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继续回忆,事隔数月,禾跟之前闹分手的女友正式告吹了,当然心情有点不济。刚好会有几天公衆假期坚提议去行山,禾敷衍说行山鞋已破,坚跟禾说旧的坏了就去找新的,旧不去,新不来。
坚特别记得,在他揽实禾疯狂肏的时候,禾满足地仰天微笑,
坚按照禾之前的忆述将禾双手放於他自己的胸前,紧紧的抱住他,坚的身躯随即紧贴禾整个背部,特别胸肌及乳头在禾的背脊上磨擦得捉电一样,坚内心的野兽变得更猛,肉棒不由自主疯狂抽插直到在禾的体内射出那暖暖的爱,不自觉地又再一次在禾颈上咬了一口红印。
两父子周末先去逛商场买新鞋。禾跟坚说:「好似好耐无同你行街!」「你有女就无老窦?啦!」「讲呢啲。。宜家咪无罗!」「好快你又拖一件返嚟?啦!」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十几年埋首工作及家庭,很久没有这闲情逸致和心情在商场行逛,他对眼中的大世界变得陌生,像小朋友跟大人(他的儿子)否则会迷路!两父子心情好,买了一大堆衫裤鞋袜,禾最开心是坚给他换了最新型号的手机,禾兴奋得像小朋友一样整天缠坚!坚当然也十分享受。
禾转身背向坚,将父亲坚挺的肉棒在滑溜溜的浴泡滋润下慢慢溜入自己的肉穴内,坚慢慢感受龟头被紧紧包裹,与嫩滑的肠壁慢慢的磨擦,那份体温由肉穴传遍整支肉棒,为何干过这麽多女也未曾感受过!「老窦揽实我!」禾本来做好心理准备先苦後甜,但坚温柔的插入,没有上次的痛楚,更兴奋得不得了,更渴望老爹的爱。
那次之後,坚有段时间愧对儿子,怕儿子怪责但又藏於心里,不敢正面面对禾,也不知应该怎麽开口说对不起,常借口加班,应酬,逃避看到自己儿子的机会。但反而禾成熟得多,也许初生之犊,没有什麽忌讳,他看得出坚是耿耿於怀那件事,有一晚,禾骗坚说自己打波受伤,坚当然心急如焚的冲回家,打开门看到自己的宝贝,禾第一句:「你终於肯见我啦?」
那刻失去自控的坚,只被性慾及愁绪支配,抱一副幼嫩的躯体,硬到不行的屌在屁股磨蹭,找到入口,便一步一步的走进去。禾双手被坚压在胸前抱紧,根本不能逃脱,只有硬生生被此刻的兽父强肏屁眼。
不久坚就发狂的抱住禾狂吻身体(禾颈上的红印就是这样得来),禾想推开坚,但酒精的影响下,加上他本来体力不够父亲强,本能上想逃避坚的吻,几经辛苦他转身扒在床上,以为可避开坚的强吻,那就出事了。
思海波涛汹涌,坚本想把禾的手拉开,但手掌一触碰到禾幼滑如女人的肌肤,理性彻底被打败,他把禾拉到自己前面,在禾身上抚摸,彷佛与女人爱抚。後来坚知道触感禾的身体是他兽性的引爆点。禾继承把玩父亲的肉棒,坚打开水制,湿透禾全身再涂上沐浴露,两父子之肌肤之亲性感到不可收拾。
坚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屌被套弄!他赶快冲走洗发泡,睁开眼睛,灯原来关了,从门口渗入微弱的灯光,他低下头看禾的手轻轻的套弄自己的阳具,「禾仔!!」他想起”那次”,其实至从那次之後都未有发泄过,亦无一夜情,自己又没有打飞机的习惯,又想起禾说过享受被父亲抱住的感觉,性慾,情慾一下子被燃烧起来,禾更慢慢的将身体贴近,昏暗的灯光是催情剂,这次没酒精的影响,坚清晰知道自己在什麽状态,理性与兽性正在角力,一下子周围变得宁静,坚只听到禾在他听边的呼吸声,彷佛在挑逗在渴求,肉棒已被弄得坚硬。
坚听过禾的忆说,感到万分歉意,自己多年的压力,感情的不济,竟然一下子发泄在自己儿子身上,越想越多,他竟无套肏入自己的儿子,他竟然在自己儿子体内射出自己的精华。(其实最竟然的是事情持续发生,性竟然变成了他们父子一种沟通桥梁。而且方向也变了。)
精作崇,禾之前喝完的一大杯红酒,酒精亦开始上脑令身体乏力,他拿毛巾擦一擦两人身体,扶坚入房就倒在床上,酒精令已他力不从心。
吃过晚饭回家,放低战利品,坚拿起睡衣内裤准备洗澡,望见禾急不及待的打开新电话:「你宜家有新女友,唔同我冲凉啦?!」坚预料到的回应就是无回应,独自打开花洒,当洗发泡盖眼时,禾进来帮坚擦背说:「多谢老窦!」「多谢咩?」「电话罗!」「傻仔,小心啲用,唔好又整爆晒个Mon又唔出声!」「嗯。。。」
坚知道逃避不了,这晚两父子把事情说开了,坚躺开心扉,说出藏在心里的压力,亦希望得到禾的原谅。禾懂得开解和鼓励父亲,被强的事他不当成一件什麽事情,还无忌地说出感觉,他说起初被进入时确实痛得被撕开一样,但痛过之後,他感觉到无比快感,加上他享受被父亲抱的安全感,得到被爱的温暖,那一晚与女友闹分手的低落情绪也一扫而空。坚心想,原来自己的生活压力紧张,儿子全都感受到,他不是独单一人,还有儿子竟有胆色面对那次身为父亲都不敢面对的事实,还能开口说出感受,让自己不要内疚,儿子真的长大了,这十几年的紧张和压力彷佛军人除下盔甲,「一身松晒」,很久没有睡得这麽轻松还带一丝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