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 第四章
他的手又冰又凉,此时在我眼里他就是寒潭凝成的Jing怪,说不出的可怕,他见到我的神色,满意地笑了笑,伸出那只泛着冷意按住了我颤抖的身子,指间微微一动,唤起了我身上的奴印,耳边命令道:“这是你勾引沈师兄的下场!沈溯,我以你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动。”
我当年因为天资低下,不能拜进蓬莱,又不愿意去求师尊,是他哄骗了我,在我身上种下奴印,让我以他奴婢的身份混进蓬莱。
他带我进了蓬莱以后,就完全视我为奴婢,利用奴印让我为他端茶倒水,对他唯令是从。
奴印一旦种下,除非沈淮亲自解开我身上种下的奴印,否则终我一生都要受他摆布,处处受制于他。
我神情一变,却又感觉身体已经变得僵硬,只能无力地瘫软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他伸出手,似蛇一般滑过我的双腿之间,分开了我的双腿,将它们摆成了门户大开的模样,让xue口无比清晰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仔仔细细地盯了那个地方半晌,冰凉的手抚上那个xue口,突然眼神一闪,诡异地问我道:“真脏,谢师兄这么玩过你的么?”
他说完,突然低下了头,一口包裹住了我的尘柄,用力地吮吸着它,手上却猛地用力,双手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腰,似要将我拦腰折断。
身下传来的shi热和腰上的剧痛令我脑中疯狂地叫嚣着想要推开他,可我被奴印所控,只能身不由己地立在原地,一点一点地感受着他用舌头慢慢地滑过我的阳具。
“呜……”我感觉到我的阳具在他的口中渐渐地肿大,腰也被他压得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低俯了下去,吻上了他的头顶。
我曾听人说过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而我却因为被沈淮控制成这么一副yIn靡的模样而想到了这句诗。
沈淮给我的感觉就像一条从混沌里爬出来的蛇,我看不清楚他的想法,他分明喜欢谢霜临,又为何要与我亲近?
那双蛇一样的眼伴随着我的喘息声眯了起来,似自虐一般,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口里越吞越深,似乎要将我二人蛮横地揉作一处。
他的喉咙紧紧挤压着我的尘柄,似要整根尘柄都吞吃入腹,我浑身颤抖地哭叫出声,感受着他喉咙里每一次的收缩,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被绞得全都射入了他口中。
沈淮吐出了我的阳具,眼神比之前更压抑了些,偏头吐出口里的白浊,Yin沉着一双眼,盯着我问道:“告诉我,谢霜临有没有这样玩过你?”
我闭上眼,没有回答他,可他见我闭上了眼眼,还是不肯放过我,细细地看了一阵我的脸后,在我脸上轻轻地吐了吐气,细声细气地笑道:“我知道了,你从来没被谢霜临这样玩过。”
他又唤醒了奴印,我被奴印所迫,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看向他,过了半晌,我死死地咬住嘴唇,这才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只与他欢好过,从没……这样做过。”
他微微一笑,伸手拥住了我,宛如情人之间的耳语一般在我耳边小声地抱怨道:“可就算如此,那里还是好脏。”
他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拿着一把匕首抵在了我的身后,丝毫没给我缓和的时间就握着匕首,带着剑鞘狠狠地刺了进去。
很快,一阵几近令我昏厥的剧痛传来,我出了一身冷汗,哽咽出声,身下的剧痛令我眼前一黑,恨不能立刻就昏过去,口里下意识地向他求起饶:“沈淮!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自从我为了拜入蓬莱成了他的仆人后,他为了让我听话经常这样对我,但尝尝都是点到即止,这一次他下手格外重,看得出来是真的生了气。
“沈淮……?”他剧烈地抽动着,贴在我的耳边低低地笑了起来,细细密密地舔砥过我脖颈,于皮rou间冷冷地讥诮道:“你该叫我主人,凭何直呼我的名讳?”
身下的匕首来回抽动,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他翻来覆去地折磨我就是要让我记住,他是主,我是仆。
“主人,”身下的剧痛太过猛烈,我没什么犹豫,立刻就依他的话唤了出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颤巍巍地哀求道:“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受不住了……”
沈淮如愿听见我叫了出来,唇勾起一个弧度,手还在抽动,动作却渐渐地缓了下来,他空余的那只手慢慢地搂住我,逼迫我靠在他的肩头,看着我痛苦的样子,他伸出舌尖舔去我脸上的泪水,然后将它们都咽了下去。
我痛得几近昏厥,只能任由他握着匕首在我体内来回抽动,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身上,他的手如愿进入我后,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亲,低低地哼起了熟悉的乡谣。
那声音安静又缓和,区调曲曲折折,像是我的错觉一般,我竟觉得泛着温柔,像是要引我登船,划开水波。
沈淮一边哼着乡谣一边慢慢地抽动着,我的下身泥泞不堪,却也慢慢地在他的动作中获得了控制不住的快感。
我登上船,坐在船上,看着船离岸边越来越近,似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