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现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七年前妻子意外去世,给这个家庭蒙上了一层Yin影。现在,七年过去了,赵大现和儿子赵哲的生活重新步入了正轨,外人看上去,这俩父子彼此依靠着生活,也算是能过得去。
但只有赵大现知道,这表面上还过得去的日子,在背地里已经畸形得不成样子了。
一个普通的上学日。
赵哲高三了,每天晚自习放学都是十一点以后。赵大现八点就下班了,他在家里把一切家务都做好,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又为赵哲做好夜宵,耐心地等着赵哲回家。
平时十一点十五分赵哲就该回到家中,可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五分了,也没见赵哲踪影。
虽然赵哲禁止赵大现询问一切他在家外活动的事,可大晚上不回家,赵大现总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正犹豫要不要给班主任和赵哲本人打电话时,门突然开了。
赵大现不敢耽误,急忙跑到玄关处,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拿起地上的毛绒拖鞋,头磕在地上,把拖鞋放在后脑勺上,作跪拜状。
余光瞟到一双白色运动鞋,他立刻出声道:“贱奴恭迎主人回家。”
赵哲看着乖乖跪着的父亲,心里的怨气却更加深重。
今天他被那个该死的更年期班主任留下来批评教育了半个小时,火气重得很。
他用脚踢掉赵大现脑袋上的拖鞋,粗糙的鞋底狠狠蹭过头皮,这可让赵大现并不好受。
“今天老子心情不好,脱鞋也不想自己脱,贱畜自己动手帮我脱。”
心情不好?
赵大现实在是担心儿子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除非儿子主动告诉他,他没有问儿子的权利。
因为,除了他儿子的身份,赵哲更是他的主人。他是赵哲的奴。奴对于主人来说只是一个物件,哪有什么权利。
母亲去世后,赵哲就成了个叛逆的孩子,整天逃课打架,最后甚至被劝退学。
看着赵哲,又想起他离世的妈妈,怯懦赵大现实在没办法管教他,甚至下跪求起了自己的儿子。
赵哲却说:“只要你一辈子都跪在我面前,那我就答应你,好好读书,绝不惹是生非。”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演变成了如今的局面。在外,赵大现是赵哲的父亲,儿子虽说不上多孝顺,但这个二人之家也算体面,赵哲学业也总算续了上去,虽然留了级,现在十九岁还在读高三,也总比退学好。
在家里,他却跪在儿子面前,低贱到尘埃里,满足他的一切欲望,甚至是……床笫之欢。
此时,他只能用手解开儿子运动鞋的鞋带,鞋子有些脏了,待会儿他还得去刷干净。
赵哲在学校里跑了一天,还踢了会儿球,脱完鞋臭烘烘的脚露了出来,上面穿了双白色袜子,袜子脚底的地方也被熏成了黄色。
赵大现又把袜子给赵哲脱了,正要塞进鞋里,却听见头顶传来少年的声音:“含到老狗烂嘴里,好好给我嗦干净了。”
果然是心情不好。
每次儿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在他身上发泄。
当父亲的还能干嘛呢?当然是让儿子心情舒坦点。
“是,主人。”
他努力地把两双长长的袜子塞进嘴巴里,再也说不出话。
父子俩有不用言语的默契。
赵哲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自顾自吃了起来。而赵大现则是跑去烧了壶热水,倒进塑料盆里,给赵哲洗脚。
赵哲一边吃饭,一边低头看了看像条狗一样含着袜子,给自己洗脚的父亲,报复似地命令:“你那点口水够把袜子洗干净吗?不用你洗脚了,自己把洗脚水给喝了,用你的嘴好好把袜子给我洗干净。”
因为嘴巴被袜子给堵住,无法应声,赵大现只好磕头代替了那句“是”。然后端起盆子,喝了一口洗脚水。
赵哲吃完饭,便把校服脱了个Jing光,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赵大现洗完袜子漱了口,自觉地跪在赵哲身前,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等待着儿子的吩咐。
赵哲还是觉得心里那股子火没有发泄出来,索性把内裤一脱,露出尺寸惊人的Yinjing,此时它已经处于半软半硬的状态。
“含住,深喉。”
听到命令,赵大现赶紧向前爬了半步,然后把巨物吞进了嘴里。因为儿子的命令是深喉,所以他吞吐了几下,等Yinjing彻底硬起来后,便一口气含到根部。
gui头抵住喉咙,赵大现却全然不顾想吐的生理反应,把自己当成一个鸡巴套子,服侍着儿子的Yinjing。
不仅是出于一个奴隶对主人的忠诚,更是出于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心。
儿子说了今天心情不好,那他就要尽自己的努力让儿子心情稍微好点。
赵哲把修长的双腿搭在赵大现肩上,十几分钟后他来了反应,揪住赵大现的头发,快速抽插了起来。
一股浓Jing随后全部射进了赵大现的嘴里,赵大现被呛得直咳嗽。
作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