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齐撑住身体拼命咳嗽,粘腻的Jingye从他的脸上滑落到嘴边,他的嘴巴又干又痒,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阮少杰灵魂出窍一样呆呆坐在那,射完的rou棒还没完全软,在裤子外面颤颤巍巍晃动,rou棒shi淋淋的,顶端挂着不知道是口水还是Jingye的水丝。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口射了。
男人。一个男人。可他自己也是一个男人。他阮少杰完球了!他阮少杰也变了态了!
他看向严齐,想为他变态一事找到个能负责的人,正好看到严齐伸出舌头舔嘴,把嘴边点点白色的ye体卷进了嘴里。
严齐、严齐他怎么这么yIn荡?!
阮少杰身体一抖,感觉下半身那根又有了抬头的趋向。
他被一个男人口射了,还对一个男人发情了,这个男人还是他讨厌的人,是不是明年他就该在身上纹彩虹旗了?
阮少杰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完全无法接受这诚实的身体反应。
因此他也没注意到,严齐已经一边呢喃着热,一边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这时跨坐到了阮少杰的腰上,光溜溜滑嫩嫩的屁股直接压着阮少杰半硬的rou棒。茂密的Yin毛扎在严齐的嫩屁股上,痒痒的,严齐难耐地动来动去,想用摩擦止痒。阮少杰的rou棒一下滑进了两瓣routun的缝隙之间,被动地在里面来回抽插。
阮少杰下腹发热,理智在脑海爆炸,全身的感知都不受控制地涌至下身。他明明想伸手推开严齐,手却长像有自我意识一样摸到了严齐的屁股上,他整个手掌都陷进又软又滑的tunrou里,忍不抓了一把大力揉弄起来。
严齐被他揉得直哼哼,扑过去抱住了阮少杰的肩膀,习惯被Cao的屁眼空虚地张翕蠕动。严齐把头埋进阮少杰的胸膛蹭了蹭,像撒娇一样说:“好想要,进来好不好,CaoCao我...”
阮少杰滑动喉结,使劲托住了严齐的屁股,把他死死按在自己的胯部上。他大概知道男的跟男的做爱是往哪里插,但心里始终觉得有点膈应,不愿意插进去。可他的rou棒Jing神奕奕,上面硬得绷起了rou筋,他只能耸动着腰tun疯狂顶弄严齐,两个人磨得越来越热,欲望在血ye里疯狂流窜,却始终都得不到满足。
严齐急躁地抬起屁股去够阮少杰的rou棒,想不明白为什么它一直不Cao进自己饥渴的屁眼里。他伸出去抓住硬邦邦的rou棒,试图自己把它塞进xue洞里,找了几次位置,最后一口气坐了下去。没有足够润滑的屁眼尚为干涩,阮少杰闷哼一声,被干涩的rouxue绞得死紧,微微发痛。
“好痛...”
严齐仰长脖子,瞳孔扩散,屁眼里难耐的瘙痒被撕裂的痛感取代。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来沾shi了下睫毛,他委屈极了,喃喃问道:“为什么插进去了还是不舒服?”
不行,得让洲羽舒服啊。严齐忍着痛扒开tun瓣,像骑马一样上上下下颠动腰肢。阮少杰第一次跟男人做,那个地方居然比他以往Cao过的都要紧,紧得rou棒都被箍痛了,他咬着牙忍耐,感受严齐用窄小的甬道套弄讨好着他的rou棒,又痛又爽。严齐上下动了几十下,某个点突然被重重碾过,他一下没了力气,娇喘一声软下了腰。被刺激到的xuerou层层叠叠收缩起来,阮少杰差点被吸射了。他心头火直冒,严齐那边却停下了动作,怎么能忍?他抓握住严齐的腰,把他举起又重重放下,同时腰tun发力,在严齐落下时往上顶。
这个动作让rou棒Cao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严齐蜷缩着脚趾呻yin不已,后xue又酥又麻。他爽得不行,肠道又淅淅沥沥分泌出了透明的肠ye,可前面的roujing却因为喝醉了酒无论如何都无法完全硬起来。Yin囊里胀大堆积的Jingye也无法痛快射出来。严齐紧咬着唇,不知道怎么才能达到高chao,焦躁得啪嗒啪嗒掉下来眼泪,边哭边小声在阮少杰耳边哼哼:“不够不够...呜呜呜...怎么办...再用力一点好不好...我想被你Cao射...”
阮少杰被严齐的yIn词浪语撩得呼吸粗重全身燥热,他涨红了脸,一边咬牙切齿骂严齐是个sao货,一边用双手紧紧圈住了严齐的腰,抱住严齐一转,对换了上下位置。他一抬手把衣服脱了,又把挂在腿上的裤子也甩到了一边,然后压上来,把rou棒重重挺进了严齐的后xue,疯狂Cao干起来。
严齐仰躺着看身上的人,总觉得不太对劲,怎么不止rou棒的颜色变深了,连皮肤的颜色也变深了?简洲羽跟严齐一样肤色偏白,阮少杰却是健康的小麦色,他的肌rou绷紧,胸肌练得很大,在灯光映照下散发着性感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严齐看着看着,没忍住摸上去揉了一把。阮少杰的胸跟着抖动了一下,他狠狠扳动严齐的胯骨,粗硬的rou棒Cao得更深更急,把严齐的后xue搅弄出了水声。严齐呻yin连连,屁眼被Cao得阵阵发酥,让他没心思再去思考其他,完全沉溺在了情欲快感里。
被这样Cao了一会儿,严齐的屁眼越Cao越shi,快感从头顶漫到脚趾,他含着口水爽得浑身发抖,但前面的rou棒仍然是半软的,他射不出来,马眼只能像挤牛nai一样一阵一阵地泄出Jingye,失禁了似的。他痉挛般抽搐,脚紧紧夹住阮少杰的腰背,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