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尔克医生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兰彻把希尔按在床上上药,瘦削单薄的青年紧咬着唇,小声呜咽着闭上了眼。
他的皮肤苍白到几乎透明,连下面的青蓝色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晰,长长的金发被束起来后露出光洁的后背和鞭痕斑驳的routun,突起的肩胛骨像蝶翼般轻颤着。
“疼……好疼……”希尔低声呻yin道,他的肺部似乎受过伤,每次发烧时声音都会变得沙哑艰涩,像哮喘病人一样带着游丝般的气音。
青年的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修长细嫩如葱白的手指深深地陷进纹绣着繁杂花纹的锦被中。油脂状的ru白色药膏糊在挺翘红肿的肥tun上,一直深入进tun缝之间,连被遮挡住的sao逼都隐约闪着晶亮的水光。
每当兰彻的手指抚过伤处时,他都会按捺不住地挣扎,想要逃开男人的控制,只有一双含着泪水的蓝色眸子依然乖顺地望着兰彻。
routun因为之前的鞭打红肿软烂,涂上药膏后更显得色欲横生,兰彻只得紧扣住他的腰身,用大掌摩挲他后腰处的金雀烙印。
除了被调教的极好的yIn逼和saoYin蒂外,希尔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处烙印所在的后腰。
青年低叫一声软下了身子,腕骨突出的细瘦手腕无力地垂在床沿,黏腻的yIn水从sao逼的深处开始流出,随着rou腔的收缩张合发出yIn靡的水声。
兰彻的手一边沾着药膏向着rouxue深深地捣弄,一边俯下身亲吻他的脊背,但这完全无法减轻希尔的痛苦。
“求您……不要……”希尔的腿被迫分开,rouxue含住兰彻的手指,连带着前方的rou逼也暴露了出来。
戴尔克医生这才发现原来希尔的sao逼里竟然还塞着一枚沾满药膏的玉石,嫣红的逼口咬着翠色的玉石,ru白色的药膏像浓Jing从逼口溢出,看起来异样的和谐而诱人。
年轻的医生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终于没有说什么,沉默地站在门边等待着兰彻结束这场温柔的酷刑。
药膏和手指一并捣入rouxue的深处,抵在凸起的敏感处不断地戳刺,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被cao得疯狂收缩的rouxue紧窄高热,油脂状的药膏融化以后像sao逼里的yIn水一样流满整只rouxue,然后喷射出来,实在是sao浪到了极点。
上完药后的希尔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他浑身滚烫,从昨夜开始发热,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只有两口yInxue还在汩汩地流出大量的汁水来,rouxue和sao逼就像个被cao坏的鸡巴套子,就算没有任何东西cao进来,也会时刻shi润流水。
意识涣散后的希尔模糊地以为自己回去了帝国的皇宫里,他身上滚烫,但又觉得无比的寒冷,冰火两重天的复杂感受让他想要抱住自己,最好再拿个什么物什堵住自己的两只rouxue。
在刚被兄长囚禁的那段日子,他总是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彻夜的难眠与寒冷让他最终不得不像只yIn猫母狗一样,习惯地蜷缩起来睡觉。
后来离开笼子他依然改变不了喜欢蜷缩起来的习惯。
每当夜晚降临之前,君王都会架起他的两条腿,等到cao弄够了以后塞上两根粗大的按摩棒,严丝合缝地堵紧两口xue才会满意。
被抱进笼子时是希尔一天中最恐惧的时刻,空荡昏黑的宫殿里寒冷Yin暗,在暗处藏着不知多少的孤魂野鬼。他睡不着觉,就自己握住sao逼里的按摩棒cao弄自己,等到rou逼里的yIn水都要流干时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眼下这情境太过似曾相识,笼罩住他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哥哥”两个字突破理智的防线,在逃出皇宫后,头一次来到了他的嘴边。
但这时兰彻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希尔懵懂地睁开眼睛,男人笑着看他,浅灰色的眼睛里藏着无尽的柔情。
兰彻掰开他的嘴,喂他喝下半杯水,希尔顺从地吞咽下去,朱唇沾着水渍,看着乖巧得像个小孩子。青年将所有的算计和狠毒都藏在这样一张柔和的面目之后,以至于某些瞬间连兰彻都发自内心地怜惜他。
喝完水后希尔的情绪逐渐平复,兰彻为他披上外衣,把他抱在大腿上,这个姿势往往是打屁股的前兆。
希尔有些迷茫,趴在他腿上不住地挣扎,同时夹紧了rou逼中质地柔腻的翡翠玉石,正当他飘忽的目光闪过门口时,才发现戴尔克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进来了。
青年的情绪一下子就崩溃了,生病时的希尔比往日要敏感、外放太多,他恨不得把平日里藏着的委屈全都爆发出来。他带着哭腔地叫出了兰彻的名字,那长长的音节还没有念完,兰彻就轻掩住了他的嘴。
“希尔,听话。”兰彻揉了揉他的头发,“不疼的。”
有力的手掌分开青年的大腿,这动作就像掰开一颗水蜜桃,露出里面的果核,两口沾满药膏晶亮泥泞的rouxue暴露在空气中,肥嫩的逼rou轻微地颤抖着。
戴尔克医生单膝跪在地上,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希尔身上性欲的气息。
他用带着胶质手套的手指抚过滑腻的逼rou,好在sao逼被玉石堵塞住了,不然他轻微的触碰都能令这口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