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压在她身上释放罢后还不满足,从她身上支起身后用大掌托起她的腰肢。
她听见他在身后用低沉的声音哄着自己,无非就是想试试其他花样。反正她总不会吃亏,蔺紓也乐得一试,慵懒的眯着眼睛,动作缓慢的转了个身,榻腰半跪于他身前。
“嗬啊……”
双手掰开绵软的雪tun,直至显露出泥泞shi润的花xue,盍邑才扶着阳物用顶端轻轻蹭去xue口处自己方才射入的元Jing,等清干净些许后便动作利落的直身挺进。
蔺紓咬住半边嘴唇,微微低头便能看到双腿间滴落的白浊,皆是他方才蹭下来的。
下面定然又是被他弄得脏污不堪。
每回燕好后她都要回去清理许久,偶有一次蔺紓颇为恼怒的要求他少射一些。
面对这般无理的要求,盍邑无语凝噎半响,摸鼻无奈道天生如此,然后又不管不顾的将她灌满。
只是尽兴后又耐着性子用手指代劳为她清理干净。
他将gui头轻轻戳进去又立马退了出来,这一进一退弄得她xue里空虚不已,蔺紓觉得他这是在戏弄自己,蹙眉不满的埋怨了两声,待他停下后道了一句:“全部都要……”
然后便回手捉住那根坚硬的rou棒全部塞入xue里,这才舒服地叹谓一声。
“自己动。”盍邑将人捞起来,掐着她的腰顶了两下后便撒手不管,沉声道。
蔺紓跪坐在他身前,闻言主动的摆弄tun部往他rou棒上撞,就这么来回动了数十下,盍邑嫌她动作太慢,将她的双手反剪拉至身后直驱而入,抿唇猛捣玉门。
却见她神色痛苦却难掩舒爽,一声比一声高的娇yin不断从口中泄出:“好哥哥,啊!呜…怜惜则个…”
她口中虽说着求饶的话,心里却喜欢他对自己这样粗暴些,只因如此会让她的快感更甚。
盍邑却偏不如她意,反行其道,不多加怜惜,反而愈加粗狂。
“啪”的一声脆响在耳边响起,蔺紓浑身一颤,惊叫半声,先是愣住,而后才回头看他 。
眼前人儿双目微瞪,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他心中的作恶因子渐盛,紧接着还未等她出声便又举掌朝她娇嫩的雪ru上扇了第二下。
蔺紓吃痛捉住他的手,拧眉呵斥道:“疼呀!轻点儿!”
盍邑自认将她的心思琢磨透彻,此刻见她只是喊疼却未正经拒绝,心中明了,遂将高挺的鼻尖抵在她发热的面颊上,大手轻轻摩挲她的另一边脸颊,柔声道:“阿元喜欢的,不是吗?”
被他戳穿后她反倒觉得不好意思,眼神飘忽的含糊应了一声,没有底气的小声说了一句 “倒也还成罢……”
他知晓她是口是心非,挽唇笑笑,而后扶住她的两边胯挺腰cao弄。
蔺紓从未试过这样的姿势,虽然双膝有些难受,可滋味更盛,一时只觉他那物比平时更要粗长,按他这般孟浪的架势,怕不是要将自己凿穿。
“嗯嗯…慢…慢些…”她呜咽着扣紧他的手,脸颊流下两行快活的清泪。
凌乱的乌发搭在雪白光裸的后背上,盍邑心生怜爱的低头吻了吻中间那道深壑的背沟。
饶是欢爱过无数次,他也禁不住感叹──这副身子太会长了。
明明看起来这么小一副身躯,却集齐了所有天然的优点。
果然这便是连女娲都厚爱的人吗?
只要一想到怀里的人儿若有一天不再属于自己,他心里的占有欲便豁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像是在发泄心底里的不安,盍邑凝神紧紧拥住身前娇小的躯体,用尽全身力气去感受她的美好。
蔺紓被他cao狠了,神魂颠倒间低头一看,平坦的小腹上兀然凸起一片,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棱角分明的菇头。
只听她一边哀声求饶,一边楚楚可怜的用手捂住小腹,“呜呜…轻些…肚子要破了…啊…”
块垒分明的腹部将柔软的雪tun击打得通红一片,甬道里的xuerou收缩得厉害,盍邑将脸埋在她的肩颈里,分神用手去掰开她身下那两片shi滑的贝rou,好让自己进得更深一些。
蔺紓心跳加速,只觉喘气都有些费劲,指尖深深陷入他的手腕里,她微弓着身子,呻yin逐渐破碎,最后低低的长叫了一声,身子蓦地痉挛起来。
rou棒被xuerou紧搅得发疼,他也未再强忍,顺势一顶便泄在了xue眼里。
她弯腰将额头贴在膝盖边,感受体内属于他的滚烫温度,单薄的脊背颤抖不止。
酸涩的汗水流进眼睛里有些刺眼,盍邑缓了一会,抬手抚了抚她同样汗shi的脊背,身体松懈后压在她身上将人一起带倒在被衾间。
他并未真的压实,还贴心的将手枕在她的脑袋底下,故而蔺紓倒下去时压着的是他坚实的胳膊。
她每次都会对他在日常里点点滴滴体现出来的细枝末节心动不已。
只有如此,她才能真正感受到他是真的在用心回应自己的“喜欢”。
“笑什么?”盍邑将下颌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