao烂了……”
“老公的rou棒太厉害,sao货……sao货受不住……”说着,杨净讨好地亲啄了一口吴渊的唇,怯生生地瞧着吴渊,“求老公……老公怜惜一下sao货的屁眼……”
吴渊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抓过杨净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撬开他的齿,咬住他的舌,在不大的空间里肆意妄为,大闹“东海”。
杨净眸子中闪过一丝不可名状的眼色,嘴唇一勾,屁股一扭,转过身来,抱住了吴渊,迎合他的攻城略地。
“啊……”
“啊……”
杨净屁股扭得欢快,吴渊手一伸,抓住肥软的tunrou,像揉面团一般,使劲揉搓,塑造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两人似乎同时陷入了极乐世界。
房间安静了下来,rou体缠绵,唇舌交缠,只剩下yIn靡之音,引人遐想。
如银盘的圆月渐渐西沉,床上的人也换了不同的体位,坐莲,后入,面对面抽插。
“啊……老公……”
杨净双手扶着墙,一条腿被吴渊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吴渊压在身下,那本就合不拢的洞被迫张着嘴,流着色情的浊ye,打shi了床单。
吴渊抹了一把汗,扶着微软的鸡巴,快速撸动了几下,然后又插了进去,慢慢动起来。
“啊……”
“呃啊……”
杨净脸贴着冰冷的白墙,耸拉着眼皮,被迫承欢,嘴里喊出破碎的娇喘。
“啊!”
抽插了几十下,随着一声怒吼,吴渊终于又内射了出来。射完Jingye,吴渊放开了杨净,走到床边,从柜子上拿来一支烟,点燃,吸了起来,神情满足惬意。
与吴渊相反,杨净狼狈得不成样,像一滩烂泥,趴在床上,身上全是青紫,尤其是屁股,黏糊的ye体下,红肿得不成样,比平时大了一圈。他翻着白眼,抽搐起来,中间洞口也跟着不停地吐出白色的ye体。
抽搐了一会,杨净累得睡了过去,刚好吴渊也抽完了烟,又坐了回来。望着一床狼藉,他笑了笑,眸光却Yin沉得厉害。
这是他的杰作,杨净永远离不开他!永远永远!
……
杨净的睡眠质量很差,眼底已然泛了青黑,那虚弱的模样像极了油尽灯枯,随时要离去的前兆。然而,吴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