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给她穿了一条鹅黄色的睡裙,抱着她去到楼下的客厅,司机把食物和药都放在玄门处。
先吃饭还是先擦药?他昨天下午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在弄她,小家伙晚饭都没有吃,他怕她会饿。
昨天算是她和爸爸第一次事后和他谈论这些让苏蔓几乎抬不起小脑袋直视男人,她扯过他手里的白色袋子,我自己去涂。
她迈着小碎步就想往楼上跑。
身体被男人拦腰抱起的刹那,她惊呼一声,然后抱住爸爸的脖颈,爸爸怎么了。
蔓蔓不会擦,让爸爸帮你。男人抱着她,拐进二楼的置物台,把她放上去。
爸爸就是想吃我豆腐。苏蔓的手指绞着裙角,她怎么可能连擦药都不会,明明就是爸爸想自己擦,然后占她便宜。
男人半褪她的吊带裙,大手掐住她的嫩ru,开始色情地揉弄,蔓蔓浑身都像是嫩豆腐做的,改天让爸爸吃个够好不好?
她哼哼着说了声坏蛋。
女孩没有穿内裤,双腿被男人架起分开的时候,红肿的花xue直接接触空气,引发她又一阵的颤抖。
蔓蔓怎么又shi了?这样爸爸不好上药。
她不理他,别过头去不看他,爸爸坏死了,老是戏弄她,shi不shi是她能控制的吗!
啊呃。她手指扣在置物台的边缘,纤细的脖子后仰,爸爸那里没有肿。
苏宴细致地给她上药,从外到内,一点一点抹,在整个中指上涂上药膏,连指节带着白色的膏体全部没入她的甬道。
唔太深了爸爸不是这里呀。她快支撑不住自己,爸爸的手指几乎整根埋进去,指尖灵活地在她体内抠挖,刮过她体内的敏感点,然后来回抽动。
乖,多涂点好得快。他开始讲歪理。
没有肿哪会有好得快这种说法。
苏宴低头含住她的酥ru,刻意地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和咬痕,药膏和蜜ye让手指的抽送更加滑畅,中指感受着她的嫩rou从四面八方来,细腻紧致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疯,他抽动几百下,次次都全根没入,剐蹭着她嫩壁上的敏感点。
女孩又快哭出来,但他却埋在她胸口笑了,禁锢住她扭动的腰肢,指腹用力碾压过她甬道内最敏感的点,然后在她快受不了的时候退出去,蓄力再次就着那个点来回戳弄。
不出十分钟,透明的花ye四处溅开,潺潺地冲刷着他的长指。
她娇憨地哼了一声,软着身子倒在爸爸怀里。
他照旧亲吻她,温柔地用纸巾擦去她身下的狼狈,然后抱着她下楼。
爸爸你她被他搂在怀里,明显能感受到爸爸的欲望烧得像是赤红的铁一般坚硬而炙热。
没事,先吃饭。紧绷的欲望被男人压下,他亲昵地贴着她的额头。
饭桌上。
苏宴把重新加热好的食物端上桌。
今天吃的是什么?苏蔓手肘撑在桌面上,脸上的chao红还没有褪去,眼睛亮亮地问。
德国菜。
德式香肠拼盘,手工rou丸意大利面,烟熏猪rou迷你汉堡。
全是她喜欢吃的。
好香好香。她迫不及待地拿去叉子,叉了一根德式香肠送进自己的小嘴里。
苏宴坐在女孩对面,一副完全不饿的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小嘴一鼓一鼓地动。
好吃吗?
好吃,唔苏蔓脑海里突然闪过刚刚的某个画面,银色的叉子哐啷当掉落在餐盘上,她连忙拿纸巾捂住自己的嘴。
反应这么大,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苏蔓恼他,抬起细腿就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脚。
不吃了?之前不是闹着要吃这家的香肠。
她连忙摇摇头,喝了一口水,把吃了三分之一的香肠放到他的餐盘里,爸爸吃吧。
明明这家堂吃的时候香肠都会切开的,为什么今天偏偏没切开,她刚刚狼吞虎咽地咬着那根香肠的样子简直丢死人了!
还有爸爸刚才戏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取笑!
不吃了!
以后再也不吃了!
苏宴惯用刀叉,他慢条斯理地把香肠都切成小块,然后把自己的餐盘和她的对调,乖一点,你需要多吃补充体力。
补充体力她又踹了一脚。
苏宴只当没感觉,挨着她小猫挠痒似的踢闹,笑着看她滑稽又娇羞的表情。
太可爱了。
像只撒娇耍赖的白色布偶猫。
见她不肯吃东西,男人叉起一颗rou丸送到她嘴边,用迷人的声线说,张嘴。
她抬头看他的唇型,然后真的听话地张开嘴,把那整颗rou丸都含进嘴里。
好吃吗?他又勾着唇笑。
受不了了!
又问!
那嗓音简直问得她浑身发麻!
像是
以后再也不吃这家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