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刺目,希尔仰躺着,用手臂盖住了眼睛,试图假装仍在黑暗之中。但兰彻已经把他的腿掰的大开,埋头咬住了挺立起来的粉嫩Yin蒂,拉扯的动作牵动足腕上的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前夜他被兰彻折腾到深夜,到正午时才从迷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兰彻垂着眼坐在他的身边,阳光的照耀下他的面庞俊秀干净,看起来又年轻又漂亮,这让希尔想起了他少年时宠爱过的那些小玩意。
那时候他还是个风流的公子哥儿,他不cao别人,也不让别人cao,小心地维护着身体的秘密,但那个年龄的贵族子弟总有些躁动。他也爱玩弄那些漂亮玩意,就是没想到后来他也成了别人玩弄的漂亮玩意。
希尔正胡乱地想着,两根手指就cao进了嘴里,毫无章法地搅弄着敏感的口腔,夹住软舌肆意地亵玩。这年轻的公爵自从开荤以后就像个疯子一样,不是把他拷在床柱上,就是在脚踝上套上足链,把他锁在床上日夜cao弄,让他时时刻刻两口saoxue里都含着男人的Jingye。
希尔清楚地明白,没有什么比处子方接触到情爱后的激情更为恐怖。他只是暗自庆幸,兰彻尚不懂得那么多的花样,而且不似兄长那般暴虐。但是希尔不知道的是,他身上天生带着一种魔力,能够疯狂地激起旁人的施虐欲。
自从父亲死后,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高高在上的皇子变为低贱sao浪的性奴、兄长脚下的玩物。
至于现在沦落到兰彻的手里,希尔也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他的身子已经被彻底cao开了。如果没有男人来cao弄,他恐怕会变成暗巷里的流莺,在深夜里主动地掰开sao逼求着过路的人将他cao上一cao,用Jingye或是更脏的东西灌满他的两口saoxue。
兰彻轻咬着希尔的Yin蒂,将他的意识从凌乱的幻想中拉回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希尔经历长期调教后敏感纤细的神经,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希望兰彻咬得再重些。
他的渴望化作一声轻哼落到了兰彻的耳朵里,兰彻的手掐了一下希尔白皙肥软的tunrou,希尔被他突然的动作惊的挺起腰,把Yin蒂向男人的嘴里送的更深。
兰彻吮吸着他sao浪的已经被咬得深红的Yin蒂,两手同时大力地揉搓着他的tun瓣,sao逼早都开始流出yIn水,滑过会Yin和rouxue,随着兰彻的揉搓被糊满了整个routun。白皙的tunrou被玩弄成烂红色,rouxue翕合着渴望吞吃进男人粗大的rou刃。
兰彻的舌尖向下,绕着逼口画圈似的打转,就是不肯cao进去为希尔解痒。越来越多的sao水流了出来,希尔难过地绷直了脚背,喘息着说道:“cao我的sao逼,求您了。”
他的恳求像是一把烈火点燃了兰彻心中的枯草,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一边模拟着caoxue的动作,一边吮吸着源源不断流出的yIn水。兰彻的唇舌在sao逼内外不停地cao弄,同时将希尔的腿掰的更开,大腿内侧的嫩rou被男人的大掌紧贴着,好在希尔的柔韧性极强,但他还是咬紧了唇倒吸了一口冷气。
青年的腰tun忍不住地摇动,兰彻拍了拍他的routun,在得到希尔更热切的回应后,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柔软的tunrou之中。被揉搓得软红滚烫的tunrou从指缝中溢出来,在兰彻的掌心中仍然不满地轻蹭着。
“你cao我,你得cao我。”希尔无意识地小声嘟囔着,两只手乖乖地抓住自己的脚腕,Jing致漂亮的脸上写得尽是欲求不满。他像个有些蠢的娇蛮公主,又任性又单纯,最敏感的sao逼被人含在嘴里依然缺乏足够的戒备心。
“你确定吗?希尔。”兰彻微微抬起头,浅灰色的眼睛晦暗不明,唇边还沾着些yInye。
希尔有些犹疑,兰彻的面目在方才像极了他的兄长,那让他像小动物一样本能地感到惊慌。但是他的两口xue太痒了,被舔逼的快感与被caoxue截然不同,他被一股一股的浪chao向更高处推进,却迟迟不得chao喷。他太渴望被粗暴地cao开,最终还是小心地点了点头。
“如你所愿。”兰彻垂眸,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却超出了希尔的预期。
他重重地咬上了希尔的saoYin蒂,这与刚才调情似的温柔舔咬大不相同。Yin蒂被男人的牙齿拉扯嚼弄,硬核被尖利的犬齿咬上,好像要把整个Yin蒂给咬碎,女性尿道口也被舌尖不断地舔弄。
“啊啊啊——”希尔在极致的疼痛和快感中达到了高chao,大股的sao水从逼xue中喷出,青年带着浓重的哭腔浪叫:“saoYin蒂要被咬坏了呜呜呜”
兰彻却依然不肯饶恕希尔,常年骑射握枪的大掌修长有力,狠狠地扇在正在chao吹的sao逼上,一时之间汁水四溅。尖锐的痛感让希尔忍不住地开始呜咽,满脸的泪水,睫毛也被濡shi,一缕一缕地翘起,瞧着漂亮又脆弱,让人想要对他再狠一点。
“啪——”“啪——”“啪——”
几巴掌下来,希尔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sao逼被扇至烂红,rou花绽开,sao水和尿ye流了一滩把身下的布料尽数濡shi。可怜的Yin蒂被打成烂rou,rou唇大开被扇得愈发红艳。
希尔剧烈地颤抖着,在如chao水般的快感和痛感中几欲窒息,摇着tun希望从男人的铁掌下逃脱,可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