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可真脆弱。
伊莱娜非常讨厌这句话,因此百年间她以人体为媒介做了许多研究,虽能让他们rou体强化,但最终都会死亡,好像「人类」这个造物生来就被标明到期期限,只要时间一到就会被强制回收。
索利斯的神力与巫族的魔力相互排斥,所以伊莱娜无法为爱德华兹治疗。
总归索利斯的后代比普通人要强上许多,不可能被一场小病弄死,于是伊莱娜离开了大厅回去高塔赏雪。
两天过去,爱德没有好转,甚至有向严重的趋势,再继续下去他会死,如果死了她与丽妲夫人的交易就宣告终止,回想起那一小车的炼金材料,决定治好爱德,然而事出突然就算材料充足,也得准备个三天才能使用炼金术,他这个情况应该是撑不过三天。
伊莱娜打个响指,雪花原地捲起成一个小龙捲风,龙捲风散去时,一个人影出现。
昨天伊莱娜给的路引已经被阿瑞斯做成吊坠挂在胸前,昨日梦中全被旖旎yIn秽的景象佔据,今日也不例外,睡到一半阿瑞斯愤然起身,看着腿间昂扬的性器,发洩似的用力敲了床板,随后半退裤子想缓解这恼人的慾望。
触摸到性器时,又想起幻镜中那双冰凉的手在身上来回抚摸,低喃像引诱人堕落的恶魔细语扎根在脑海中无法剔除,时不时总响起「你看,这就是你不忠的证据」,灰蓝色的双眼像盖在松树上的雪堆,她的目光闷的令人窒息。
他垂下头神情痛苦,似是在对全知全能的神忏悔,又似恼怒自己意志不坚定,伴随着越发粗砺的喘息,脑中画面也像跑马灯呼啸而过,幻境也开始有了后续,他看到了脱下裙子的伊莱娜,肌肤泛着圣洁莹白,美丽的躯体令人难以与「邪恶女巫」产生联想,尤其是她那抹笑容,虽是短暂,却被他记住了,让人产生一股错觉,以为她是被囚禁在城堡内的「公主」,因为长年孤单,而封闭内心,使她总冷着一张脸。
兴许自己能温暖她,让她如春日融雪再展笑颜。
阿瑞斯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慾望也顿时消散,看着疲软的性器,rou体因为没宣洩出慾望开始感到不满足。
阿瑞斯抓着自己的性器,对着自己说道:「她是女巫阿!」
他在神面前宣誓过,这具躯体、这份Jing神,全归祂所有。
而冰雪女巫不过是考验他贪婪之心的挑战,他不能受蛊惑,必须坚守自我。
他双手交握垂下头祈祷者:「至高无上的神啊,我是您的忠臣信徒,也是您的卑贱僕人,所以请您帮助我度过这考验。」
祷告同时阿瑞斯感受到身旁有微风拂过,以为是神回应了他的祈祷,所以他越发激动:「神啊,请您让那冰雪女巫消失在我的世界,如此我才能继续专心走在修道之路向您靠近。」
狂风散去,女人回应了他。
「很遗憾,祷告没有用,因为你们的『神』是圣殿凭空捏造的,本质上不存在。」
阿瑞斯听到有人讽刺他所信奉的神第一个反应是愤怒,看到伊莱娜之后,反驳道:「那你信奉的索利斯又是什麽?」
「他不是神,只是个死人。」伊莱娜并不像那群疯狂又可怜的凡人需要捏造一个Jing神寄託来依靠,索利斯对于她来说并不是神,只是一个厉害些的凡人,毕竟如果他真的是神,就不会死亡。
看着阿瑞斯衣衫不整她说道:「一边祷告一边自渎是你们圣殿的规矩?」
阿瑞斯立刻拉起裤子,窘迫的说不出一句话。
伊莱娜打量着阿瑞斯,除了那双金眸还算看得过去,要不是因为他的眼睛,伊莱娜大概不会与宗教狂热分子讨论信仰,毕竟跟疯子讲道理从陆地生成开始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也是活得够久了,竟然开始犯煳涂与疯子较劲。
伊莱娜指着地板上的爱德:「他生病了。」
因为圣殿的关係所以阿瑞斯曾见过爱德,他的气息非常微弱,来不及深思失踪的大皇子为什麽会出现在这裡,顾不得他是与圣殿敌对的皇族子嗣,阿瑞斯立刻将爱德抱了起来,因为在他眼中爱德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孩子,对于孩子与女人阿瑞斯总有一股与生俱来的使命感。
「需要什麽,跟巴特说。」说完后伊莱娜消失在原地,又回到高塔上俯视她的森林。
巴特是一位年老的雪地Jing,他从城堡建成之初,受索利斯的徵招担起了管理城堡的责任,除非女巫召唤,不然平时都待在凛冬森林内的雪地Jing村庄或是象牙白塔。
巴特不仅是城堡管家还是贤王索利斯的守墓人。
他身形矮小仅有半人高,冰蓝色的皮肤堆叠着一层层皱纹,佝偻的身躯柱着半人高的枴杖,拐杖上头镶有一颗拳头大的五彩石,他调整黑色圆框眼镜、眯起竖瞳以便自己看得更清楚些,待他看清甚感讶异:「索...索利斯大人?」
阿瑞斯因为与索利斯一样的金眸,常被人说是「索利斯」转世,听久自然也麻木了,他一如既往替自己解释:「我是圣殿骑士阿瑞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