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握紧了他的rou棒,用力往上提,俯视着身下之人说道:“要是想少受点罪就把你的腰动起来。”
来自rou棒的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知道自己不该求饶,他的妻主要惩罚他。
因为太疼了,他只能拼命收紧腹部,将腰用力往上顶。
“现在,我拉一下你就要往上顶,顶到你觉得不痛的位置,如果中途你敢偷懒,下一个进家法室的就是你。”
最后一句话让佑时想起了苏余受刑时的惨状,他不禁一哆嗦,抓住了云昭的小臂,带着恐惧的哭腔说着“殿下,佑时错了,佑时一定听话,求求殿下不要对我用家法。”
“那你就好好听我的指令。”最开始云昭并没有拉的太用力,不用消耗他太多体力,可越到后面,云昭将rou棒拉扯的越来越高,且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不得不用力挺起腰肢。
华佑时头上的冷汗愈加密集,手指关节处早已泛白。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以避免自己发出求饶地声音。
又过了许久,直到看到身下之人身子不断往下掉,眼皮也在断断续续地闭上,知晓他意识应该开始涣散了,就暂时放过了他。
不过惩罚也并没有结束,只是走到床边将行房时让男子保持清醒的药给人抵在嘴边。
华佑时一闻就知道是让男子保持清醒的药,若是长期服用此药,会让男子失去生育功能。 他不想吃,可若是以现在虚弱的状态去伺候四殿,下场只会更惨。一番纠结下,牙关只得放弃了抵抗,悲哀地吞下药丸。
刚一下肚,华佑时就感觉自己的体力在慢恢复。视线也不如先前般那么模糊,便看到了云昭正拿着训诫rou棒的短鞭向他靠近。
华佑时看到逐渐靠近的云昭,吓得脸都苍白了。rou棒才受到摧残不久,再受这鞭刑没个十天半个月rou棒根本恢复不了。
此时的他再也顾不得云昭的警告了,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在云昭前面,哭求道:“殿下,佑时真的知错了,佑时真得不敢了。”
看到他完全无视她的警告,云昭也怒了,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冰冷道:“日常的事我可以让你们自主,不过性事上你们只能听我的。”
“滚去床上,给我躺好了。”云昭命令道。
四殿下平时从不说狠话,看来这次自己是真的把她惹怒了。他控制住因恐惧而发抖地身子,缓缓地向床走去。
云昭在屋里随便找了一些能捆住双手,双脚的布料,将他的rou棒吊起,确定人不能动后,直接三鞭下去。
这三鞭速度极快,力度也不小,华佑时疼得直叫。“殿…下,痛……”
云昭半点不怜香惜玉,又打了几鞭,rou棒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红痕。接着鞭子又往下移,又照着囊袋狠狠来了十几下。
这力度下去没个几天,他是断然侍不了寝的。要不是过几天还要回相府,云昭绝对会让他半个月侍不了寝,给足他教训。
把人给解开,带上玉势,捞起身下瘫软之人,一个劲地猛插进去。 这次没有抹药膏,当云昭一路猛冲进去时,华佑时全身打颤,自己像是被人从下面劈成了两半。
这次痛得直接是求饶都没有机会,只能不断放松xue口,减轻疼痛。云昭拖着他的腿,向上顶了几百下,又把人放回床上,狠狠Cao弄。
没有经过润滑的xue道,根本感受不到快感,只会痛不欲生。 好几次他都疼得晕了过去,可半分激不起她的怜悯……
第二天,云昭早早就醒了,今日她要去武馆会会肖家公子。至于华佑时,则免了他今日的请安,吩咐管家好好照看他。
云昭起的很早,古阆已经先一步扮起了女装,在昭王府侧门等着她。武馆有许多武功高强之人,是众多势力招揽能人的好去处。为了防止被人认出,云昭也特意准备了个面具,等要到时就把它给戴上。
路上古阆一直在禀告最新的情报。“殿下,纵火烧了商铺的人我们已经锁定,果然如您所料,是对家商铺里的小厮,他们被云沁、云荷二人给收买了。”
“能查到已是万幸,毕竟她俩做事从不留活口,想必是两人有一些把柄在手里。”
“好好盯着,别被她们发现了。”
“是,殿下。”
“还有一件事”古阆欲言又止,头瞬间低了下去,他在犹豫是否告诉殿下此事,因为他有私心。
看到他这幅样子,云昭皱眉,不悦道:“阆儿,我说过,你不准对我隐瞒任何事吧。”
古阆终是叹了口气道:“殿下,秦沐这些天一直变着法的问我您的行踪。”古阆顿了顿,“他可能对殿下开始上心了。”
云昭不意外,秦沐在遇到她之前被逼入绝境,而绝境之人最贪恋一束光。而只要稍加利用,这人便会死心塌地跟着你。不仅秦沐,古阆还有自己的亲信都是如此。
“我知道了,我过几天会来看你们的。”
在接近武馆之时云昭已然把面具戴上,武馆门前热闹非凡,有各方招揽势力的人,准备比武的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