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意离开过棉铺一两次,去床边找茶壶喝水,回来又喂给得意,那些水渍一直蔓延至他的后背。得意的肩膀锋利、瘦削,脊骨的曲线则十分优美,水滴绕过那些骨头的突起,汇聚在柔软凹陷,这些Yin影处便在烛光里有水光闪耀了。
目睹这景象,季良意立即领悟了得意到来以后,自己在每一个晚上春梦联翩的原因。他的手指在得意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干脆将他揽起来亲吻后背,抚摸某些部位格外凸现的骨形,尤其留恋他唯一肥满部位——tun根及周边,叫怀中人越发不满,更别提被往脖颈与肩膀的连接处狠咬一口了。
得意当即尖叫起来,季良意赶在他抓狂前侧过下身,得意的下体已足够shi润,足够柔软,其中却炙热、紧迫,像是一直在等候被填满。季良意再占有他,就显得一点儿也不费力,还往回托着得意的脸庞与他接吻。等得意重新趴回枕头上,呼吸声又比之前释放得更艰难,更无法冷静,身前的棉被上射满了Jing水,shi滑的ye体不断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淌出,他们的大腿内外都shi漉漉的。
得意做到后头,断定自己没可能再有Jing力高chao,三番两次想从季良意身下逃走,没有一次不着拽回去,遭季良意和他那根愣头愣脑的老二欺负。等到季良意耐心尽失,按住腿根就往他屁挥下去一巴掌。
虽然猛然受了这么一下,但得意背对着季良意,不明身后的状况。直等挨打的地方通红,屁股蛋子慢慢肿起大块儿,火辣辣的刺痛才一瞬间清晰无比。得意惶惶明了发生何事,当即转过身,不假思索,反手甩了季良意一个耳光。
这“啪——!”的一声响起来,两人都同时一愣。季良意反应迅速,或说他根本就没在意,就算脸上顶着巴掌印,也马上又捉住得意的腰杆抽撞。得意气急败坏,可又推不开男人的莽力,只好抱着他的脖子,咬牙熬过最要命几下。他早早高chao了,股间痛得发麻,尽拜季良意沉重的耻骨所赐,他的胯下不只会Yin一处通红。始作俑者将老二慢慢挪出来,浊白的Jingye才慢慢外泌。
他也去过炎热的南方,见识过当地村寨种植一种手掌模样的作物,即不用来炒菜,也不拿去喂猪。当地人把叶片晒干了,揉成米粒大的碎片,扔在烟杆里抽着消遣。
那作物的叶片被搓软了,绿色就会慢慢褪去,留下一种诱人的殷红。叶面虽然爬满崎岖脉络,却在人指的揉搓下越发柔嫩。
看着得意腿间尚留缝隙,无法自合的小口,季良意无法控制地联想到他记忆中最奇妙的某些东西。他当时已长长地吐过一口气,轰然栽倒得意身旁,当他呼吸平息下来,便抬起得意的左腿,回忆着那些村民的动作,揉搓得意热乎乎的会Yin,
而得意身子一翻,挪到他一臂开外的地毯上去。季良意试着抓聚尚摊在枕头上的长发,也被他伸手一揽,一根发丝也没留。
得意闹起脾气,倒并不觉得自己该有多金贵,受不得一点委屈,只是季良意既然愿意待他好,就应该贯彻到底,无论白天黑夜。何况他背井离乡地找过来,是为了见一见季良意的真心,可不是为了这屁股上平白无故挨的一大块巴掌印。
如此僵持半晌,他听到季良意从地铺上站起来的动静。
走就走罢!他忿忿想,大不了明天就动身回京,享自己的荣华富贵,何必在草原上风餐露宿,还受人糟蹋?若是打起仗来,爱死哪儿死哪儿,我不必来认他的衣服!
后面的狠话还在酝酿,突然一股清冽干净的冷风刮进帐内,吹动得意散落地毯上的一缕发丝。他惊讶地爬起来,只见掀起一角的帐帘外头,布满了无数的洁白雪片,像是张流动的垂帘,其上光泽正簌簌飘过帐前。
得意立即就入了迷,两腿一蹬跳起来,径直冲进雪景。季良意将他截在门口,两下将他裹进早已备好的斗篷里。这时天还未亮,沿路的篝火将雪花照得有些发黄,得意抓着季良意的肩膀,初见新雪的稚童会怎么做,他便怎么做:伸出手,伸出舌头,想抓一把飞雪来尝尝口味,毫不掩饰喜悦之情。没人清楚这场雪是什么时候降临的,两人身上都还留有缠绵时的薄汗,季良意背着得意慢慢逛了两圈,听见背上传来吸鼻涕的响声,便急匆匆返回了寝帐。
这回他们在床上共枕。季良意说明天再起来玩雪,得意大声答:好!季良意说等雪停了,带他去山上打雪兔子,得意再大声答:好!季良意最后问:“还生不生气?”
得意静悄悄躺着,小声道:“不气了。”
大雪纷飞的后半夜,雪片降得很急,但落雪声极轻。得意枕着季良意的胳膊,心思澄明,四体沉重。营帐内浑浑噩噩将睡之际,得意忽然一阵心悸,他仓皇爬起来,“良意,雪豹子!”
季良意被他惊醒,急忙起身护住他,“豹子在哪儿?”
得意哑口无言,他不知该怎么跟季良意描述雪豹子的方位,那头猛兽就在眼前。
弄清雪豹子不过是虚惊一场后,季良意带他重新睡下。睡前,还安慰似地揉了揉他的胸膛。得意觉得他怀中热乎、舒服,就又挪了挪位置。雪豹子以为他依然害怕,将手臂放在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