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了她好久,久到永远不想放开,起身抱着娇小的女儿去浴室清洗,但小家伙被他抱着走了没两步,就睁开了一双雾蒙蒙的杏眼。
她浑身无力,连捶打他胸口的小手都只有蚂蚁般的力气,混蛋你不是不要我吗和她吵完就急匆匆搬出别墅,怎么吃个醋就这么发了狠地弄她。
像是完全没了理智。
他用额头抵着她被汗水打shi的碎发,嗯爸爸后悔了。是他错了。
明明只要他要,她就一定会给,那么唾手可得,他为什么想不通到要把她再一次推给别人。
呜呜她收缩了一下花xue,又动了动细白的腿,刺痛感涌上神经,我都要被你弄得痛死了
刚刚她不知道叫了多少次爸爸停下来,可他完全不听,偏偏要抵着她一个劲儿地磨,弄得那么狠,她呜咽着想下面肯定都被他弄出血了。
苏宴抱着她走进浴室,三两下给她冲洗干净,用干净的浴巾给她擦干,又赤身裸体把她抱出去。
他开了灯。
房间里一室通明。
爸爸,我要穿衣服她小小一只窝在爸爸的怀里,害羞到不行,距离在海岛上肆无忌惮的亲密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爸爸面前越来越羞,越来越放不开。
比如现在,在她从小长大的卧室里,她光溜溜地被爸爸抱着,甚至两人刚刚才结束一场激烈到她根本无法反抗的性事,她和爸爸的关系明明前两天还这么僵。
是她发的脾气,可就算想通了原因,她还是向男人不自控一般靠近。
乖,让爸爸先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苏蔓从分神中被叫出来。
检查蔓蔓有没有被爸爸弄疼。苏宴把女儿放在卧室的五斗柜上,掰开两条细白的腿儿,凝着那被他蹂躏红肿的花xue。
她那里的毛发稀疏,虽然把娇艳泛红的花瓣藏得若隐若现,但还是看得出上一副被男人狠狠Cao干过的光景,那条刚刚被他干开的花缝颤巍巍地正在合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的注视,亮晶晶的蜜ye又开始往外流
灯光把她全身都照得透亮发白,唯独腿心那处红得惊人,她条件反射一般就想要合上腿,爸爸不要看。
他全身都挤进女孩的双腿间,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他把长指探入重新shi润的xue里,蔓蔓又shi了,还想要?
她痛得一抽,踢他一脚,不要了,好痛。
苏宴轻轻揉着她的花唇,又探了一指进入她的甬道,嗯确实里里外外都肿了。
被他干肿的。
不是其他任何人。
为什么说不要?借着她的shi润,他的食指又开始在女孩的Yin道里抽送,是不是蔓蔓说过要我Cao你?
唔私处异物感太过难受,她攀住他的手臂,爸爸改天,好不好?
他把她抱下来,用再度勃起的性器抵住那个娇嫩快要出血的小口,那蔓蔓得给我一个承诺。
苏蔓还没有从下午的激烈做爱里恢复过来,那道细到快看不见的花缝又堪堪要被硕大而圆润的gui头顶开,呜什么
蔓蔓要说,以后只给爸爸一个人,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他又把她往床上带,泥泞不堪的薄被被他一手掀开,丢到地上。
他勾着她的腰,下身往里顶了顶,两人一起倒了上去。
我答应苏蔓欲哭无泪,呜呜,我想睡觉了爸爸。
她发烧刚好,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
乖不哭。苏宴哄着,说完就抱着你一起睡。
她咬着粉唇,满目迷离,她伸手去抱他,蔓蔓只有爸爸,没有别人。
好乖。
性器被他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的那一秒,苏蔓如释重负一般倒在他肩头,眼皮昏沉,没过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苏宴拥着她,两人侧身相贴,形成重叠的弧线,他低头吻过她被汗水打shi的额间碎发,呢喃道,不放开你了好不好?
他和她之间再也回不去了,能回去的,只有记忆。
十七年前,苏宴从未期待过这个孩子的到来,他并不抵触家族联姻,江婉的心不在他身上,所以他们本来可以是最合适的合作伙伴,也不需要用所谓的血脉来稳固婚姻关系。
20岁的苏宴,比起风花雪月,他有更多的狼子野心,事业前途一片大好,深海市最知名的刑诉律师亲自带他,教他的都是如何心狠手辣,如何不留情面,如何在灰色地带游刃有余,他用极短的时间学会他的所有手段,冷静内敛、做事果断到连这个师傅都敬畏三分。
直到他被人算计下药,和江婉发生关系,江家坚持必须生下这个孩子,次年1月,苏蔓出生。未婚生子对于苏宴的职业发展来说并不利,他不想,也不认为自己能担任好父亲这个角色,看着刚出生连皮肤都皱在一起的丑东西,他眉头紧锁,最后被一通法院的紧急电话叫走,一个月都没有再来看过她。
苏蔓一岁前都是由保姆在照顾,虽然和苏宴同住一栋别墅,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