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苏蔓侧躺在床上酝酿睡意,感觉自己的身体隐隐有些发烫,窗外隐隐约约传来蝉鸣的声音,她嫌它们今天太吵了一些,拍亮灯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耳塞。
亮起灯,她才发现自己白皙的手臂上的多出了一颗一颗的小红点,身上突然又痒又烫,她伸手挠了绕,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凌晨1点。
躺下来,她把被子扯过头。
坐起来,还是打开通讯录。
电话被对面接通,女孩娇娇柔柔的声音响起,挂着三分委屈,听起来下一秒就要哭泣,爸爸我好像吃坏东西了。
呜呜呜。苏蔓挂上哭腔,好像过敏了,一挠就出血
不等男人回答,她自顾自说完就掐断电话。
整个人重新埋进被窝里。
真的好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是因为下午吃的芒果?她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食物可以让她过敏,只有她从来不碰的芒果。
爸爸,快点回来她呢喃低语,在黑暗里蜷缩成一团,痒到忍不住去抓,但一想到抓破皮会很难看,只能死死地咬自己唇瓣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在被窝里捂出一身香汗,终于听到细细蝉鸣里的引擎声和刹车声,她没有动,只是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更紧。
卧室的门被重重地打开。
苏宴大腿一迈,三两步就走到床边,把女孩从被窝里剥出来,捉着她的腰,眉头紧锁地问,今天都吃了什么?
可能是芒果床的另一侧摆着一面落地镜,苏蔓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上面布了几颗小红疙瘩,她急忙捂住脸,好丑爸爸别看我现在太丑了呜呜
放松,别咬自己的嘴唇。男人看了一眼她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大手剥了她的睡裙,手臂勾起她的腿弯,把女孩扛到肩上,再抱到衣帽间里。
三两下给她换好内衣和长裙,他蹲在她面前,亲吻几乎被女孩咬破的嘴唇,听话,不许再咬。
苏蔓扁扁嘴,捏着男人的手握得很紧,像是永远不想放开,嗯蔓蔓听话。
医院VIP病房,白色病床上。
娇小的女孩窝在男人的怀里,她穿着公主风的白色长裙,看起来乖得不像话,而一身墨绿色亚麻西装的男人,完全不顾西装会被弄皱,随意曲起单腿躺在床上,轻柔地拍着她的肩膀,任由女孩的小手把西装都揉得皱皱的。
苏蔓已经做过检查,吃了抗过敏的药,再涂几天药膏就没事。
让护士来给你涂药?苏宴问。
不要。她摇头不依,把自己白嫩的小脚搭男人的黑袜上左摇右摇的,但这样好像还是不满意,又用柔软的脚背钻过男人的腿弯,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裤管。
乖一点,不是说痒吗?他把玩着女孩细若无骨的手臂,扫过上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肿块,在她手肘偏上的位置看到了一道突兀的红痕,锐利的黑眸微微阖起。
下午出去吃饭了吗?男人问。
嗯,和林泽,他带我去吃泰国菜。女孩眼睛里似有光。
喜欢吃?还是喜欢他。
真的挺好吃的。苏蔓说,法国菜有点吃腻了,下次我和爸爸一起去吃这家好不好?
大不了不吃芒果就行了。
苏宴捏着女儿的手心,一下一下地揉,视线还是落在原来那处,他很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华府,浴室。
爸爸,帮我脱衣服洗澡。苏蔓抱着男人赤裸的臂膀,觉得痒痒就抓紧他,整齐圆润的指甲陷入到男人的皮rou里,然后再擦药。
恒温浴缸半满,浴室里氤氲起热腾腾的水雾,女孩的杏眼水汪汪的,她半咬着粉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就用自己的小舌头舔了舔唇瓣,让它粘上亮晶晶的水光,然后微微拉捧起长裙,用指尖把黑色蕾丝小内裤褪下,摇摇欲坠地挂在她腿弯。
苏宴凝视她,那双深邃的眼睛犹如高山的湖泊般,但手却覆上女孩自己撩起的裙边,他的手臂缓缓探入,摩擦过她平坦的小腹,又抚了抚她微陷的腰窝,直到背脊处才单手解开她的内衣胸扣。
娇嫩弹滑如果冻般的小ru包被男人的大掌一下包裹住,苏宴开始慢条斯理地把玩,时而搓揉整个嫩ru,时而捻住ru尖,另一只手也向女孩的腿根方向伸去,大掌一下握住她的整个tun瓣往外掰揉的同时,修剪整理的指甲剐蹭过她的Yin蒂,浅浅掼入那个滑腻的幼洞。
苏蔓的全身皮肤快要比过敏处的红肿还红,她的眼尾溢出泪水,攀着爸爸的手臂,脸上痒,身上痒,心里痒,哪里都痒。
腿心深处疯狂叫嚣着什么。
爸爸蔓蔓好痒她仰起漂亮的天鹅颈,低声呻yin。
告诉爸爸。男人的额边落下一颗滚烫的汗水,喉结滚动,蔓蔓到底哪里痒?
呜呜呜苏蔓几乎快要绷不住哭泣,身上痒还有
她说不出口。
女孩越是娇羞,越是不避开男人炽热如火的眼神,她盯着爸爸的桃花眼,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