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宣元年,子丑交时,紫宸殿内。
金榻上横着一个绝美的男子,他面色chao红,微微小喘,额间渗出几滴晶莹的汗,打shi了鬓边的乌发。他身上的那个男人在猛烈地Cao弄他,丝毫没有减慢的动作,嘴里还低低地念着他的名字。
“陆可子,可子……”
他抓住男人跨在两旁的手臂,修长的玉指用力到泛了淡红,双唇趁着被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回应着:“陛下……”
锁骨又被猛地衔住,陆可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温暖的手掌抚上他的肩膀,感受到他的适应后,牙齿就开始慢慢啮噬起了那一块地方,舍不得弄坏般,又是吸吮又是舔舐。
陆可子下意识地将头往后仰,露出更多凝脂肌肤,底下也没闲着,他的腿间被插得很深,一下又一下猛的撞击,快感从小腹源源不断爬上来。
“嗯啊——”
脚踝上挂着的金环响个不停,叮叮当当的,顺着二人的动作变化。
xue中的那物十分巨大,比寻常男人的要大上不少,真不知是吃什么长的,将陆可子的里面塞的满满当当,xue壁能清楚地感知到rou棒的条条青筋。
身上的男人开始疯狂冲刺,陆可子不受控制地使劲抓挠着男人紧实的背部,背上一条条的红印越来越多,最终腹内涌入了几股温热的ye体,撞击的频率才减缓了下来。
这是今晚的第三次了。
傅子韫抱着身下已Jing疲力尽的美人,还依依不舍地往里顶,黏腻地抽插了几下,才彻底拿出来。
此刻陆可子眸子很迷离,淡淡的瞳色里都是色欲侵蚀的痕迹,因为疲倦眯成一条缝,还能隐隐看见盛满的泪水。
“小狐狸,睡吧。”
傅子韫双手圈住纤细的腰身,抱着那具滑腻的玉体,心里感到无比宁静和满足。他把头搁在陆可子的肩膀上,一绺绺乌发蹭在脸上,香气入鼻。
“小狐狸……我的小狐狸。”
三年前,先皇尚未百病缠身,勤于治业尤其边境外交。
可先皇子嗣所出甚少,总共三位皇子,两位都是庶出。唯一的嫡子,便是三个儿子中最聪颖也最有才华的那一位,姓承傅,名子韫。
傅子韫长相出众,身量颀长,放在人群中光凭外貌便是丹顶鹤的存在。更无论他天资聪颖,七岁作诗,十五处理国事。
加之从小培养琴棋书画,傅子韫可称京城第一才子,任谁看了都啧啧称奇,认定了这便是下一任君主。
边境西域之地逢冻灾,朝中官员上奏不少折子,纷纷为灾患出谋划策,可不是触及封地利益,就是无法根治,终碍于资料过少。
先皇日夜坐于紫宸殿之中,为此事Cao心不已,他本就有将西域收进囊中的野心,若是此事一成,那便是好事一桩,发兵期指日可待。
“子韫愿前去考察,为父皇效力。”
早朝尾声时,先皇忽问诸卿谁肯前往实地考察,记录灾害特征回来禀报时,大臣们谁都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皆知西域苦寒之地,彼此面面相觑。
谁知傅子韫竟站了出来,平时默不作声,此刻却双手作天揖一拜。
傅子韫双目明亮,眉眼间英气逼人,唇边还带着胜券在握的自信。先皇十分满意,立刻点头准许。
去往西域的路上随行车马浩浩荡荡,傅子韫合上眼,气定神闲地坐着,一身玄衣齐整得丝毫褶皱都没有。于他而言,西域冻灾的治理不过是小菜一碟,此次出行只是一个表忠的绝佳机会,不少人虽已押定了下任帝王的宝在他身上,可伴君如伴虎,手握大权也不可不防。
没想到万事俱备,却被最没有可能的摆了一道。那个一直以来都懦弱无能,向来站在三位皇子最末的大皇子,竟在途中安排了一场刺杀,将傅子韫的车队击得溃不成军。雨夜中人喧马嘶,一片狼藉,众人被四处冲散,找不到归路。
当时傅子韫坐在马车中,远远听见了混乱的刀剑声,心下立刻明了。此时窗户纸忽捅进一把明晃晃的尖刃,正对着他脖颈的要害,傅子韫反应十分迅速,头一偏,猛地踢开对面窗户跳了出去。
虽说没伤及性命,但马车外正对着的便是深不见底的陡坡,傅子韫顺着凹凸不平的地面滚了下去,锋利的石头划破了身上不少地方,血流不止。
再醒来的时候,傅子韫感到周围冰凉寒冷,风刮过都觉得刺得骨头疼,不过身上的伤口的痛感倒是减了不少。
傅子韫睁睁眼,只见一个绝世美人坐在他面前,正波澜不惊地望着自己。
那美人眼神冷淡,红红的眼尾却显出几分撩人的媚意,胸前挂着几串细金项圈,稍微一动就发出声响。虽是男子,却比天下最美的女人还好看,冠世美貌,不过如此。
只是,这美人还有点不同,他身后还慢悠悠地晃着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这里是哪里?”
傅子韫开口问道,惊觉自己的声音如此嘶哑,像是许久没喝水,干成这样的。
美人听闻,起身从缸中舀了一瓢水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