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意的会Yin,也就是他几乎没怎么发育的睾丸下方,两层Yin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光滑无毛,雪白纯洁,这具身体有多青涩无需赘述。尚未开封的Yin缝往上没入两个rou球的间隙之中,而又在这之上,仍然生长着一根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完整的roujing。
乍见此景,男人语无lun次,“你……你怎么……”
得意推开他,翻过身,从凌乱的床铺上跳下去。
季良意伸手便要去抓人,却没想起后背还带着刀伤,陡然一挣,硬生生咬着牙“嘶——”了一声,才忍住伤口撕裂的剧痛。得意一下给这声哀嚎拽住了神经,没办法忍住不去回首。光从他的表情来看,得意的气似乎消了大半,但心中又堆积着诸多不甘,这时皱着眉头,紧攥着手指,眼睛里泪光闪闪的,委屈得仿佛他才是受了伤的那个。而季良意有时候心肠很硬,趁机将人猛地一拽,又拉回身边了。
但得意始终有点别扭,怎样都不愿意在男人腿上落座,季良意只好拍开煤块,让他坐在一旁床垫上。同时,又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看,得意的皮肤本来很白,现在发着朝霞一样的红光,显得他的五官都更为Jing致,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漆黑发亮,叫人的目光没法往别处放。
拿了小丈夫的短处,男人有点得意忘形了,心想这么漂亮的小人供他搂着、亲着,成天抱在一起睡地铺,该多么快活!他怀着些内疚,假装不经意地说:“前几日,你说你腹痛难忍,我还以为你只是脾胃虚弱,要是早知道,就先去找大夫……”
得意垂着眼睛,没怎么听他说话。
季良意便又想了想,干脆站起来。裹着那些个松散的纱布,居然踮起脚,抱着手臂,模仿少nainai们逛花园的仗势,一步三摇、一步三摇地,在房里晃晃悠悠走起碎步来。
得意目瞪口呆地看了两圈,嘴里“噗嗤”一声,忍不住发笑。
季良意有模有样地绕回地铺,蹲下身,信誓旦旦道:“要是你喜欢看,我每天都学她们走路。”
得意哭笑不得,推了推他的胳膊,“学这作甚?丑得要命!”
男人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抓着得意的手,说:“得意,你真漂亮。”
笑声戛然而止,得意心里一慌张,嘴里就死活发不出声音来,顶多挥舞挥舞手臂,但现在被季良意握着双手,得意害羞得连脚趾头都扣紧了。他难为情地别开头,马上被男人捧回来,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即专注、又深情,就算得意没有听到那一句夸奖,也会十分动摇,怀疑眼前的男人真的已为他着迷。
在季良意厚实的手心里,得意感到自己脸颊的温度越来越高。后来等季良意问能不能再抱抱他,他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两人很快又缠绵在一起,但这次那只老虎再没有那么着急。像对待一个脆弱的小婴儿,季良意拍着背哄他、亲吻他,拥抱时托着他的腰部。男人没有急着直奔主题,两人接吻时,他的手不停在得意的胸口摩挲,那两点殷红的ru首被摸了一圈又一圈,当得意都有些不耐烦了,他竖起两根指头,轻轻捻住ru珠,慢慢往外拉。男人这么做时的力度一点也不小,得意疼得想骂人,但牙关一紧,偏偏就忍住了。
怕他咬破嘴皮,季良意急忙松开手,可又忍俊不禁,追着他问:“小傻子,你忍什么?”
小傻子?得意惊讶地抬起眼睛,男人含笑的眼睛里没有揶揄意味,他自己脸上反倒一片澄红,若是放在光下,活像烤热的柿饼。其实不止面部,他的肩膀、耳朵,甚至是踩在季良意大腿上的脚丫都有些发红,这样的心思怎么能藏得住?同时,又被被季良意死死压着,得意即听得见两人交错的心跳,也感觉得到男人发自胸腔的笑声,低低沉沉、沙沙哑哑地,落到他耳朵里,叫人心里难以安静。
等他们亲热够了,季良意托高得意的屁股,抬着他的腰杆,手掌探入双腿深处。内侧腿rou柔软而温暖,他试着抚摸得意已有些粘稠的会Yin,柔嫩的外皮下,包裹着几层稠滑的里rou。这样美好的内里近在眼前,季良意心猿意马,他想起自己见过一种苞肥瓣嫩的荷花,花期前瓣长得过多而无法开放,藕塘主人会抓着它的杆jing,一层层、一片片地将花瓣揉散,掰开,露出青嫩的内瓣与莲蓬。这时搓揉着得意的外Yin,他的身体变得像最外层的荷花花瓣一样浓艳、糜软,迷朦得像是周身有流水的雾气。当季良意的手指往下轻按,压住从Yin唇里袒露出来的小小凸起,小孩两腿一并,紧夹住腿间手臂,一面毫无章法,胡乱套弄着挺在小腹上的Yinjing,另一面着了魔地绷紧腰杆,在他手上扭来扭去。
季良意惊讶又欣喜,“跟谁学的?”
得意没回答,他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腰杆晃动得越发急。季良意连忙抽出手,强行扳开他的膝盖,看见小jing猛地一抖,射出很多ye体来,滴在得意紧绷绷的小肚子上,水光晶亮,而他身下的床单早已shi成一片。
小丈夫气喘吁吁,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这怎么学?”得意喉咙发痒,脸上发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季良意,仍能看出他很不满意,“我早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