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与乐一行人到得都城便有人引路,经了重重传报才觐见人皇。
兰与乐好奇人族皇室的排场,乌溜溜的眼睛寻着机会就朝四周转着看,还偷偷瞄了人皇好几眼。
人皇一早察觉到了这位策月王子的不安分,但大抵是没见过这样的容貌和简单直接的眼光,因此格外宽容些,忙碌之中给兰与乐赐了个妃位,还封了封号。
那个字兰与乐不会写,也不好揪着身边的人问,只好别别扭扭地行了个不太标准的礼,被掌事公公引去后宫安置行装。
后宫中嫔妃众多,有男有女,加上利益牵涉诸多,大家不便总聚在一处。好在兰与乐虽然任性顽劣,却是个从小被父母兄长捧着圈养惯了的,既不爱出门,也不同人来往,如此倒也不怎么无聊。
策月族对衣食住行一向讲究,兰与乐指挥着杂役布置内居,足足忙活了小半日才歇下。日落西头,兰与乐才省起眼下距离上次出恭已有月余,还未开口屏退众人,便见一位公公来传话,说是人皇今晚便要来此处宠幸新妃了。
兰与乐是歇不成了,嬷嬷领着一帮子闷不做声的宫女进来,给他沐浴焚香,梳妆打扮,兰与乐心里又期待又紧张,还有点害怕,虽然不满嬷嬷把他当个物事去打扮,却也懒得分辨什么,索性随她去了。
兰与乐带着满头珠翠候了许久,等到天色黑了,人皇才大步流星地走入宫殿。
他依稀记得,人族规矩多的很,在行房之前还要谈一谈心,因此见皇帝在上首坐了,他也规规矩矩地坐在下首,静等着皇帝开口。
人皇果然问道:“爱妃自策月族来,可还住的惯?”
兰与乐微微低着头,一板一眼地答道:“住的惯。”
人皇见惯了长袖善舞的,等了半天也没听着个下文,只好打趣道:“白日里见你,以为是个活泛的,现在见了朕,怎么连头也不敢抬了?”
一旁的嬷嬷没在御前侍奉过,闻言已是一身冷汗。兰与乐无可无不可地抬头道:“首饰繁重,陛下见谅。”
人皇愣了愣,对着嬷嬷吩咐道:“爱妃远道而来,寻常琐事便依着他的意思办,不必特意那人族的规矩拘着。”
嬷嬷颤颤巍巍道:“是。”
人皇似是格外疲倦,朝一旁的掌事公公使了使眼色,公公立刻吩咐众人伺候两位主子歇息。
宫人只留了两盏红烛,便退出门去。
兰与乐不知作何情态,只愣愣地看着人皇。
人皇忙碌一天,疲惫不已,本想速战速决,此刻见了他稚子般的眼神,不由一时情动,附身轻轻含住粉红色的唇瓣,细细研磨辗转。
兰与乐竟是个不经吻的,纤长的眼睫微微垂落,脸颊上腾起一抹红云。
皇帝眼眸越发深邃,一团心火都要把床褥烧着了。他一手掀起轻薄的衣衫,寻着怀中人胸脯的一颗小红豆,又掐又揉;一手探入紧实的tun缝,向那小口里塞入一根手指。兰与乐身子霎时酥了半边,软倒在皇帝怀里,予取予求。
“朕没习得多少伺候人的功夫,”皇帝低沉道,“今日都用在爱妃身上了。”
说罢,他终于失了做前戏的耐心,缓缓抽出手指,掐着兰与乐纤细的腰肢,一点一点整根没入。
“呜……”兰与乐只产过假胎和珠子,从未领会过由小口向内探索的滋味,一时意乱情迷,呻yin出声。
“可还受的住?”皇帝哑声问道。
话音刚落,甬道内分泌出的蜜ye便浇shi了巨物的铃口。皇帝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发力狠狠抽插起来。
兰与乐呻yin里的崩溃快感渐渐掩饰不住,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挺翘的tun瓣,奢求更粗暴的对待。
皇帝的巨物竟是又涨大了几分,大手揉捏着白皙光滑的tun瓣,更加大力地抽插起来,几乎要将身下的人贯穿。
“爱妃好软。”他贴着兰与乐羞红的耳边道。
兰与乐又羞又恼,呻yin里掺了点哭腔,跟小猫儿似的。
皇帝的手在怀里的人身上四处游走,摸到有些鼓胀的紧绷绷的小腹时,发觉身下的人抖了一下。
他没想明白为什么,却无师自通地在那处揉了又揉,按了又按,惹得兰与乐不住求饶。
皇帝明显被这象征着臣服的求饶声取悦到了,顶撞得越发卖力,手上动作也一刻不停,没有一点儿放过这位新妃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闷哼了一声,在身下人陡然拔高的呻yin声中释放在shi滑温软的甬道内。
他没有抽出巨物,躺下面对着兰与乐,手掌稳稳托着滑嫩的tunrou,有一搭没一搭地吸吮几下兰与乐胸脯的红豆,玩弄了好一会儿,又在惹人的娇喘中再度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