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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起上一世是怎么死的,尤静只能说一句“咎由自取”。他本就仗势行凶,嚣张跋扈,只是师兄师父怜惜他年纪小,犯的事也不大,不与他计较,而归肃收了鸣翡之后,两个师兄对懂事又坚韧的小师弟青睐有加,他心中不忿,多番挑衅欺负鸣翡,结果被关进了静室,魔修来犯时,发现了他一个上好的炉鼎之材,掳回老巢,修炼之余,看他一副软骨头求救讨饶的样子好笑,百般折磨,最终死于心力交瘁,全身灵力干涸,油尽灯枯。他被关的时候,鸣翡已经从思省洞中收服了一只灵兽,据说是上古神兽轮回而生,师门上下看出他身负天生机缘,集全派之力助他修炼,至于尤静,就更没人想起了。从前的种种经历以致现在,独自一人在不见天日的思省洞结界中,灵力也被封住,他连一点修士的自如悠闲都没有,胆小得蹲坐在半人高的草丛里瑟瑟发抖,而一刻不停笼罩在身上的威胁更让他手脚发软。按理说,那神兽是鸣翡的机缘,与他一个路人应是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从密林深处传来的凶险气息骗不了人。虽然听不到一丝脚步声或是活物的吐息,可浓烈的煞气遍布整个结界,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人发现,思省洞中竟藏了如此一凶兽!
这下尤静彻底懂了白虎的心思,这牲畜竟是把自己当成了头母兽!但他愤怒归愤怒,作为一个修士还是敌不过这神兽之威,在白虎毛皮上的抓挠全然被当成了母兽的卖娇。白虎把他翻过来,下腹立起来的玩意儿蹭起了他的下半身,尤静咒骂讨饶都无用,那还带着肉刺的、几乎有他手臂粗细的兽茎直直捅进了小腹,甚至有种插进内脏的错觉。尤静被兽爪牢牢按住,指甲抠挖着草地直到撕裂出血,被强制撑大痛苦到干呕,白虎倒是很享受这雌兽的伺候,低吼一声,发情的凶兽动作粗鲁又野蛮,尤静紧咬牙关,下半身被钉在火热的楔子上,胜似受刑。他这副身子天生就是炉鼎的材料,不然上辈子也不会死于那荒淫之地,但在这种血腥的交合中,饶是他对情欲天赋异禀也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被野兽侮辱的耻辱和怨恨。尤静不相信鸣翡遇到的也会是情欲高涨的神兽,还是因为自己这副混蛋身子!不然上辈子也不会死状荒诞,这辈子还要经此大辱……
关心所谓奇遇是什么东西,自己会不会有这种好运,只是打心底担心——奇遇不会变成自己的劫数吧。
不过,也确实如此。尤静苦笑,因为上辈子的鸣翡,这辈子的他自己,都可算得上近三百年来第一个进思省洞的门派弟子了。那神兽魂星怕是机缘巧合萌生于这片密林中,百年来无人惊扰,未开灵智就修炼成了实力如此强大的灵兽。想到上辈子的鸣翡,尤静才有了一点自己作恶的实感。他一个不过筑基的少年,是如何在这凶险情境下不仅没有殒命,反倒将神兽转世收为己用?那少年天纵奇才,心性也是旁人难以企及的冷硬顽强,正因如此,才会受上天亲待吧。如果那才能落到自己头上,就是真的暴殄天物了。
尤静正自怨自艾着,耳边就传来了白虎鼻息以外的人的声音:“小师兄,明明师父让你来受罚的,怎么如此享受?”尤静身体一震,这声音他死也无法忘却,缓缓抬头,视野里出现了鸣翡那张还未长开的漂亮的小脸,谁能想到这样的少年会说出这般荒谬的鬼话?尤静身上被舔咬得没有一块好肉,下身满是血迹,还被一头巨虎压得动弹不得,任谁看都说不出“享受”二字。尤静知道他本性狠毒睚眦必报,现在自己还没得罪他,想
尤静放轻呼吸,被关进来之前,身上的各式法宝也被一齐收走,说是这样才能修炼神魂,静思己过,以至于现在连一点防身之术都没有,只能等待,内心祈求能逃过这一劫。从气息判断,他一个金丹,就算灵力丰沛,恐怕也不是其对手。这大概就是现世报应吧,尤静抱住双腿,林荫处发出飒飒的树叶交错声,缓缓走出一个庞大的身影,离得分明还有一段距离,尤静就快要窒息,那居然是一头凶悍的白虎,皮毛油亮,双瞳炯炯,身上笼着一层神息,一看便知非凡物。那双金黄的兽眸只一下就聚焦在了结界中另一个活物身上,尤静紧捂住嘴,虽然知道已是徒劳,还是忍不住自欺欺人。白虎脚步极轻,几步就走到尤静身侧,湿润的鼻子凑到他身上嗅闻,尤静喉咙里止不住抽噎着,浑身发着抖,明明是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还有不低的修为在身,却吓成这副样子,那白虎兽性的眼神与他对上,一阵腥臊,情急之下他竟吓到失禁了。白虎只一掌就把他拍倒,好奇地在那不断泄出吸引人的雌性气息的地方闻了起来,尤静双腿死死夹着,被浸透的布料填满了下身的缝隙。他不知道这白虎为什么突然发难,竟斗胆去推打硕大的虎头,却也无能为力得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只能任人为之。白虎扯碎碍事的布料,终于找到了雌兽一直以来勾人的地方,虽然和一般雌兽有点差别,但味道甚至更让人兴奋。白虎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刮过不见天日的皮肤,把深色皮肤刮得一片深红,未沥净的尿液都被尽数舔了去,尤静又是羞耻又是恐惧,两股战战,那从未见过人的隐秘花穴被这白虎忘情舔舐,全然是疼痛,藏起来的小小红果也被带了出来,尤静惨叫一声,穴里一阵抽搐,射了白虎满嘴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