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粗鲁推开,照射进来的光线格外刺眼,杨净不禁眯起了眼睛,看不清门口的人。
“sao货,屁眼好了没?”
听到这恶魔的声音,杨净屁股一痛,身体下意识地发抖,瑟缩着后退,“司……司令……”
看到sao货这样的举止,吴渊明显不满,紧皱眉头,Yin沉着脸,厉声呵斥,“大声点!别他妈跟耗子一样,死过来!”
杨净扯了扯嘴角,撕裂的疼痛传来,结结巴巴,终于大声说了句司令。不仅后xue撕裂了,嘴其实也撕裂了,杨净全身上下能插的洞没有一个好的。
吴渊瞧着杨净,冷着脸,边走边解皮带,然后坐到了床上,拍了拍床铺,“过来舔。”
杨净咽了咽口水,咬唇爬了过去,强忍不适,含住了男人巨大的gui头。不就是舔嘛,舔男人鸡巴……又不是没干过?一回生二回熟……
杨净舔得认真,拿出了以前舔弄富婆的本事,舌头如同灵活的小蛇,柔软又不失技巧地舔弄面前这跟丑陋的rou棒。
可吴渊分明不仅仅满足于这不算拙劣的口技,他抓住杨净的头发,让人被迫仰头,然后说道:“sao货,吃得挺香,老子的鸡巴这么好吃?”
杨净心里明明恶心得想要呕吐,可他面上却装作yIn荡,迷离着圆眼,舌头舔了舔嘴角,“司……司令的……rou棒比棒棒糖……还要好吃……”
“哈哈……”吴渊开心地笑了起来,将杨净脑袋重新按到自己鸡巴上,“那就好好吃,爷赏你,以后每天都赏你鸡巴吃!”
去你妈的狗日东西,谁愿意吃你的鸡巴?杨净表面上摇着大屁股,吃rou棒吃得开心,犹如在吃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sao荡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可心里,他一直强忍着咬断这跟棒子的冲动,每舔一下,便在心里斥骂一句。
吴渊愉快地摸着杨净的脑袋,望着那摇晃的大屁股,眸中欲色渐浓。
杨净正含住gui头,来回抽插,细细吮吸,吴渊却突然使劲将他脑袋按下去,“大屁股sao母狗,爷赏你将棒棒糖全部吃进去!”
“唔唔……”
反胃的冲动格外强烈,rou棒如同利刃捅进喉咙,嘴角再次撕裂开来,根本不给杨净说话和反胃的机会。
“啊哈……sao狗……cao死你个sao母狗!”
“臭婊子,cao死你个臭婊子!”
“唔唔唔……”
“sao狗!啊哈……”
吴渊将杨净的嘴当成飞机杯,使劲抽插,次次到喉咙,插了十分钟左右,终于射了出来。
“咳咳咳……”杨净像破布一样,趴在男人胯间,嘴前紧挨着巨大的鸡巴,使劲咳嗽。
“好好吃下去,别吐出来,敢漏出来一滴,老子拔掉你一颗牙!”
“唔!”杨净毫不犹豫,立马死咬住嘴唇,见不抵用,又用手捂住嘴,忍着强烈的呕吐感,艰难地将Jingye吞入食道。
“sao狗,真乖!”吴渊摸了摸杨净的脑袋,然后又拍了掌他肥屁股,“sao狗好好休息,老子先走了!明天再给你吃你最爱的棒棒糖!”
吴渊一走,房间立马又变得漆黑。杨净终于不再强忍呕吐,爬到床边,一下又一下将刚才吞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吐了十几分钟,杨净终于吐完了,眼中的生理盐水也洒得到处都是。他趴在床上躺着,奄奄一息,闻着刺鼻的酸臭味,抹了一把眼泪。
“Cao你妈的狗东西!”
……
如约的,吴渊每天都来赏杨净“棒棒糖”吃,但他应该很忙,每次在杨净喉咙里射了一发,便扣上皮带,匆匆离开。
杨净的嘴角没有好过,结了痂又裂开,反反复复。喉咙也是总感觉被东西堵着,发出来的声音都是沙哑得厉害。
不过,好在每天都有医生来给他上药,虽然时时刻刻裸着,但也不愁吃喝。
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禁脔,锁在小黑屋里,时时刻刻等待着吴渊的“宠幸”。
哀己幸运,也哀己不幸!
一个月后,杨净终于被放了出来,摆脱小黑屋,也第一次穿上了衣服,趴在吴渊胯间,含着rou棒。可穿明显还不如不穿!
红色的薄纱之下,红色的绳索交叉勒住他的胸脯,硬生生将平平的地方勒出两个小包子,小包子的红豆上夹着黑色的ru夹。而前面的Yinjing也被绳子系住,多出来的绳子绕到屁股后面,摩擦着tun缝,后xue上也插着根黑色的假Yinjing,不停震动。
众目睽睽之下,吴渊搂着两个穿着暴露的缅甸美女,玩弄着美女的ru房。全场只有一个人光着,是被亵玩的男人,是杨净。
“那条子弄死了没?”
“哈哈,怕是没死,就是皮被扒完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那边沙发上一个缅甸佬Cao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喝着酒笑得高兴,“不过,谁知道咱这远正军里还没有条子?”
吴渊深色一沉,冷笑道:“有又如何?不自量力!”
说完,他将美女推开,伸手按住杨净的后脑勺,使劲往下按,“sao货,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