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书实在没想到给这人送个东西都能被一把拉入怀中,稿纸没拿稳一下子散在了地上,他刚下课,还穿着正装,裤子有点紧,蹲下去捡不太方便,于是只好选择弯腰的姿势,谁知这姿势竟然方便了乌允竹这个小恶魔,他只觉腰上环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随即令人眩晕的草木香钻入鼻腔,紧接着身下一凉,他的下身已被扒了个Jing光,他只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似有生命一般,shishi滑滑的,顺着他的骨缝钻入他的rouxue,深入其中,探索着他最私密的地方。
他不禁向前挺了挺腰,声音转了八度:“啊,你放了什么,乌,乌允竹。”
乌允竹轻笑一声,摘了身下人的金丝镜框,捂住他的眼睛,指腹的薄茧刷得许洛书的眉骨有点疼,许洛书在刹那间失了感官,其他地方变更加敏感,比如,他的身体,尤其是不可言说的地方,已经开始自动开合。
“嘘,用心去感受,这会让你到达极乐。”乌允竹低沉的音色像在罂粟花丛中滚过,让他沉迷不已,自甘堕落。
他不禁接受他的指引,忘情其中,闭眼感受自己的耳尖,腰腹,一一被温热吻过,留下shi润的水渍,乌允竹不轻不重地咬着他的耳尖,另一只手则隔着衣料玩弄着他的ru头,他的手十分有技法,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弹着,如同弹奏他手中的乐器,用许洛书的身体擦出的声响和娇喘谱出最yIn靡的曲。
乌允竹的掌心被怀里人轻颤的羽睫扫过,心也痒了起来,他呼吸浓重了几分,却还是忍着,继续欣赏他一人的独奏。
他的哭腔是他的缪斯。
是那样的悦耳,给他灵感的爆发。
他的手抓住许洛书的rou柱,他的那里很干净,甚至有淡淡的檀香,可见他平时很注重保养,不过,主要是他喜欢,是他亲手将那里的毛轻轻剔除,他将他绑在床上,给他用了寨子里最烈的春药,让他饥渴难耐,又不给他他想要的,他不紧不慢地观赏了一幅惊艳独绝的风景,他的心上人面色晕红,连带着周身都露出粉嫩,腰肢不自觉地上下扭动只求自己能够舒服又惧怕于他手中的刮刀不敢大幅度,简直就像渴望猛烈的雨水浇灌又害怕暴风雨的脆弱的花朵。
明明自己都忍不了了,还装模作样奉着君子之风不愿开口说:“给我,我的先生。”所以,他忍着自己涨到跳出来的rou棒,慢条斯理地给他清理着私处,时不时威胁他:“忍着点,刀子可不长眼哦。”谁知这么一说,许洛书竟然抖得更厉害了,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细微的疼痛更刺激。
脑海里的场景和现实不断冲击,他忍不住了,抬手召回了墨卓,细长的小蛇听话地钻了出来,还乖巧地抬了抬脑袋,顺着他的腕化为如墨的手环。
“啊……”酥酥麻麻又快速撤离的感觉太过奇妙,许洛书实在难以招架,他感受着空气涌进来的温凉,心下一空,有些着急得嗯了一下,禁欲的服装下,细软的腰肢急不可耐得蹭了蹭身后人。
“你,怎么,又拿出去了。”
乌允竹舔了舔唇,许洛书竟然对一个细细的小蛇起了反应,他危险地眯了眯眸子,眸子中一朵诡谲绚丽的花色转瞬即逝,他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的舌与自己交织在一起,银丝顺着嘴角流下,许洛书才清明了一下便落入更深的荼蘼,他的脸被烫出不正常的红晕。
好像,自己的每个地方,更敏感了。
“你,你刚刚给我喂了什么?”他立刻反应过来,喘息着问。
“你问的是哪一张嘴?”
不等许洛书回答,他便自顾自答到“当然,都是,好东西。”
许洛书紧致的西装被这人一把扯下,衬衫的扣子蹦了两个,两朵茱萸暴露在阳光之下,粉粉嫩嫩,娇气得很,被乌允竹的茧拂过,止不住的颤抖。
乌允竹玩了一会,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是等待他邀请自己。
许洛书心下了然,纵然这件事做了这么多次却还是不好意思道:“还要,还要竹先生摸摸,请,先生帮帮我。”茱萸被摩挲得红透,像是含苞待放的阳春三月。
“应了许先生。”乌允竹满意地点了点脑袋,他说完竟是一口咬在上面,轻轻地,舌尖一勾一勾地挑逗着,又狠狠地吸了起来,搞的许洛书又疼又一阵舒爽。
“听说,这里被揉的多了,会变大,许先生要不要试试?”
许洛书其实是动容了,但他一想如果那样穿衬衫会透出来有碍观瞻,于是摇着脑袋拒绝:“不,不要,我上课不方便。”如果真的被玩弄到那个地步,浪荡成性,夏季穿薄衣物微微摩擦便会挺立,那必然十分明显,他在学生前还怎么抬得起头。
“好,我们洛书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明日上课时,带个小玩具如何?”
“那就,看竹先生今晚的表现了。”
乌允竹十分容易便能将修长的双指塞在里面,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动,找寻着什么,摸到一个地方时,许洛书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乌允竹坏笑一声,露出尖尖利齿,时不时地摩挲着,看着许洛书水流四溢的小xue又将两指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