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斯特罗齐走进父亲的休息室时,弗瑞刚好醒来。斯特罗齐爵士没有把他放出来,他就趴在窄小的笼子里,手肘支撑着上半身立起,一对沉甸甸的巨ru自然地垂下贴在笼子底。笼子里的狗奴看到尼古拉斯进来,眼睛好像绽出了光,激动地汪汪吠叫。
尼古拉斯盘腿坐下来,打开笼子的门,肌rou大狗立刻钻了出来,扑到他的身上。尼古拉斯用手接住大狗,捻起紧绷的肥鼓ru头看了一下,再用手掌掂了掂球一样的巨ru,惊讶于这对ru房的尺寸和重量,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此时的狗奴正在遭受着怎样的涨nai煎熬。
尼古拉斯今年16岁,刚从公学放春季假期回来。在他出生之前,埃尔迪南·亚科波尔和斯特罗齐爵士就已经是主奴兼炮友的关系了。后来他们的关系渐渐发展、趋于稳固,斯特罗齐爵士选择在弗瑞体内植入了一个子宫,让两人拥有共同的后裔。在弗瑞还过着白天做人、晚上做狗的生活的时候,他经常照顾小尼古拉斯。
“弗瑞。”尼古拉斯喊他的名字,就像喊家里备受宠爱的小狗的名字一样。他刚下飞机就来到父亲的办公室,得到允许后立刻进来看狗,并且看出来,中年男人现在是真的在把自己当狗。尼古拉斯抚摸着大狗的头顶,体贴地帮他揉捏着涨疼的ru房——这是犬类自己不会做的动作。
“父亲今天中午有午宴,我可以一直和你玩到他回来。”尼古拉斯搂着弗瑞说。他从旁边的玩具筐里拿了个球往地上一丢,大狗立刻追着球跑过去,然后叼着球再跑回来。玩了一会,保姆上前提醒到了喂食的时间。
“乖狗狗,来吃饭了。”尼古拉斯从仆人手上接过狗食盆,在小矮桌上放好,抚摸着大狗头顶看着他吃完。然后他亲自给他刷了牙、清洗了身体,再搂着狗上了床。尼古拉斯躺在床上,让大狗侧趴在他旁边,心疼地看着涨得一点褶皱都没有的大nai头,哄着大狗道:“父亲结束午宴就会来给你挤nai的。乖狗狗,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弗瑞趴在床上,他涨疼的胸ru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目光澄净地听着小主人讲话。进入深度犬化状态后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他既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挤nai,也不知道主人什么时间会回来,这些太复杂了,不是一只狗应该明白的。他只知道小主人回来让他很高兴,并且ru房涨得发疼,但是只有主人才能给他挤nai。小主人提出给他揉ru房时他温顺地配合了,尼古拉斯让大狗宽厚结实的后背靠在他怀里,手伸到他的胸前给他揉捏ru房。
“乖狗狗,不要闹。太久没挤nai会结ru块的,我帮你揉开就好了。”尼古拉斯感觉到怀里的大狗有轻微的挣扎,他一手攥着对方的rurou,另一只手轻易就止住了动作,继续认真地给他按摩ru房,一边还讲着学校里的事情。
但弗瑞就没有这么好过了。涨nai的ru球经不起刺激,第一下揉捏的时候他就浑身一挣,小少年没轻没重的手摁在涨得滚圆的巨ru上,就像本来就注水到了极限的皮球还要被人拍打一样,时时刻刻都有爆裂的危险。紧接着连续数下按压揉搓,他在ru房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巨大刺激下翻起了白眼,口中呃呃啊啊不知所云,两边ru房被揉捏成随意的形状、然后恢复、然后继续被揉捏。随后他两眼一黑,承受不住过于剧烈的连续折磨,在痛苦和快感中半昏迷了过去。
尼古拉斯突然觉得身下有shi润的感觉,往下一看,竟然是大狗的女性尿道失禁了,尿ye淅淅沥沥流了一床。他吓了一跳,因为据他所知,尽管大狗有两套生殖器官,但从来只用男性器官排尿,女性排尿器官基本等同于不存在;他把大狗翻转过来,才发现中年男人已经昏死过去,额头上薄薄的一层都是汗,一对大ru球被揉捏刺激得愈发旺盛分泌nai水,ru晕涨得几乎要绽裂开来,ru房的皮肤下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小少年吓得连忙招来保姆,一堆人手忙脚乱地又是擦尿又是推来仪器挤nai,恰此时斯特罗齐爵士回来,场面乱成一团。
弗瑞悠悠转醒的时候,他正被主人抱在怀里,ru头上传来被挤nai管挤压的感觉,主人正给他用冰毛巾擦脸。nai水源源不断地被挤进一旁巨大的储nai罐中,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的产nai量。这次的事件以小少爷被关禁闭为结束,至于弗瑞,主人一边用手指玩弄着他刚开发的女性尿道,一边笑着道:“这里倒需要跟你好好训一训。”
早晨。五楼。
弗瑞从玩具室门口探了个头,看到没有仆人走动,自觉藏匿的很好,就从房间溜出来,晃着圆滚滚的大nai下到三楼,跑向小少爷关禁闭的房间。
在三楼擦拭窗框的女仆看到鬼鬼祟祟的狗,立刻就用对讲机通知了保姆,轻而易举地逮到了大狗。保姆不由分说地把弗瑞抱起来,回到四楼的主卧室,把弗瑞放在狗窝里。大狗不服气地趴在狗窝里,竖着耳朵听保姆走出房间的声音。
对于进入深度犬化状态的弗瑞来说,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当成了一只狗,甚至像狗一样不会有太多复杂的思考。他潜意识里把尼古拉斯当成了自己的小狗,这几天,斯特罗齐爵士工作的时候,他就想方设法地想潜入小主人的房间。斯特罗齐爵士对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