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就三五分钟……”
陈明情况跟陈锋差不多,生活压力大,对哪方面都提不起兴趣。
两口子在一起就是单纯生理需要,不存在什么激情了。
现在陈明两口子,一个月两个月能有一次性生活,天天有的年月早就过去了。
现在陈彪跟翠花依旧保持不来例假一天一次的记录,她们不说,翠花就认为所有夫妻都跟他们一样呢。
平常跟一些妇女也聊这个话题,就是没聊得这么深入。
说着说着说到妇科方面去了。
邵云有阴道炎,冯春芝也有,唯独翠花没有。
陈彪特别爱干净,每次办事前后都会清洗,所以翠花没有妇科疾病。
聊会天孩子睡着了,看看时间三人下地去做饭。
其实过年最累的是女人,忙进忙出,自己还吃不几口。
傍晚这顿饭不等吃,陈大山来了。
朱海棠被陈河失手打死了,来找他们商量怎么办。
这事儿能怎办?
除了认栽,再不就是花钱找人捞陈河。
“陈彪,你倒是说句话呀?”
“爸,你让我说什么?”
陈大山叹口气:“你能给拿多少钱?”
陈彪叹口气:“爸,我凭啥给他拿钱?当年的事情我不想说,你自己想想,谁爱给拿钱谁拿,我是没钱给他拿。”
陈大山气得不轻:“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记仇呢?”
多少年?
这事儿陈彪一辈子都不能忘。
要不是陈河,陈彪怎么能被劳改一年,翠花母子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引起来的。
每次想到这些事情,陈彪脑海里总会浮现翠花前身背着孩子,后背扛着两个大麻袋下山的场景。
良心话,他们那时要是有个人救济救济他们母子,翠花也不会背着孩子上山采蘑菇换钱……
恩恩怨怨摆在哪里呢,不是陈彪度量小,实在是跟陈河寒心了。
陈大山气得不轻,指着陈彪不知要说啥,陈锋开口了。
“爸,我家情况你清楚,我拿不出钱。”
陈明家都借钱花呢,他家更没钱。
陈大山指着自己三个儿子说了一句话好,饭都没吃就去陈勇家了。
本以为能指望上这个儿子呢,结果人家两口子先哭穷。
陈大山失魂落魄回了家,到家事情一说,两口子抱头痛哭。
哭不哭也没人可怜他们,陈家几个孩子也就陈彪是个有心的,这些年被他们两口子也伤透了,所以一切因果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不等出了正月,两口子一股急火双双病倒了,一个个都回来走走过场,最后谁也没留下伺候他们。
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谁能整天守着他们?
陈河被判刑十二年,审判下来那日,陈大山一夜苍老了十来岁。
刘淑琴承受不住都晕厥了,醒来时,身边就陈大山自己。
两口子身子骨越发变得不好,慢慢连班都不能上了。
轮到养老的问题了,谁也不愿意养,老俩口跟皮球似的被踢来踢去。
最后落到了陈明家,其他几家给拿养老费。
别人拿不拿陈彪不问,反正他给拿养老费了,都是一把给一年的,月月给嫌给的麻烦。
八三年秋,陈彪酒厂开业,生意开业就火火火火。
八四年陈勇因为贪污问题被单位开除,这时他想起了自己哥兄弟。
厚着脸皮来找陈彪,想要人家酒的配方,打算自己开个厂子。
当时陈彪都笑了,觉得自己四哥脑袋进水了,不然怎么好意思问自己要酿酒配方的?
这配方是陈彪立足根本,人家只能给自己儿女,怎么可能给他?
陈勇也是个没长脑子的,要是长了脑子说啥都不能办出这种事情。
王红霞可有话说了,意思他们是亲兄弟,有钱应该大家赚。
这话翠花就不该听,就问王红霞,你家有钱怎么不给我花呢?
一句话怼的王红霞闭了嘴,当场冯春芝跟邵云都翻白眼了。
两口子灰溜溜走的,陈彪狠狠冲着地上呸了一口。
陈锋冷哼:“两口子脑子都被门夹了。”
陈明摇了摇头:“老四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好意意思开这口的?”
就他们跟陈彪走的这么近,都不好意思开口要人家配方。
邵云撇嘴:“他们两口子脸大呗,不然怎么好意思张嘴的。”
冯春芝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他们两口子会变成这样。”
三家人在说话呢,陈大山从屋里出来了。
咳嗽的厉害,说一句要咳嗽三四声。
现在他们在陈明家就是吃饱不饿,啥事都不问了。
主要是想问也问不了了,如今就是过着苟延残喘的生活。
陈彪坐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