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来到正堂,白奇已经等在那里。
“王爷,”见景琛进来,白奇连忙迎上去,附耳说到,”邵将军的信。“
景琛拿过信,看完后递给白奇,白奇把信放在蜡烛上,顷刻就化为灰烬。
”胡太医被传去已经三天了,怕是。。。“白奇压低声音,眼中是难掩的兴奋。
”这种话不要乱说,“景琛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这几日你就在府中呆着,等西北那边的来信,宫中我会留意。“
景琛目光沉沉地看向远处,左手不自觉地的摸着腰间的玉佩。
”快要开始了。“
景琛回到寝房的时候距离离开其实没过多久,所以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扭腰低喘的十七。
”可真sao。“景琛走近,眼中晦暗不明。
看到他突然回来,下身的反应无处掩藏,十七羞愧无比,深深低下头,听到他的话,身体都轻轻发起抖来。
”景旸怎么把你调教成这样的,嗯?“景琛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十七被迫仰着头,却不敢闭上眼睛,这是景旸给他养成的习惯,如果景旸看着他的时候他闭上眼睛,景旸就会命人掐着他的脖子扇他的脸,扇到眼睛真的睁不开。
景琛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心底涌上一股痛恨,又不甘的感觉。
”小时候你明明更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景琛解开了绳子,语气中竟然有些温柔,”怎么长大了品味变得这么差,你不觉得景旸就是个蠢货吗?”
十七依旧不言语,被解开了绳子后就连忙缩进角落,屈起双腿,挡住已经勃起的下体。
“以后进宫见太子,你可以不跟着去,就待在我府上,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十七终于抬起头,小鹿一样的眼睛小心地看向景琛,自他来到这里,从没听景琛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过话。
景琛和他对视着,脸上面无表情,嘴角微微向下泯着,埋在被褥里的手却紧紧握成拳,他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母亲被害死却只会哭着向别人求一个真相的孩子了,他有能力把想要保护的人圈在身边让他不受一点伤害,就算是太子的人他也不怕,只要。。。只要。。。
十七却轻轻摇了摇头。
景琛眼中刚刚亮起来的光倏地暗了下去。
十七听到对面的人重重呼出了一口气,接着脖子就被狠狠地掐住。
“他给你下了什么药?!这么想被他Cao死?”景琛重新变得很厉起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提到眼前,两人的鼻尖撞在一起。
十七的手抓着景琛的手臂,只是虚虚地搭在上面,没有用力,他的眼底是景琛看不懂的东西。
十七在又一次摇了摇头。
景琛的手渐渐握紧,十七的瞳孔开始涣散,口中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就在十七窒息的前一刻,景琛猛地把他甩到了地上。
rou体和地面相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他买的桂花糕比我做得好吃,是吗。”
景琛说完,就摔门而出,留十七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