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吗?我指的当然是
在这方面,李姐说一个月都没有一次。
我想不会吧,曾总看起来高高大大的样子一定在这方面很强的,后来我在一
本医学书上看到,男人的身材高大倒跟这件事关系不大,况且曾总跟李姐结婚也
好多年了,多少也有些审美疲劳。也就是我,精力太多无处发泄。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就象小河的流水一样,静悄悄地流过,好象千
年万看地老天荒的样子。每天上班下班,晚上去宁玲那里,时不时的跟李姐约会
一次,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宁玲不知道,曾总也不知道。曾总也还每次对
着我笑,很真诚。有时候看着他我不禁心生惭愧,内疚,我知道我在这件事上做
的的确有些不地道,可是每次李姐打电话过来时我又忍不住想念着她的身体,更
重要的是想念那种她的身体带给我的那种快乐体验。
可事实上生活永远不可以一潭死水,在表面看起来平静的生活之下已经有了
不少的变化。先是我们的每周三期的报纸现在改成一周只出一次了,销售上不去,
几个管销售发行的部门负责人已经被老板炒了。
接下来是一次又一次的开会,不断有新的意见提出来,老板要把报纸办成周
刊,后来又说要办成杂志,专做高端市场的DM杂志。过了几周老板又提出要做
图书市场,专门出版书,老板新近又在洽谈一家服装厂,想把一种服装品牌。他
的各种想法都挺好,可是到最关键的实施阶段却迟迟不见动静。
公司里已经是人心思动,不断地有人请假,其实谁都知道这些请假的人都是
去面试找工作。在那一段时间里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看来这个公司要倒了,自己
也赶紧找工作吧。在网上发了几个求职信出去,也有几家通知我去面试的,有两
次我也请了假去面试,可是叫我去的公司都是一些不象样子的小公司,也看不到
前途在哪里。我想就算要跳也要有点进步才行啊,跳个收入高点的公司吧。
一个月的假结束了,宁玲也回到公司去上班,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谈起公
司的现状。已经好久没有跟李姐再联系了,最近一段时间李姐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我想大概她也在和曾总一起忙着想公司的出路吧,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不可
能看着曾总就这样倒下去啊。
公司里那个原来以老板娘自居的曾总的情人也一个一个的离开公司了,这一
点可能曾总没有想到,曾总想的是她们可以同他共患难的,最起码要走也是最后
一个离开公司,可是当一个个曾经躺在曾总床上哼哼叽叽的情人一个个向他提出
辞职申请时,我们都看得出来曾总那种说不出的失落。是啊,人总是走到最后一
步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曾总有没有想过,他三四十年算是白混了,连这一点
最基本的世态人情也没能参透,还做什么公司老总,不亏简直不可能的。
我在宁玲的屋子里一边吃饭一边同宁玲说这些话的时候,宁玲只是听着并没
有说什么,最近一段时间谁心里都不好受,本来在这个城市工作都不好找,现在
又要加入到求职的大军中去,好在我和宁玲都是刚毕业的年轻人,对这也早又准
备。我的想法是与其这样半死不活的呆下去不如再找一个好点的公司,以前没有
勇气辞职,现在逼着走到这一步了。
没事的时候呆在宁玲的屋子里,打开电脑在网上一个一个的网站上,主要是
上求职网站,几乎每个求职招聘网站我们都注册了。可是时间越久我们最初的信
心也一点一点的被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