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发了狠地咬他的锁骨。
苏宴眸色一沉,长而有力的臂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别墅里。
玄墨色浮雕大门缓缓关上,男人却发狠似的把女孩按在了冰凉的门框上,粉嫩如龙沙宝石一般的樱唇直接被堵上。
唔
落下的吻用了十足的力气,似乎还夹杂着戾气,女孩的腰肢被男人一个手臂就完全圈住,女孩身上的每一寸如丝缎般的皮肤,都柔软到不可思议,都让他濒临失去理智。
这个吻,从最初的浅尝辄止变得越来越深入浅出,苏蔓第一次接吻,几乎快要窒息,只觉得爸爸的吻过于霸道。
但是她好喜欢啊。
她像一只胆小又嘴馋的花栗鼠,想偷吃又怯懦,但今天食物自己上门了。
她微微启唇,企图用粉嫩的小舌头去舔一舔她肖想过无数次的性感薄唇。
男人一感受到她的放松,倏地喘息炙热,顺势入侵,唇瓣包住她的小嘴,又强势撬开她的洁白贝齿,捉住她不老实的小软舌与之共舞。
蔷薇盛放,粉霞漫天,在他的宝贝面前,统统黯然失色。
也许是注定,会有致命而暴烈的疯狂发生,不受控制,无法控制。
两人的舌头仍在交缠、吮啄。
男人越吻越深,口津交换的声音几乎让女孩羞死,同时也撩拨着她心底里最暗处藏好的弦,他的吻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下,给她一种马上要在水里溺毙的窒息感。
苏蔓浑身软绵绵的,她完全没有经历过如此炙热的吻,甚至不会去换气,被动承受着而乖顺的占有欲十足的吻,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不不要了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好不容易找到换气的间隙,吐出一句。
男人低哑一笑,亲吻从缠绵深邃到绵长深情。
两人如天鹅交颈。
怕不怕?男人把滚烫的唇落到她的肩头,是爸爸失控了。
他本以为退了一步,却不料释放出得寸进尺的恶魔。
苏蔓脚软得厉害,靠着他的钳抱才不至于跌落,她泪眼朦胧地摇头,不怕。
她颤巍巍踮脚,勾住男人的脖子,嘟起被吻肿的唇瓣,连连在他的脸颊上又啄又亲,墨黑的鬓角、桃花眼、挺拔的鼻梁、最后是薄唇,哪里都不放过。
苏宴突然蹙眉,目光如隼,吓得苏蔓微微发抖。
蔓蔓知道错了。她又哭,本着占个便宜买个乖,就可以被原谅的心态。
完全是一个娇气、任性和叛逆的小孩子。
苏宴深吸了一口气,伸手蒙住她的水亮亮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脱缰的狼狈,宝贝不哭,如果觉得那是个很恶心的噩梦,那就把它从记忆里挖掉,好不好?
不是的苏蔓不喜欢眼前的漆黑一片,掰开他的大掌,嗫喏道,那个不是噩梦。
她心里很乱,亲吻先行于内心的感情,占完便宜这会儿倒又不敢说话。
爸爸那样吻你,觉得委屈吗?苏宴扶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捻了捻。
苏蔓扁嘴,你每天都那样对我,我就不委屈。
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苏宴心脏发悸,那双曾经握抢都不会偏差分毫的大手,竟在不可控制地微颤。
他也许会拿她没办法。
我知道。苏蔓小声说,我爱爸爸,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深夜。
一身矜贵西装的男人,有些潦草地倚靠在黑色的沙发里,骨节均匀的指尖晃动着一杯威士忌纯饮。
他仰头,烈酒入口,从喉道一直灼烧到他的胃部。
苏宴自嘲似的笑笑,拧开一瓶新的威士忌,让酒Jing逐渐麻痹他的神经,把所有血ye里咆哮的欲望都全部绞杀。
他怎么敢啊?
利用她青春期的错觉,企图像一个男人一样去爱她和占有她。
那些旖旎的梦境都够他忏悔,他今天却想把梦境变现。
他万不该对她产生那样的感情,但所有的事情不可控制的发生,可他舍不得再冷淡和疏远她,也许从一开始就不想的,他竟不想再去细究。
酒Jing蚕食尽男人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
二楼,放映室。
两人忘情热吻,热烈几乎窒息。
苏蔓小口小口换着气,可还没等她喘上三秒,水亮亮的粉唇又被男人裹住,男人的舌有劲而霸道的长驱直入,百般吮吻纠缠。
男人双眼通红,她的圆胸、细腿和腰肢,像完美无瑕的玉璧,全然呈现在他眼前,腿心幽幽散着摄魂的香,他抚上汩汩流水的那处,宝宝好嫩,嫩到爸爸几乎在犯罪了。
才不是。苏蔓柔柔的笑,自觉分开藕段一般白嫩的双腿,盘到他的腰间,用光着的脚丫去勾男人的tun,让那炙热的欲望贴近自己,快点要我呀爸爸,宝宝好想你。
不着急。苏宴伸手握住少女的酥胸,细细把玩,用力揉捏,等等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