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叶浩纹了满背的水墨海棠,朱红色的花瓣和鹅黄色的蕊,深深浅浅连成一片,光线昏暗时,远远望去,像经年未曾愈合的伤口,瞧着十分骇人。
任高邈却是痴了,极为爱惜地啄吻着,特别集中在腰窝那处,他每每碰到那里,叶浩便紧随着yin咛一声,身子颤得不像样。
趁着叶浩失神的功夫,胸前那只手拂过腰际,如游鱼般滑进浴巾底下,在tunrou与腿根之间来回揉捏,原本冰冷的手心也随着动作越来越烫,在所及之处点下吞噬理智的火苗。
恍惚间,那手已来到了沟壑深处,轻捻几下,两指并拢,似有若无的竟是要往里探。
奈何叶浩虽是良田肥沃,但到底走得是旱道,加之长时间无人开垦,实在干涩难行,任高邈即便换成一根指头,也终是徘徊在门口,不得其法。
身后这种疼痛而又奇异的感觉倒是让叶浩清醒几分,背后的花被人肆意狎玩也就算了,那最宝贵的一朵切不可再被人摘了去。
怒道:“任高邈,你半夜上我的床还不够,还要上我的人,你还要不要脸。”
纵使沦为这种苟且之事的主导者,任高邈依旧面容沉静,但说出口的话明显已经失了智:“要是不要脸就能睡到你,那这脸不要也罢。”
叶浩闻言简直又羞又恼,拼命挣扎着,却又被人伏在身上轻松制住。绝望间,竟忽然想起帮里的老人曾同他讲过,早年间,山中常有蟒蛇出没,巨大无比,吞食猎物时总要用自己的身体死死缠住猎物,直至猎物筋骨尽断,方才将猎物缓缓吞入腹中。
叶浩觉得此时他就是被大蛇捕捉的猎物,被人绞紧了,而后一点点地吞吃入腹。
36.
面对叶浩如此剧烈的挣扎,任高邈竟还能腾出手从床头柜上取个东西,尽数倾倒在叶浩股缝之间,冰凉粘稠的ye体顺着沟壑浸shi了浴巾以及胯下的的那块床单。
甜涩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叶浩才意识到这是他亲手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
这杯红酒本是小六要送进来的,开门查看叶浩情况时被他随手放在桌上,后来情况混乱,也就忘在了角落里。众人散去后,叶浩胡乱擦去身上的水痕,拿起酒杯,对着光亮晃动,看着条形酒ye沿着杯壁缓缓滑落。
他看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敢喝,本想倒进浴桶里叫人一同撤下去,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
就算是杯里下了毒,他也得想方设法灌到任高邈这个瘪犊子嘴里,以解心头之恨。
怎料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倒是给任高邈行了方便,手指又在shi淋淋的股缝间摸了好几把,坏心眼儿地戳着那秘处:“当年金先生一时兴起,要我们几个学上流社会的宴会礼仪,是哪个烦人Jing挤到我身边,非告诉我喝红酒的标准流程是扭一扭,舔一舔,再泡一泡来着?
叶浩虽自知理亏,但还在心中默道,你小时候同我结的仇,长到年轻力壮又要和我算当年的帐,你可真行。
“那您今夜好好教教我,到底怎么算是扭一扭,舔一舔,再泡一泡,我也来仔细瞧瞧,你这好酒杯是怎么挂住琼浆ye的。”
说着,那纤长的手指就如同游蛇一般,打着圈缓缓深入,按压着撑开内xue,缓缓探寻钻刺着内壁。未知的恐惧感使得叶浩不敢再胡乱挣扎,他的叫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哀哀的,惶恐的,也不知是不是酒Jing的作用,只感觉后xue一片shi热,酒热,手指热,就连呼出的气也是滚烫的。
37.
恍惚间,听到任高邈喟叹道:“罗曼尼·康帝1999,成熟的黑樱桃、蜜饯李子和紫罗兰,性感又强劲。”
“配你刚好。”
叶浩根本听不懂任高邈在说些什么,他咬着枕角,拼命压抑着喉间溢出的声响。
任高邈早已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他借着电视明暗的光影,着迷地看着酒ye在他动作下飞溅、流淌,低声说着:“真是一道很美好的开胃菜。”
叶浩听着听着,火又上来了:“感情爷在你眼里只能拿来开胃啊。”
任高邈轻笑一声,缓缓俯下身:“不是,红酒开胃。”
“你是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