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意哄小孩高兴时,从来无所谓什么技巧,不过是他手骨宽大,皮rou厚实,又很温暖。男人巴掌和指腹上的老茧,轻轻擦过得意腿根,在柔软肌肤上游走时,他心里很是荡漾,放松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其深处shi润、滑软的小口,只被季良意揉搓了那么几下,也让他舒服得快要搂不住男人的肩膀了。
这时得意被抱着亲吻,就就恨不得咬季良意的嘴唇和舌头,拼尽一切将手脚搭到男人身上去。究竟是到了相思病发的关头,还是孕时专有的敏感所致,得意自己像条发情的小蛇,几乎想放下架子,求季良意快压住他、Cao弄他,把他的屁股抓得像春桃。可偏偏季良意今晚温柔得叫他抓狂。等那根大棒终于贴到得意的小腹时,他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腰部,与他这几天不着边际的意yIn相比,季良意的性器明显要炙热、巨大许多。
见了此情此景,得意心中顿生退意,可季良意的目光又直直落在他身上,眼神比野狼逮兔子时候还要凶恶,若此时这铺上有谁打退堂鼓,未免要太窝囊废。为了不让季良意看穿自己的窘迫,得意勉强翻过身,小声道:要不,要不先来后边儿罢……
这句话仿佛号角声似地,得意才觉腰下遭人一拽,大腿上贴着的高温,便立即塞进了他的下身,力气重得他差点儿掉眼泪。季良意胯下这根铁棒是他这辈子见过最不知好歹的东西,一旦埋在他的Yinxue里,就要发涨变大,恨不得撑裂得意的腰骨。更别提季良意的身子又沉又重,这一下进去了,老半天不见动静,好像非要看看得意体内究竟多紧、多深似地,死死抵着他,本来两团浑圆可爱的屁股rou,这么一遭推挤,也可怜兮兮地堆在季良意的耻骨上,跟两团簇到一块儿的棉花似的。
得意沉住气憋了一会儿,屁股上的rou团紧了又紧,便不再忍得住,手舞足蹈地破口大骂起来。
然 而他任季良意从后压着,又供对方托着自己圆圆的小肚子,难以动弹,一旦撒起泼来,只会像只着人捏在手里、吱吱乱叫的小耗子。
一等这大铁棒拔出去许多,小耗子的叫声就立刻止住了。
季良意沉下腰,缓缓在小孩身后动起来,他的老二仍横在得意体内,不浅也不深,只不过时而沉插,时而慢搅,始终没进到底层。那原本狭长的小小入口,反复遭摩擦、拉扯,逐渐shi软下去,开口有些外翻。得意的腰杆很快软了,他在季良意怀里像只撑杆儿松散的风筝,飘荡沉淀,一开口,就发出春风似地呻yin来。
他回过头,季良意的亲吻很快覆上来了,男人的气息温柔热烈,好像温水漫过他的舌尖和口腔,下身却毫不留情撞在他的xuerou上,那当然很疼,但也无比快活,以至于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对方早已不再动,唯独他自己一次次抬高屁股,急不可耐地吞下整根rou棒,又因无法承受的胀痛想要把这头怪兽挤出去。
可惜季良意在床上的耐心少得可怜,他抓住得意的胯部,往身下猛地一按,毫无预兆,那坚硬rou棒一下顶住了小孩宫口,即有两块儿模糊不清的小rou瓣互相拉扯的地方。得意当即尖叫起来,脊背和大腿绷得比任何时候都直。但季良意仍抵在那里,他冷着脸,缓缓从得意的身体里拔出Yinjing——那上面水渍粘稠得要命,得意的下面已经相当shi了——而后沉重推回,之后他的动作才看起来有些着急,马上就匆匆忙忙从得意身上下来了。
这不是因为季良意患了早泄的毛病,而是得意的哭声越来越大,季良意正托着小孩的肚皮,那里面揣着两人的骨rou,他没办法不慌神。
得意肚子里的娃娃要真那么脆弱,早在他娘被何峰推到在地毯上、被四媳妇绑架到小院里,在尸体堆里绊倒时就该发难,何苦拖到他爹和他娘颠鸾倒凤的时刻?情急之下,得意只抓住了季良意的一只手臂,他几乎都没怎么发力就把季良意推到了,跟着身子一沉,扶住那根Yinjing坐下去。
这大东西一回到他的Yinxue里,立即就变得暖融融、硬邦邦地,充满了人情味。得意呻yin得越发颤抖,腿根也有些打战。他自觉没有大喊大叫,可一旦出声,各样言辞就在喉咙里转了千八百道弯,变成叫人害臊的叹息。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快活死在这根大棒子上了,以季良意握着他的手指,他自己则托着小肚子的姿势。后来季良意把他从身上抱下去,拿枕头垫着他的腰,抬着他的腿进入他的时候,得意的小腿扬得老高,脚背简直绷成一条直线。季良意有时替他爱抚Yinjing,有时则不,但白浊总是不断从他的gui头冒出来,季良意一面插他,他一面射Jing,在男人绷紧的腹部和胸部留下了许多污渍,与其上那些迷人的肌理线条恰好相宜。诚然,这仅是得意的看法。但季良意动作轻时他的叫声就急,动作重时他的叫声就缓,等季良意临近射Jing,他不叫了,只知道边流眼泪,边又哭又求饶。
得意在床上,声音黏腻好听,即不完全像女人,也压根儿不像男人,往往叫季良意想起初春,草原上溪流解封时的水流声,夏季傍晚的夜风,他对此喜欢得要命,所以这些污渍一点儿也不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