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蔚驰都在睡着,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能思考。醒来昏昏沉沉,睡时一直梦见家里的样子,梦见屋子里的窗户没有关,雨打进来shi了书,梦见工坊里的蛋糕订单还没完成。
做梦的时间太长,醒来的时间又太短,正反颠倒,反而感觉自己是做了个噩梦,梦见被人锁在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四肢与头脑断开了连接,身体总是软趴趴的,任人摆弄。从外面展览到内里,门户大开。
睡了不知道多少日子,屋里没有时间流动的参考,所以蔚驰也没办法计算。后面开始清醒的时间变多了,并开始允许进食,每天会有人进来一次送饭,并给蔚驰扎一根针剂。
针剂有什么作用,还没显现出。
冰冷的ye体被推进血ye里,也许是蔚驰手背太嫩,也许是打针人的技术不好,几次之后,弄的手背上全是淤青。等手背上没有下针的地方,就开始找胳膊和脚背下的静脉。
清醒的时候变长了,逼仄昏暗的囚禁就变得难以忍受起来,蔚驰一动不能动的躺在床上,肚子压住内脏,让呼吸的循环分外艰难。调动鼻腔深深吸入一口空气,胸膛下压,压出废气,没有用,还是喘不上气。
蔚驰死死抓住进来打针的人的衣袖,怕到最后就不怕了,没有什么比永无止境的囚禁更可怕的了。
”你们要干什么?告诉我好不好。”蔚驰声音尽量控制的平稳,但是两颊还是划下了两道无声无息的泪痕。
来人并不理会自己的衣袖,自顾自推进针管。蔚驰清楚的感受到不明ye体冰冷的进入到进入到自己的血ye,突然感到恐惧,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奋力挥开打针人的手,推开他就要下地。来人没有任何撼动,只一手就制住了蔚驰,针剂一滴不漏的推了进去,拔出来的动作因为粗鲁,带出了血,床单上滴滴拉拉落了一长串血滴,皮肤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等把空了的针管和器具收拾好,空出的手回手一巴掌就扇在了蔚驰脸上,蔚驰整个人被大力打得一偏,接着被扯过身子,对着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一左一右,蔚驰被扇成一片风中落叶。
手里的身体彻底被扇软了,暴行没有到此为止,把蔚驰拽到地上,抬起一脚踢在后腰,已经被打成烂泥的蔚驰没有任何阻力,前面挺着的肚子直接撞在床脚。蔚驰顾忌不上肚子,拖着压变形的肚子在冰冷的地面上往外爬,身后的人耐心的等蔚驰滑稽又努力的爬到门口后,款款走过去,只几步就挡在了门前。坚硬厚实的鞋底踩在手背上用力,碾过皮rou,关节承受不住响起粉碎断裂声。
”呃..啊啊啊!”剧痛在断掌处炸裂来,神经迅速传导到大脑,纯粹直接的疼痛让蔚驰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最直观的痛苦没有喘息的间隙。疼痛还没有结束,接着没有分寸的暴打落在蔚驰身上。一击重踹落在胯骨,把蔚驰掀翻到正面,刚才一直被身体压出的孕肚暴露出来。身体已经没有感觉了,只有肚子依旧鼓胀在身前,两边的脸肿变了形,淤青处隐隐还露出血丝。蔚驰被拽离地面,对着重伤的两侧脸颊又是豪不手软的两巴掌。
两巴掌打下去,施暴的人也出了热汗,两条张腿跨立在大肚子两侧,居高临下的审视了蔚驰一会儿,这样蔚驰微弱的呼吸决定暴打结束了。
鞋尖点在顶起的肚脐处往下按了按,换来了孕夫微弱的呻yin,垂在身侧的手往肚子上抬了抬,很快又摔了下去。刚才的暴打中肚子里的胎动一直很安静,鞋面试探着加大动作往肚子的侧面拍了拍,水球般柔软的孕肚左右一荡,肚皮印出一个小脚丫。
把蔚驰仰面扔回地上,拿着屋里多余的东西离开了房间。
暴打结束,浑身淤青的大肚孕夫双腿大开,仰面躺在昏暗空荡的房间里,汗ye把尘土粘在身体上,大肚子跟着喘息一上一下鼓动着,看起来比破抹布多了一点生命力。
这次失败的反抗让蔚驰更加的难过,每天一次的饭食减成一天一片面包,大概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减弱孕夫的体力。饥饿让孕夫的伤恢复起来极慢,手掌的断骨处进行了固定,现在一根手指都调动不了。
饥饿和恐惧折磨着他的Jing神,每次听到有人进来,蔚驰都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缩在房间的角落。饥饿毁灭了他的Jing神,伤痛提醒着他恐惧。
他们没有说一句话,纯用暴打和饥饿把蔚驰变成了一条只会呜咽的狗。调教狗就简单多了,鞭子和糖就能换来顺从。
长时间的饥饿让蔚驰处在流产的边缘,每天只有一片面包,把自己留在奄奄一息的状态,实在没有多余的营养留住胎儿。随着体力的流失,宫缩的频率还是增加,蔚驰能感觉到这不是正常生产的抽缩,是虚弱的身体怀不住他了。每当子宫下推胎儿时,蔚驰能做的就是尽量放松肚子,抵抗生产的本能。可是每当这时身体总是不受控制的敞开大腿,挺腰用力。
”嗯啊....呃!”
“要生了......嗯.....不能用力啊。”
蔚驰浪费着不多的体力,尽力阻止着每一场虚拟的生产。直到他们开始给他打保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