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临,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控制住。”林晚舒放下了涂涂画画的平板,贴近刚苏醒的枕边人,如同交颈而卧的情人,亲吻他的额头。
身体的酸痛和脑子里的混沌一下子就唤醒了莫临的神智。
昨晚的事他虽不至于记得清清楚楚,但该记得的是一点不落。林晚舒是怎么侵犯自己的,又是怎么敢待到现在的?
他浑身赤裸地坐靠在床头,看样子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滚出去!”
莫临挣扎着起身,后xue红肿,腿脚酸软,一着地就险些跪了下来。
林晚舒忙支起上半身将他拉回怀里。
莫临感受到后背抵着自己的性器又有抬头之势……紧接着林晚舒便红着脸说道:“小临,我想要你。”根本没有征求同意的意思。
gui头抵住,被灌溉了一晚上的地方不怎么费劲就进去了,水水润润的,林晚舒不用刻意戳刺敏感部位,就畅通无阻的动起来。
哪里让自己舒服,他就往哪个地方冲击。
莫临是首次在这么清醒的状态下,被迫承受林晚舒的“强暴”。
光是压抑喉咙倾泻出的声音就足够费劲了。
何况林晚舒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前后夹击地抚弄,非要把他玩得丢盔卸甲了才甘心。“你感受清楚,现在是我在你的体内!小临,你里面满满都是我!”
林晚舒在他体内射了一次。就着托住他tun部的姿势,抱进了浴室。而后抽出自己的家伙,伸手将灌进肠道里的Jingye全部抠弄出来。“虽然喜欢它们留在里面,但是我更不想看见小临生病。”
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细密的吻轻柔落在耳侧。恍惚间,莫临一瞬间忘了这个人是对自己做了恶行的施暴者。
沐浴露涂抹在每一寸肌肤。他疲倦地耷拉着眼皮,像是放弃了挣扎,清新凝神的味道弥散在被水雾充斥的浴室内,早在前一天晚上,林晚舒便冲洗掉了莫临最讨厌的那股香水味。
两人身上全是彼此留下的痕迹。林晚舒身上全是抓痕咬痕,而莫临身上大多都是青红的吻痕。
“你是不是变态。”林晚舒把浑身脱力的莫临抱回床上的时候,莫临这么问道。
林晚舒毫不在意,轻声道:“对你一个人变态的变态可以吗?”
“是其他人在床上满足不了你?”
“宝贝,如果你还没被我cao够你尽管说。我不介意把你锁在床上天天cao,直到你离不开我为止。”
尽管没有把他所在床上,却也八九不离十了。家里所有的通讯设备和尖锐刀具都被翻箱倒柜地找出来,藏起来。
现在莫临是真的拿他无能为力了。
怎么也是有点年纪的人了,倒也不至于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和他同归于尽。
“嗯……你和莫远分……分手了?”莫临再一次被他弄得喘息连连。
潜台词是:你怎么能一直待在这儿不走?
但林晚舒阅读理解可能有问题——
“你爸爸已经让我接管公司了。小临,你是我的。他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林晚舒伸着舌尖去舔弄他眼下的泪痣,手指捻着他的ru尖,腰还在挺动着。
莫临眼睫低垂,克制着颤抖,道:“我妈的那部分你们谁都别想拿走……”
“可我也是小临的妈妈呀。小临不知道我和你爸爸在国外领证了吧。你爸爸在外面的资产我是可以继承的,包括小临你,也是我的。”
这是什么混账话?
简直是在他快要接受自己被一个同性恋上了的事实时,再来个当头一棒!这个同性恋是莫远法律意义上的小老婆——尽管这个法律在国内不被承认。
强烈的背德感迫使他猛地推开了林晚舒,然而没爬两步就被强硬地抓了回来。
以至于他有些怀疑人生了,林晚舒之前的娇弱都是装出来的?
“你有病吧!”莫临气道。
“我没病!”
“你他妈放屁!”
“我没有!”
“……”
老板一连几天没去上班,音讯全无,没了束缚的员工终于从醉生梦死中清醒过来。在假日成群结队,浩浩荡荡地来到老板家。
然而,开门的是不是那位消失了许久的老板,而是个穿着绵羊图案,粉色卫衣的大学生?
他们瞪直了双眼,想不起老板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号人物。
那人容貌清秀稚嫩,似乎也被这提菜上门的架势惊住了。
门内门外僵持不下,还是屋内的人先回了神,怯懦道:“你们是来找小临哥哥的吗?”
有人回道:“是啊……”
“他在休息,稍等一下。”他让出位置,回身进了卧室。
一群人面面相觑,确认了没认错门以后,鱼贯而入。
莫临听到动静了,只是在装死。
其实林晚舒没有限制他的社交。他可以出门,只不过后头会跟着个人形监视器。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