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你听说没,据说那个路思辙阳痿哎,就是之前形策课老跟你一组的路思辙。”
骆寻轲坐在桌前写论文,笔记本电脑键盘发出规律的敲击声。他戴着无框眼镜,连一个表情都欠奉,冷淡道:“关我什么事。”
这句话别人说就是挑衅,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单纯地传达出对该话题不感兴趣的信号。
大刘啃了一口手中的红富士,随口道:“也是,你们除了因为姓氏接近,大课分组总在一块之外,也没什么交集了吧。这种八卦不知是真是假,听听就算了。”
放在桌边的手机“嗡”一声振动,骆寻轲解开锁屏,看到一条新短信。
【火包】:今晚来吗?
他事不关己一样,平静地打字回复。
“去。”
酒店大床上,两具修长优美的rou体紧密纠缠着,不分彼此。
容貌俊美的年轻男人把骆寻轲压在身下,紫红阳具在水淋淋的后xue里激烈抽插,带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不是说自己性冷淡?”年轻男人舔舐着骆寻轲的耳廓,在富有rou感的耳垂上细细啃咬,“你看看你的saoxue,把我的宝贝夹得这么紧,哪里像是性冷淡?”
骆寻轲听出他话里嘲讽似的调侃,克制着胸腔的剧烈起伏,不堪示弱地回击:“总比……路大才子……阳痿……传遍全校……的好……”
路思辙不以为意:“那是他们对阳痿的定义有误。阳痿,学名勃起功能障碍,英文是erectile dysfunction,指男性不能持续获得或维持足够的Yinjing勃起以完成……”
“你他妈……闭嘴!”骆寻轲一听他旁若无人、滔滔不绝地阐释学术定义,就觉得胯下一软,额角的青筋都隐隐凸起。
“咦,宝贝,你怎么又生气了呢?”路思辙语气关切地询问起自己的性伴侣,刀劈斧凿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分明没有任何表情,“今天搞得你不够爽吗?”
“……”骆寻轲被插在屁股里的驴屌捅得眼前白光阵阵,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张嘴大口喘着气,根本没有回答他的力气。
路思辙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就把骆寻轲按牢了从背后进入,不满地沉腰挺胯,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两个蓄满浓Jing的囊袋击打在白软的tunrou上,撞出一片淡淡的红。
“说话。”路思辙执着道,“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这对我完善我的《人类情绪分析指南》很有帮助……”
硬烫的rou棒戳刺到敏感的腺体处,骆寻轲“啊”地叫了一声,挣扎着骂道:“你他妈、就不能等我爽完……”再问吗?
“……哦。”看来不是因为他今天不够卖力生气。路思辙被那贪吃的小xue夹得舒爽,决定听从骆驼的建议,等两人都爽完再继续研究。
前列腺被恰到好处地刺激着,骆寻轲不自觉地扭腰摆tun,迎合着身后雄兽的侵犯,口中含糊不清地催促:“嗯……再Cao……对,就是那儿……唔嗯……”
路思辙埋头苦干一阵,忽然又心生不满,放缓挞伐的力度,嘟囔道:“你怎么变这么sao了?我们的炮友协定第三条,双方关系存续期间不得与他人发生性关系……”
“……没跟别人搞!”骆寻轲咬牙切齿道,“你今天是没吃饭还是吃错药了,能不能好好Cao逼,唧唧歪歪什么呢?!”
路思辙一脸无辜:“吃饱了,最近也不用吃药。还有,你是男性,没有那个器官……”
“又不是你他妈说自己是直男的时候了是吧!”骆寻轲反手去够那根正冒热气的铁硬长屌,努力往自己肠道里推送,“我这不是……投其所好……”
路思辙顺着他的意,凶狠地顶弄他身下贪吃的小嘴,室内响起“啪啪”拍击的水声。
不知被cao了多久,骆寻轲眼前金星乱转,闷哼一声射了出来。路思辙的性器被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肠rou紧紧吸附着,也紧跟着他射在了骆寻轲的后xue里。强有力的Jing柱冲刷在肠壁上,激得骆寻轲腿根一阵抽搐,心想这小子是多久没射过了啊,平时就不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
“明天周末,可以内射。”路思辙一板一眼道,“我带你去清理一下。”
骆寻轲虚弱道:“等……我缓缓……最近看案例,熬了好几天夜了,体力跟不上……”
路思辙应了声,把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从骆寻轲屁股里抽出来,率先下床去烧开水。
骆寻轲趴在床上进入贤者时间,脑子里还在回味今天刚背的法条,好不容易才慢吞吞地翻身坐在了床上,接过路思辙递来的温水喝了一口。
“我刚才拿电子测温仪试了下,水温35℃,非常适合饮用。”路思辙光着身子坐在他旁边,扭头看向他,“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了吗?”
骆寻轲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就是正做到兴头上,你跟我讨论阳痿的定义……我差点就要软了。”
路思辙松了口气似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又说了非常不合时宜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