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是回去吗?”
符珩偷偷瞄了一下司沅今的神色。
“大人……”他神色委屈,“大人可以亲亲我吗……作为战斗的奖励。”
和她十指紧扣的那只手松开,她回头只能看到山述尘温柔的笑着。
她忽然有点难过,不管是为他们还是为自己。
他们本不该属于自己。
“大人知道吗?”司沅今捧起她的脸蹭了几下。
“我已经一千余岁了,修为达到化神之后已经过了许久,甚至这辈子都浑浑噩噩……”
“大人救下了我之后才清醒过来。想必他们也是,所以,大人请不要妄自菲薄。”
是游戏设定吗……她从来只把这里当做游戏,但是似乎好像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他们并不只是数据……
她与稍稍俯下身的司沅今唇齿交缠,温热的吐息融在一起,连同唾ye都流到嘴角。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浅色衣裙下温热的细腰,他微微睁着眼朝着还坐在地上、抓着某人裙角不放的男人,挑衅地挑了挑眉,又转回视线虔诚接吻。
季以深看着前面接吻的两人,垂下眼眸。身上披着符珩的外袍虚弱地靠着身后的巨蟒,已经变成蛇尾的下半身似乎是不自觉贴着符珩的小腿,微微颤抖着。
她推开粘在身上的司沅今,蹲下来问了问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事。
“我名季以深,大人唤我以深便可。大人说的……可是认真的?”
“对,我会尽力帮你的。”
她是没想到过的,就算没有abo这个标记设定,还有野兽的发情期这个问题。
因为乱用灵力导致经脉紊乱,放松下来后被强制进入发情期这个设定……不知道倒霉的是谁。
甚至司沅今说虽然季以深属于武力值天花板级别的大能,但是万年来几乎都用来压制发情期了,突然爆发想要压制根本不可能。
“万年童子鸡的老妖怪,呸。”司沅今被山述尘挣扎着拖走了。
他们两个半径十米的距离开了个结界,把另外几个隔在外面。
他躺倒在地上,墨绿色的头发散乱在地,身上披着的外袍成了一张垫子,没有衣服遮住的地方,皮肤直接贴在散乱的枝叶上,衬出他过分苍白却有力的身体。
“对不起大人……因为,太虚弱了,唔……我没控制住……”
与头发同色的蛇尾在地上难耐地扭着,时不时蹭到符珩的腰,腹下某处皮肤鼓胀起来,慢慢翘起两根带着rou刺的粉色rou柱,颤巍巍溢着水ye。
“大人不要看我、坐我旁边就好,我不会,碰大人的哈啊……”
低沉的声音却带着点让人心脏酥麻的尾音,显得有些沙哑。
他修长的手指在rou柱上方的皮肤勾了一下,指腹研磨着铃口,一张一翕吐着水,下方的皮肤都被浸得一片水光。几根shi润的手指狠狠揉搓几下娇嫩粗壮的roujing,但是接下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向来顶着儒雅面具的他神情都出现了裂痕,眼中带着难耐的焦急。
“呃嗯……啊……”
低音炮般的嗓音与他的行为完全相悖,那猩红的蛇信子在乱晃,眼中的清明已经渐渐变成迷茫。
“好脏……啊……怎么,这么多水……”
她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两根吐前列腺ye吐得泥泞一片的带刺roujing,却没想到一声低吼,两只大手抓住她的手之后一股股Jingye就猛地射了出来,猝不及防喷了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