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进行得最热闹的时候,希尔正被兰彻按在休息室的沙发上cao,他白皙的面庞上尽是汗水,贝齿轻咬住朱唇,极力扼制住快要溢出来的呻yin声。
他双腿大开被兰彻架在肩膀上,脚尖堪堪勾着刚刚脱下的蕾丝边内裤,sao逼被滚烫的rou刃凶狠地cao开,敏感的花心也被疯狂地碾磨顶撞,几乎要cao入rou壶深处。浪chao般的快感让他快要难以忍受地想要yIn叫出来,但是一想到休息室的门随时可能被人打开,他的神经就始终紧绷着,被cao得狠了也只能紧咬住唇。
希尔面皮很薄,最经不住的就是在人前被cao弄,先前他那位兄长拿捏准了这一点,故意地把他带到公开的场合,然后在暗里肆意地折磨凌辱。到那个时候,他会乖顺得像一只小母狗,随便兄长怎样欺辱也都会应下。
兰彻褪下手套,恶意地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弄敏感的口腔。希尔小声地呜咽,脸上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盘起来的金发也有些凌乱,额前的凌乱发丝汗shi后贴在脸上。他抬眼恳求地看着兰彻,蓝色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后显得楚楚可怜,可兰彻毫无反应。
过了片刻后希尔温顺地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尖舔弄指节。兰彻心中一动,开始以cao弄他身下sao逼同样的节奏用手指cao弄他的小嘴,涎ye顺着唇边流出,rou逼深处也喷射出更多的yIn水。希尔几乎要喘不过气,等到兰彻把手指抽出后,他偏过头捂住嘴艰难地低声咳嗽起来。
胸腔里藏着团热火,但身下的一口yInxue却咬得更紧了,高chao过后滚烫的Jingye灌注进rou逼深处,希尔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小腹逐渐突起,然而rou刃抽出以后,兰彻却眼疾手快地将他刚刚脱下的蕾丝内裤塞入了逼xue之中,大量的yIn水和浓Jing被堵塞在rou逼之中,很快就浸shi了整条内裤。
兰彻只得勾住内裤的一角将其又扯出来,刚刚高chao过后的sao逼正处在不适中,轻微的触碰就令希尔一阵冷颤。但现在逼rou正被狠狠地摩擦过,他忍不住地伸手摸向自己的saoYin蒂,细白的手指掐住嫣红的Yin蒂头,希尔粗暴地爱抚着自己,边揉捏着Yin蒂边抬起tun部,把rou逼往兰彻的手里送。
等到兰彻将布料完全扯出时,rou逼再一次地chao吹了。希尔还没有松一口气,又见兰彻拿起桌上的软木塞,这塞子上还带着有红酒的香气,但是很快就被很残忍地塞入了青年的sao逼里。粗粝的长木塞cao入逼xue中,yIn水和Jingye都被完全地堵塞住了。
“被、被软木塞cao开了……”希尔低声地抽咽着,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红酒瓶,泪水顺着他的脸庞滑下。
青年的眼睛透着一种从年龄不相符合的懵懂无知,那是被调教坏的性奴才有的模样。兰彻一想到希尔曾经受过的Jing神摧残就有些心软,他揉捏着青年后腰的软rou,温柔地抚弄那只金雀烙印。
希尔的身子软成一滩春水,双臂勾住兰彻的脖颈,摇动腰tun在他的怀里乱蹭,孔雀蓝色的裙子四散开来,像一朵花绽放吐蕊。
“还和不认识的男人跳舞吗?”兰彻低声问他,同时换了个姿势,把希尔抱入怀中。
“不、不跳了……”希尔坐在兰彻的大腿上,在他怀里逐渐安分下来,呼吸也恢复平定。但他不知道是,一双眼睛已透过窗帘的缝隙看见了他方才发sao发浪的模样。
萨林格伯爵站在花园中点燃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宴会的热闹氛围让长期深处北地边境的他有些不适,反倒是室外的冷风让他感到清醒和舒畅。
他回味着刚刚遇见的那位面容姣好的少女,心头还是有些发颤,她那双蓝色的水眸让他心跳不已,甚至动了将她带走的疯狂念头。她是那么年轻,那么鲜活。和她跳舞的时候,萨林格恍惚地以为自己回去了年少轻狂的时代。
但他心中深知她绝非他能够得到的,任何人都不该得到她。她的美丽,她的沉默,无论她是什么身份——她都在他心里高贵不已。
他想起多年前在帝国的都城曾和年幼小皇子有过的一面之缘,尚且是稚童的皇子就有着旁人无可企及的优雅和高贵,而北地都是一群醉心于刀剑的莽夫,纵是宴会上这些看似端庄大方的贵族们,褪下华服后也和野兽没什么两样。
不过萨林格想起后来那位皇子的悲惨结局,不禁有些感叹。听人说是被新继位的皇帝送入修道院了,也有人说他成为了皇帝的脔宠,被关在镀金的荆棘笼子里成为一只终日悲鸣的鸟雀。前者尚有几分可信,后者简直荒诞,兴许是那些觊觎小皇子的人捏造出来的。
但这些都和他没关系,萨林格的目光转向不远处的灯火,浓醇的酒香远飘出来,他的耳边还传来歌舞声。他犹豫片刻后还是向着那边走去,倚靠在窗边开始抽烟。
正在这时一声甜腻的yIn叫突然传入他的耳中,萨林格伯爵耳力极佳,但还是有些惊异,怎么会有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兰彻公爵的城堡中行这等yIn浪之事?
他回过头仔细地看着窗内的情景,透过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的缝隙,隐约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等到萨林格彻底看清时,他差点将烟斗掉在地上。
他瞳孔紧缩,本能地想要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