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彻公爵和他的侍从打外面回来时已经是深夜,暴雨一刻也不停歇,马车碾过泥泞的小路,像太阳神驾着金车般飞速地掠过林间。
突然间马车急促地停了下来,车夫惊异地喊道:“大人!前面有个人倒在了地上!”
年轻的公爵扶正高礼帽的帽檐,随扈撑起伞引着他走下来。夜色中他的面庞苍白,比坊间传言中的吸血鬼还要俊美。
乡道上正倒着一个青年,也不知是死是活,衣着华丽,纵使沾了泥泞也难掩贵气。
封地的人都知道,公爵家世代皆是虔诚的教徒,在远近都出了名的仁爱良善,即便是一贯Yin晴不定、性情古怪的兰彻公爵也常常有善举。
随行的医生也赶忙下车,在确定这青年还尚有余息后,兰彻亲自脱下外衣裹在他的身上,将这来路不明的青年带回了马车。
谁也不会看见,兰彻眼底浮动着的暗光,比山间的磷火还要吊诡可怖。
等到天边晨光熹微时,兰彻终于才将青年从水中捞出来,洗净后的他赤身裸体,瓷白的肌肤比新出生的婴儿看着还要稚嫩柔软。唯独后腰处一只金雀的烙印,格外的打眼。
那名老道的中年医生见到时也怔住了,他颤巍巍地开口:“大人,这怕不是什么王孙贵族,而是哪位皇室成员豢养的性奴。”
持续发热的他就像个人偶娃娃,任由兰彻摆弄。兰彻将他抱在腿上,用冰凉的手指触碰青年滚烫的皮肤。
青年本能地塌腰,将tun部翘了起来。他身材纤细高挑,好像全身的rou都集中在了白皙柔软的屁股上,两腿微微张开,隐约露出淡粉色的rouxue,随着呼吸的律动一张一合。
见状医生的面上也有些发烫,兰彻公爵的封地远离帝都繁盛之处,这里的人也大多淳朴,对宫闱的秘事所知甚少。
“无碍,既然这样都跑出来了,大抵也是受了实在无法忍受的苦难。”兰彻浅灰色的眼睛中似乎含着水光,面露怜悯。
医生还欲说些什么,但是兰彻心意已决谁也无法改变他的命令。
“此事禁止外传,就这样了。”他向后倚靠,阖上双目,显现出些疲惫。等到医生走后,兰彻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一滴虚伪的泪珠顺着他的脸庞滑下,擦过他扬起的唇角。
兰彻把青年抱上床,他瘦的出奇,骨节处有些细微的伤口,看起来似乎是被关进过笼子里。又可怜,又疯狂勾起男人的凌虐欲。
尽管一夜未眠,他还是感到亢奋,一种从未有过的热切愿望充斥着他的大脑。
兰彻想把他cao开,肚子里灌满自己的Jingye,然后用宝石塞上rouxue,看他抱着肚子却不得排泄,难过地落下泪来,哭着哀求自己放过他。
但兰彻不会放过他。
发热的青年在梦中不断地呓语,兰彻勾起他金色的打卷的长发,一边翻开手边的信纸,一边轻佻地低声问道:“你真的是一只性奴吗?”
“不、我不是!”即便意识模糊,在听到这样的话后他还是极快地反驳。
兰彻轻笑一声,将手贴在他的后腰,抚摸着那只金雀的烙印。摸着摸着他的手就开始向下滑动,兰彻掰开青年的大腿,讶异地看着他rouxue前竟还有着一口女子才会有的嫣红软xue。
纵使兰彻对情事知晓再少,凭借少年时看过的那些春宫画的经验也察觉出了不对,他心跳如雷,把信纸拿起来又翻看一遍,读到“送您一个惊喜”时方才平复下来。
他剥开青年肥厚的rou唇,好奇地掐住他翘起的Yin蒂。敏感处被人把玩,青年呻yin出声,却乖顺地抬高了腰,将Yin蒂更近一步地送到男人的手里。
同时,洞开的逼xue也流出水来,兰彻用手指cao了进去,发热的青年不仅身上滚烫,小xue也shi热无比。层层叠叠的软rou像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似乎还想要吞吃更大的物什。
兰彻索性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在一起发狠地开始cao弄肥嫩的sao逼,青年的腿根不断地抽搐,就这样被两根手指cao到了高chao。
大量的yIn水从内里喷射出来,但兰彻初尝禁果,怎会愿意就这样放过他。他继续用手指cao弄青年刚刚高chao后的逼xue,同时捏住他敏感的Yin蒂,不断地掐长,用指甲扣紧Yin蒂中的硬籽。
熟悉的疼痛与快感像浪chao一般击打着青年的所剩无几的意识,但是持续发热的身体让他早就虚弱到了极点,就是此刻想要挣扎也没有气力。
“求您……放了我吧……”他哑着声,像说梦话一般哀求道,似乎早已被这么对待过不知道多少回。
兰彻俯下身,贴在他的耳边柔声问道:“放过你什么?”
“放过、放过我的saoYin蒂吧,”他带着哭腔,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请不要掐了,太疼了。”
兰彻的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手下的动作却依旧狠厉,揉搓掐弄着可怜的Yin蒂,逼着他再一次达到了高chao,兰彻将手指抽出,大量的sao水濡shi了身下的金线纹绣勾勒而成的床单。
rouxue被cao成一个圆形的小洞,合也合不拢,透着晶亮的水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