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跨坐在兰彻的大腿上,逼rou紧贴在男人板正且有些粗粝的裤子上,rou缝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被迫打开,saoYin蒂也被磨得发红。他骑在兰彻的腿上,恍惚地回忆起在兄长的强迫下,曾骑在一条粗糙的麻绳上走完全程的糟糕经历。
但是痒意从深处蔓延开来,他几乎可以察觉到yIn水从sao逼里流出,然后缓缓地濡shi了兰彻的裤子。可能是他先前吃的药发作了,也可能是因为他就是这么的sao。
清早的时候兰彻叫他起床,希尔昨日被折腾到半夜,又含着一肚子的浓Jing,直到天光破晓才堪堪睡去,这会儿他赖在床上无论如何也不肯起来。兰彻在他翘起的tun部上打了一巴掌,男人手劲极大,立刻就在白皙的粉tun上留下了个有些红肿的巴掌印,嫩tun轻颤着,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揉搓一把不知道能掐出多少的水来。
兰彻见他仍然没有动静,褪下手套后又狠扇了几巴掌。交错的指印登时布满了整个柔软的屁股,火辣辣的痛感和被打屁股时啪啪的响声让希尔生出强烈的羞耻感,他把头埋在被褥里,委屈地快要哭出来:“我就是要睡觉……你打死我算了……”
他是娇生惯养长大的,那股骄纵的劲儿是融于血脉之中的。但他最擅长察觉旁人的情绪,兰彻稍微对他温和半分,他就能当即顺着兰彻的心意向上爬,连他那个暴戾狠决的兄长都着了他的道,不然希尔是怎么找到机会从帝国的皇宫中跑出来的。
若兰彻真是狠心逼他起床,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这会儿只是打了他几巴掌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希尔自负于自己的聪慧敏感,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他兄长与兰彻的肮脏交易,他依然还是他们掌心中的金丝雀,不过是从一个笼子到了另一个笼子罢了。
兰彻揉捏着他被打得通红的肥tun,将rouxue中的塞子向更深处推进。希尔肚子里全是兰彻的Jing水,他闷哼一声,可依然乖乖打开了腿,大腿内侧的嫩rou被兰彻袖口的纽扣蹭到,一阵酥痒感闪过,希尔努力把腿张得更开:“您cao我吧……”
青年带着哭腔的讨好话语让兰彻也有些无奈,他俯下身亲了亲希尔的额头,温声道:“saoxue都肿了,今天不cao,再睡一会儿吧。”
兰彻再次推开门时已经日上三竿,他走到窗边将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拉开一条缝隙,初冬的暖阳落在希尔白皙光洁的赤裸身体上,有着几分圣洁的味道。只有他知道希尔内里是多么的浪荡,他掰开青年的大腿,贪婪地看着他腿心的两口嫩xue,一会儿用手指戳刺微微张开的逼口,一会儿掐住翘起的Yin蒂头。
强烈的反差感让他有种亵渎天使的快意,兰彻伸掌覆盖在希尔的sao逼上,揉搓敏感的逼rou,xue口很快就流出水来。他把掌心沾上的yIn水抹在青年的突起的小腹上,一边按压他含了一肚子Jingye的柔软小腹,一边将rouxue的塞子向里推进。肠道来回地吞吐着塞子,迟迟不得排泄,却更加的shi润紧致,连前面的逼xue都流出了更多的sao水。
希尔睡得很沉,被兰彻玩弄了很久也没有清醒过来,最后迷迷糊糊地被他抱起来喂了些酒和药,也不知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没过多久他就彻底清醒了,脑中亢奋又快活。
他跨坐在兰彻的大腿上不住地扭动腰tun,任由他梳起自己披散的金发,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兰彻认真的模样很动人,浅灰色的眼睛深情地凝视着希尔。他错开兰彻的目光,轻轻咬住了唇。他浑身都泛着痒意,只想要兰彻粗暴地cao他,把他玩到chao吹。
两颗肿胀的nai头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像是要流出nai水来,可是男人就是不肯把它们含进去。希尔挺腰翘tun,以一种很yIn荡的姿势骑在兰彻的大腿上。而一个巨大的梳妆镜正在他的背后,将他的yIn态全部收入其中。兰彻掐住他的腰,沉声说道:“别浪。”
希尔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贴在他的耳边哀求道:“求您了……sao逼好痒好难受……nai头也好痒求您咬一咬……”
二人贴得太近,希尔身上浮动的香气涌入兰彻的鼻中,他像一朵艳丽的花绽开在自己的掌心。兰彻有点后悔先前给希尔喂药了,人是清醒过来了不错,可是也开始发sao了。兰彻含住他的nai头,用犬齿咬了上去,舌尖抵住敏感的ru孔打转,希尔发出极甜腻的yIn叫声,还抓住兰彻的手向自己的另一个nai头上摸:“啊啊啊……nai头被咬的好爽……另一个也要……”
兰彻用指甲掐住希尔的另一个nai头,狠狠地揉搓拉扯,青年的胸部平坦,不知道发情涨nai时是什么样一种sao浪姿态。年轻的公爵想起在皇帝的来信中,曾详细讲道弟弟涨nai时的可爱模样,心中晦暗又酸涩,像吞吃葡萄一样用力地嚼弄着希尔的nai头。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希尔想要逃开,但兰彻却把他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青年嫩tun不住地摇动,粗粝的布料擦过逼rou和saoYin蒂,蹭得兰彻的裤子上全是yIn靡的水迹。而ru孔还在被疯狂地舔弄抠挖,他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快意逐渐翻涌,一股yIn水控制不住地从sao逼深处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希尔扬起脖颈,努力地推开兰彻,可是高chao过后浑身失力只能瘫软在兰彻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