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一发射到他自己膊头上,其余胸口肚腩阴毛上都有,估不到半百人士也能射得这麽厉害。
我抚摸坚的精液,他哀求:「乖仔唔好摸,老窦已经觉得好羞家,你惩罚够老窦未?!」我本想停下来,但坚这段话太性感了,我实在忍不住,我自私的就当最後冲刺,奋力地抽插坚的穴,我听到坚的声音开始变成哭泣声:「呀?呀?禾仔?仔?系我错?仔?停呀!好辛苦?」禾突然搭住我膊头,眼神似求我停下,刚好到临界点的我,望住坚的儿子,然後把精射进禾的父亲体内,坚真的哭了,我享受完射精抽搐时的快感,把屌一下抽出,坚就像被一下拔出插在身体的刀,大叫一声,我望向他的肛门,带血丝慢慢流出我的精液。此刻坚无力的侧身躺深呼吸喘息,微微的饮泣,禾已没有了刚才慑人的气势,像小孩子在惊惶,我下床,即刻拉禾出房门,我教禾怎样收拾这残局并叮嘱禾千万不要让坚知道我的出现,之後我到浴室快速的清洁一下,大家把门关上。我躺在禾的床上,回味那场意想不到的性爱,慢慢进入了梦乡。
「醒未?」突然有人拍我,我在那里?对呀!我在坚家禾仔房:「早晨呀!几点?」可能前一晚太大运动量,睡死了!坚坐在床边:「九点几啦!」他一脸倦容,我问他:「搞咩?瞓得不好呀?禾仔呢?寻晚点呀?」我心有愧,但又要扮成若无其事,心想:「对唔住!」
原来坚还未醒,禾已经出门了,我想大慨是因为昨晚「玩大咗」怕面对父亲。坚慨叹地说:「?系我欠佢,我对唔住佢?」我道:「你又嚟,发生咩事?佢做咩事?」原来坚这麽多年自责自己当日酒後乱性将禾当作女人的上了,又自责事後因为满意自己的性慾没有阻止他与禾之间的性事,演变成现在的样子。我说:「有何不妥?你两父子的关系,只要你双方同意,满足,开心就得啦!你哋唔系伤天害理,无杀人放火?!」坚回我:「但如果嗰阵停止咗,就唔会搞到今日咁?」我真的气了:「发生咩事?你觉得今时今日有咩问题?」其实我相信我是知道的,如果坚没有说谎,看禾昨晚的表现应该是禾将他们之间的性转化沉伦了。
坚觉得好羞家,但除了我不知可以向谁「诉苦」。我真的好惭愧,罪人是我!现在竟然还贼喊捉贼。昨晚他们关房门後,禾追问他为什麽要带个同性恋的回家:「你锺意咗男人呀?」(坚有向禾提及过现在合约工作的同事即本人是个同性恋的)昨晚他们就是围绕这个问题谈论了一阵,之後禾走出房门在厅中找回他的背包进房(可能就是这样房门没有关好)在袋中拿出一些性玩具及KY,坚好奇为什麽有这样的东西,原来是禾与女朋友的小玩意(我心想这小伙子真懂玩),本来打算在女友家过夜时云雨的小情趣,但就是因为找不到坚,急赶回家看看父亲,却看到父亲和一个穿父亲衣服的男同性恋一齐,而两人明显洗完澡,状态令人遐想。坚费了一番唇舌,平息禾的疑心,之後的画面就是我偷窥到的画面。
禾本来就兴致勃勃的与女友共渡良宵,而坚跟我回忆他最性感的生活,相信都已性致勃勃,两人的生理早已准备好开干,禾一关灯,情绪在气氛的带动下,就跟坚说:「今日老窦好曳,要罚!」坚当然也不放过这个泄慾的机会,不过他预期只是平常两父子之间的性爱交流,但估不昨晚的性事令他感到被羞辱,像被强奸一样,而强奸者还是自己疼锡的儿子(他以为),听坚说到这里,我真心不敢直视坚,如果他知道是他儿子教唆他面前最信任的好朋友去”强奸”他,羞辱了他的尊严,不敢想像他受的打击可以到那个地步。
「我可以点样帮到你?」自觉不知羞耻,但望眼前的直男人父,昨晚被我抽插到喷射,忍不住又硬起来了,幸好我还在被窝里!我继续:「一开始你酒醉都强咗禾仔啦!咪当打和罗!之後你哋维持呢个关系,到宜家你哋可以互屌,其实你都豁咗出去啦!点解今日你要觉得系羞家,无尊严?点解唔可以觉得系享受?点解要搞到大家咁尴尬?」坚没有回应,我也没再多说,到浴室梳洗後便离开了。
过了周末,回到工作地方见到坚心情大好,忍不住问他,原来我离开後,禾跑步完回家,跟他道歉,还负荆请罪,买了份早餐给他,令他心暖了(人老了,要求也简单了),重点是晚上,禾竟然带上眼罩,让坚尽情上他。坚还多谢我的一席话,他不再纠结。我想,我其实才是罪人,我的一席话也是随便说说而已。
很快合约工作完毕,和坚还有保持联络,毕竟有机的话,我也再想回味人父的穴(太变态了)
今天竟然来到禾的婚宴,因他们亲戚朋友不多,他们两父子把我安排在主家席,望他们父子,我百般滋味。婚宴中,在洗手间碰到新郎哥有机会单独说了几句,禾最後在我耳边说:「叔叔有时间可以再嚟我哋屋企”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