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实在是累了。我在屋子里加了几个摄像头,来回走动,她也一直没醒,直到我来到床前准备开干,她突然睁开了双眼,醒得一点征兆也没有。
有点可惜,下次想个办法降低一下她的警觉性,体验一下Cao醒她是什么感觉。
我掰开她的腿,挺进她的身体。她下颌绷紧,两腿微抬,被进入的状态比昨晚要轻松一些。
啧。越来越习惯成自然了。我知道,只要晾她一两天,就又能看见她被进入时微微皱眉的样子了,可是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得躺我床上,我哪有耐心等啊。
我很少做前戏。每次只要进入,忍着干涩磨她几下,她就会丢盔卸甲,呼吸沉重,插入时咕叽咕叽的直冒水,搞得我时常怀疑我是不是提前射了。
她的眼神很快染上了情欲,神色变得茫然,唇瓣微微张开。我最受不了她这个表情,加大力度抽插,嗯嗯啊啊的声音从她的嘴唇中溢出,音量慢慢难以抑制,我感觉到她下面有规律地收缩,夹得我一哆嗦,脑子一热,没忍住射了。
我射完,贴着她的胸脯,感觉到我们俩砰砰作响的心跳,偏头看见她松开了之前攥紧的被单,手指修长,关节泛白。
我趴了一会儿,从她身上起来,连接处因为分开太快发出了噗的水声,ru白的ye体顺着她的tunrou淌下来。
我用shi纸巾擦了擦我的性器,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拶子,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夹进木棍之间,然后把拶子的线绑在旁边的支架上,仔细检查了一下木棍之间的天鹅绒和缓冲机制——这玩意儿的原型是古代的一种刑具,要是没做缓冲,她这双手只要半个钟头就能被夹废了,她不在乎,我还舍不得呢。
我从床头柜上拿了个真空ru夹,下狠劲吸她的ru头,ru头很快现出了一种透亮的红色。她的十指也开始充血,但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一向能忍疼。我知道她不在乎伤痛,但我就是喜欢这么逗她。刀枪加身她也能呼吸沉稳,就算是骨折了也能忍住不吭声,然而她不耐Cao,非常不耐Cao,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性事上不起作用。
真刺激。我光想想这份反差感就硬得发疼,忍住再次插入的欲望,拿胶带把震动棒贴在了她的Yin蒂前,然后从背后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掰着她的大腿根岔开她的双腿,站在镜子前面。
我搂着她的腰和屁股把她抱在半空中,她双手被向上扯着,除了自己被夹住的十指就只能把体重压在我身上。她神色特别淡定,好像镜子里下体乱糟糟shi哒哒的一片,还被我鸡巴蹭着tun缝的人不是她似的。
她马上就要不淡定了。
我推下遥控器的开关,她的心跳和呼吸顿时乱了,脸侧的轮廓因为用力而绷紧,tun缝一紧,我的下体被她的tun缝夹了这么一下,镜子里她本已被Cao开的小xue急剧收缩,爽得我闷哼一声。我捏了捏她大腿上瞬间变得块状分明的肌rou,啧了一声,合着这些天吃了那么多,她到底还是没长肥rou。
“放松。”
她听进去了,努力放松,我手上的触感变得重新柔软而有弹性。
我抓着她的大腿,下身往前一挺,一下子撞到了她的耻骨,疼得我脸都抽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好像飞速地提了提嘴角。
……肯定是我看错了。她断胳膊断腿都不一定会有表情变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笑呢。
管她有没有笑,反正她看见我出丑了。我报复性地把遥控器推到最高档,她几乎是瞳孔地震,全身震了几下,小声地呻yin起来,yIn水顺着tun缝淌到我的下体上,腰tun在空中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我扶稳了她的屁股,把她的腰往前压出一个弧,找准角度把她按下来,她严丝合缝地把我吞进去,体重几乎都压在连接处。我扶着她的腰,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还没开始抽插,她就高chao了,整个甬道又chao又紧,一下一下地痉挛,力度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常常幻想跟她来些别的花样。每次我都想着,下次一定要动作小一点,游刃有余一点,慢条斯理地磨,看她情动难耐,让她主动攀附,说点什么话试探她会不会脸红。想得倒好,可我每次看见她因情欲而迷茫的眼睛,听到她嘴里难耐的呻yin,感受到她高chao时不由自主收缩的Yin道,这些想法就如同飓风过境一样瞬间消失,只剩下把她干穿这么一个想法。
我打桩一样撞着她的宫口,她要么收紧胳膊,加重手上的伤势,要么放松手臂,任由我借着重力为所欲为。她像是暴雨里的浮萍,被疼痛缚在原地,无处可逃,唇齿间粗重的呼吸带出婉转的长yin,似痛苦似欢愉,随着我的撞击震出颤音。
她高chao持续时间很长,又或者是她高chao了很多次,我不知道,反正我爽得忘乎所以,哪能注意到这些细节。
我这一次射得尤其多。我看着镜子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伸手按了一把,然后意识到我又傻逼了。当然不是因为Jingye隆起的,我那才多大点量。她估计是被我Cao肿了。
她的眼睛半闭着,呼吸又轻又急,体重在我身上几乎挂不住,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