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兄长回来时他才逐渐清醒过来,柔弱如金雀般的美人蹙起眉头,似乎还未从梦魇中挣脱。
皇帝不动声色地向他靠近,他轻声问道:“梦见什么了?”
青年摇了摇头,坐直身子吻住兄长的唇,小声地说道:“没有梦见什么,只是想念您了。”
他眨了眨眼睛,坦然地牵过男人的手探向自己的衣中,就像希尔在说谎时,也是这样坦然。
滑腻的白皙皮rou比羊脂玉还要温润,希尔习惯了身上的各种爱痕,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一样,但艾勒-利斯特却一眼就看出哪些不是他留下的。
希尔只是本能地意识到危险的到来,他错开兄长的狠厉目光,还未来得及解释就被褪去了睡袍。青年呜咽着被掰开双腿,柔膝被抵在胸口,他抓住自己的足腕,像朵易折的花被掠夺、侵犯。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就又受到了兄长的惩罚,希尔断续地柔声问道:“是我说错话,让您不高兴了吗?”
他一句话还没说清楚,声音就被cao得支离破碎。
yIn逼被兰彻狠狠地cao透了,男人的rou刃一进来,层叠的软rou就谄媚地吮吸裹挟起来。rou腔不管被怎么顶撞抽插都永远汁水淋漓,艾勒-利斯特轻易地cao进他花径的深处,捣弄起敏感紧窄的rou壶口。
“别……疼、好疼……”希尔倒吸了一口冷气,慌乱之中他的小手抓住了兄长脖颈上佩戴了十字架项链。“哥哥……轻一点、轻一点cao……”
青年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但君王只是继续狠狠地cao弄着他的敏感xue道,势必要顶开他的rou壶口,把浓Jing灌满他的sao子宫,让他沦为哥哥的Jing壶、蓄Jing盆,好彻底抹除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听话,希尔。”皇帝低声说道,但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尽是冰冷的寒意,他的话语一点也不像是在安抚,反倒更像是威胁。
希尔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用rou逼去吞吃夹吸兄长的滚烫rou刃。他颤巍巍地将挺立的saonai头送到哥哥的唇边,求艾勒-利斯特帮他教训一下总是私自发sao的yIn荡rou粒。
他的刻意讨好并没有让皇帝的心情有所改善,男人的手掌扣住他遍布红痕的肥嫩routun,一边往里狠cao一边大力扇打着他的屁股。
下午兰彻刚把这只sao屁股打得软烂,轻微的触碰就让希尔快要痉挛着高chao,没被兄长打几下,希尔就蹬着腿chao吹了。浓浑细密的热流冲刷着男人的rou棒,sao逼也疯狂地收缩着,青年一边哭一边浪叫,黏腻的水声和巴掌落在tunrou上的声响都压不住他的哭叫声。
皇帝想起下午在宫门外所听到的声音,像是无法忍受弟弟已经沦为比娼ji还要放浪的性奴,硬挺的rou刃猝不及防地cao进他的子宫里,让正处于高chao中的希尔突然就哑了声。
他托起希尔肥软红肿的routun,就着rou棒深插在青年rou壶中的姿态,把他抱着坐在起来,gui头重重地碾过希尔的xue心,让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沙哑的哭喊声令君王心中的恶念加剧,艾勒-利斯特只想把他的子宫里射满自己的Jingye,让希尔堕落成一只比性奴还要低贱的Jing壶,整日只知道恳求兄长cao他,用Jing水或是尿ye灌满他的sao子宫。
“希尔想做哥哥的Jing壶吗?”他怀有恶意地问道,“把希尔的sao子宫射满Jingye,rou逼里无时不刻都满满当当的,好吗?”
希尔的眼神迷蒙,已经被cao得发昏,却还是在仔细分辨着兄长这句话里的虚实。青年颤声说道:“好,希尔会做个很乖很好的Jing壶的……”
他的话音刚一落下,滚烫的Jingye就射满了他的子宫,男人按住他不断挣扎的白皙长腿,像cao弄一个鸡巴套子般狠狠地jian透了他的敏感rou壶,拳头大小的sao子宫被灌满兄长的Jing水,青年的小腹都变得臌胀起来。
对妊娠的深切恐惧让希尔止不住地开始哭叫,他的脚趾因被浓Jing射满rou壶的奇异感受而蜷缩起来。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接受兄长一次次的掠夺。
做到最后希尔只能捧着腹球咬紧下唇,他哭着断续说道:“呜呜呜希尔是哥哥的Jing壶……”
一枚质地冰冷的硬塞堵住了他yIn逼中的大量浓Jing,迫使这只yIn荡的Jing壶将Jingye全都吞吃干净。
君王卑劣、善妒,他厌恨希尔在兰彻面前时的自然与活泼。尽管知道希尔不可能会怀孕,也不可能知道下午时被兰彻睡jian的事情,他还是会感到没由来的烦躁。
但他犹不能感到宽慰,厚重的窗帘被皇帝略显苍白的双手猛地拉开。希尔许久没有见过光,颤抖着阖上了眼睛,但他忘了,现在已经是深夜。
漆黑的暗夜里,青年的喘息声是那样的微弱。他被按在窗前,身体紧紧地贴在玻璃上,只能翘着屁股迎接兄长永无止境的cao弄与凌辱。
尽管知道外面不会有人,但时刻会被发现的恐惧还是让他的rouxue紧咬住了哥哥的rou棒。紧致暖热的rou道被猛地顶开,希尔咬紧牙关才没有惊叫出声,他的腿间一片泥泞,腹部凸起,随着xue眼里rou棒的抽插被顶出更明显的弧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