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是狂风暴雨,克制几乎崩碎,被压抑已久的欲望在此刻爆发,男人将不知轻重后果的猎物压在身下,用口腔、用牙舌去啃咬那两团象征着母性力量的胸ru。
左ru被人整个含住,尖利的牙砥砺着娇嫩的ru根,右ru又被好好侍候着,男人略带薄茧的手在敏感的ru尖上刮擦着,甚至捻住ru头将那握轻软的白rou拉抻开,变成长条状的面团,再松开手,用余光看rurou如布丁一般弹回去颤颤晃动,和以前一样敏感,颤巍巍地充了xue肿大了一些。
时言州的身体就是由他开发的,譬如这一对nai子,从前才那么一点儿捧都捧不住,到后来揉大了一些,再后来生了孩子,产过nai喂过孩子的nai子能不大么?偏偏身子极品,被Cao成了这样还是哪里都粉嫩嫩的。
明明浅浅都断了nai,怎么nai子上还他妈有nai香,是不是给别人嘬出nai了?
他像是要把那颗nai子吞进腹中,动作分明粗暴,可时言州却喜欢,挺着腰腹将nai子往人嘴里送,眼睛翻了白,就连猩红的小舌也探出软唇,配合着胸脯起伏的频率小口小口地抢夺着空气。
没有谁比林知烨更懂时言州。
也没有谁比时言州更了解林知烨。
林知烨太久没有玩到这样让他称心的身体,男孩子没胸ru,女孩子没时言州敏感没他sao,以至于他多玩了好久,将两个本只有樱桃核大小的ru头完成了嫩葡萄大小,偏偏还意犹未尽,还想继续。
时言州爽得眼泪淌了满脸,他的nai子本来就敏感,又好久没有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一时间快感太过叫他无法承受,被人紧紧压着挣扎不得,自己探头去看也只能看到林知烨毛茸茸的头顶,时不时看到自己已经被吸肿翘得老高的nai子,终于还是哭着骂了句畜生。
本是骂人的话,偏偏破口大骂的人正在受欺负,声音比身体更软,活该叫人吸nai子。林知烨没理,继续吸吮,从左ru吻到右ru,吻也不够,还要在那儿留下自己的齿痕。
时言州真的感觉自己nai头都要被咬掉了,明明时予和浅浅都没这么咬过,林知烨就他妈是个混蛋,没结婚的时候欺负他,结婚了也欺负,离婚这样久了好像自己还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想着想着就犯了委屈,他明天还要上班去的,现在nai子被洗得这样肿让他明天怎么去上班?
时言州直接揪住了林知烨的耳朵,不是那种用力的,就是轻轻扯着,更像是在性事中受不了之后的撒娇。很快,林知烨就抬起了眼,和时言州对上了眼神。
时言州还没开口呢,林知烨就勾了勾嘴角,淡道:“怎么,不是你说要做的么,不做了?”
?
这是人话吗?
时言州觉得自己现在都要晕过去了,被玩着nai子,逼也shi得一塌糊涂,蕴着的sao水漾着软rou,逼里痒得快疯了,后面姑且还有一个假阳具充数,前面就是什么都吃不到,只能空虚地绞动。
结果现在林知烨问自己是不是不想做?
时言州想着要发脾气,可他现在真的难受死了,恨不得把林知烨踹开找个听话的男人过来Cao他。可是现在不一定能及时找到一个愿意Cao逼的人,就算找到了,技术也不一定有林知烨好。
时言州终于将脸微微别过去了一些,软软的发丝在床面上蹭出一些沙沙的声响,睫毛轻颤着,拿捏着林知烨的喜好,软着声音说道:“小逼流水了,好多水,想要大鸡巴老公cao进去。”
明明在房事中弄得狠了,谁都会叫上几句浑话喊老公,林知烨大多也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他觉得鸡巴更硬了,明明已经离婚了叫什么老公,有谁会在离婚之后再去勾引他的前夫吗?
背着孩子出来和前夫约炮,不是sao货是什么。
林知烨的鸡巴硬得发疼,不得不承认,不论是这具身体还是时言州刚刚说的那些话都让他的Jing神达到一个亢奋的顶峰。
时言州就他妈是个妖Jing,以前勾引自己,现在也在勾引,是没有鸡巴吃就活不下去的小荡妇。
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总是年轻总是爱刺激,什么也都玩过,后来结婚了生了小孩,加上工作又忙,到底是没什么时间再去关照彼此,性也不再那样激烈,可是现在明明已经离婚,却生生多出了几分背德感。
掀起人的腿根,用手指勾住被剪破的丝袜边缘,粗暴撕开已经丝袜叫它抽出丝,整个冒水肥腻的粉逼就都露在了眼前,藏在后xue里面的那根假鸡巴都快叫他整个吃进去,哦,不仅是鸡巴,都快把丝袜都吸进去了。
明明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有自信,可是被人死死盯着逼的时候时言州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分明瞪起的眼变成了柔波,启唇还未吐字便已经发出一串尖锐的喘息声。
在没有被通知的情况下那根被埋在屁眼里的假鸡巴被人直接扯了出来,硅胶上那些凸起的原点毫不留情地碾压着自己的sao点,空虚中带着期待,希望再次进入的是热乎乎的大鸡巴,可期许落空。
林知烨把那根因沾了yInye而有些发白的假阳再次捅进了时言州的屁眼里,更坏心思地去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