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进入尾声,领主也即将离开王城,回到各自的封地。希尔整日与兰彻腻在一起,令廷臣惊异的是皇帝并没有干预弟弟与公爵的亲近关系。
希尔被兄长抱在怀里,男人温柔地用汤匙舀着甜品喂进他的口中,他的唇瓣是玫瑰的颜色,泛着晶亮的光泽。
长桌之下,青年柔软的双脚顽劣地触碰着兄长的腿,剥开自己的领子,露出细嫩纤白的脖颈,他的引诱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只要他的兄长稍微低下头,就能看见他红肿的、还带着咬痕的nai头,那正是他们昨夜荒唐的证据。
希尔提起胸膛,做出要将nai头送到兄长口中的姿态,他小声地说道:“希尔的saonai头好痒,哥哥……”
艾勒-利斯特最没法拒绝他这幅模样,他恨不得将希尔放在掌心里,放在心尖上。希尔没必要再做出温顺的样子来讨得他的欢心,他甘愿满足他的一切愿望。
但旋即他意识到,希尔这样做并非是为博得他的欢心,只是因为他渴望rou欲的满足。他yIn荡、sao浪,时刻都在发sao,所以才会留恋兄长,仅是因为这人是他最妥帖的床上伴侣。
希尔并不知他在想什么,他只是用带着甜意的朱唇覆在兄长的唇上,意图让这冷酷的君王也染上情欲的色彩。
青年的嫩逼总在不经意间开始流出汁水,他的敏感身体习惯了每日的cao弄、调教,极易被撩动,有时公爵亲吻他的耳尖,他的xue眼就开始泛滥似的淌出yInye。
他想要仰躺在床上,夹紧自己的双腿,磨一磨浪逼,揉揉saoYin蒂。
但眼下兄长正在跟前,他完全不用自己做些什么,哥哥会给他最好的抚慰。
正当希尔预计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时,他忽然感觉一阵难言的恶心。他按住自己的脖颈,无法抑制地感到难受与痛苦。
艾勒-利斯特一下子就丧失了欲念,近来希尔的病症一直在好转,怎会突然又感到恶心?他的脸色一阵阵地变幻,直到医生到来以后才好转一些。
他仔细地察看了许久,面露难色,比之前希尔病重时的脸色还要怪异。
希尔的目光被烛台牵引着,好像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并不在意,尽管这是他自己的身体。
“殿下这是……有了孩子。”
希尔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像是听见什么诡谲的笑话,他搭在桌案上的手猛地打翻了烛台:“你说什么?”
那张他带在脸上许久的面具霎时破碎了,他的目光冰冷,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
希尔首先是对这件事难以置信,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艾勒-利斯特的谎言,他偏执地要将他留在身边,因此才会串通医生来哄骗他,之前做出的温柔表象都只是缓兵之计。
但皇帝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心中的震惊和诧异并不比希尔少,他近乎是有些无措地抱紧了幼弟。
希尔的蓝色眼睛中烧着烈焰,真诚的怒意让他一下子就鲜活起来了。他终于不再像油画中的美人般遥不可及,而是真切地、狠狠地给了他的兄长一巴掌。
“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青年颤声说道。
他的神情与过往重合,瞬时又变回了那个高傲、冷漠的皇子,他的崩溃和绝望让艾勒-利斯特倏然想起他夺位失败时的样子。
他无数次地回想,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做得那样绝,他和希尔是否会有不一样的未来?
艾勒-利斯特竭力维持冷静,将希尔紧紧抱在怀中,一遍遍地温声安抚他。
“听我解释,希尔。”他轻柔地抚摸希尔的脸庞,定定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兰彻公爵来到时希尔刚刚睡下,他的情绪太不稳定,君王只得暗中吩咐侍从在牛nai中加入了一些安眠的药物。
他没有开口,只是俯下身先亲吻了一下希尔的额头。
艾勒-利斯特的眼睛里透着狠戾的红光,但他还是哑声说道:“带他走吧。”
公爵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尽管希尔不愿相信,但他的身体还是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他开始更加嗜睡,一天中没有多久是清醒的,几乎是在睡梦中,他就乘着马车到达了兰彻公爵的领地。
一回到玫瑰庄园,希尔整个人都开始焕发神采,就像是一朵花,终于被栽种到适宜的土壤里。
沐浴过后他带着满身的香气就钻入了公爵的怀中,像个yIn魔般分开双腿缠上他的腰身。
希尔宽松的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他的腿心shi漉漉的,花唇上是露水般的yInye,xue眼翕张着打开,rou腔里的层叠软rou像玫瑰的花瓣一样嫣红娇嫩,亟待公爵的逗弄和cao干。
兰彻浅灰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目光片刻也不从他的身上剥离,但偏偏克制地不来触碰他。
希尔已经禁欲多日,他嗜睡得厉害,在路上又劳累,还没亲吻几下就倦怠地想要睡去。但他敏感的身体早已按捺不住,一到达北地,他脑中就开始充斥yIn靡的幻想。
他有些急躁地解开衣领,将有些发胀的nai头送到兰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