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重重帷幔遮蔽下的金丝软榻上散落着朦胧的光影,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其中。
景琛已经醒了,从后背环绕着怀里的人,脸埋在怀中人的脖颈处细细嗅闻,又一口咬在昨夜留下的红斑上慢慢研磨,感受到怀里的人开始挣动,景琛手臂用力勒紧,一条腿插到他两腿之间,将上面的腿顶起,开始抬头的性器在shi润的小口处蹭弄。
怀里的人终于转醒。
“王。。。王爷。。”十七想要转身,两腿用力想要并起,双手摸到胸前抓着在胸口作乱的手。
景琛不理会他的挣动,一只手握住十七的双腕将其困在胸前,曲起腿把十七的一条腿顶的更高,性器的头部用力插入。景琛满意的感受怀里的人发出的颤抖。
“一大早就这么shi。。。是不是昨晚没爽够。。。”景琛只用头部慢慢抽插,十七抓着景琛横在胸口的手臂,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昨天使用过度的后xue还有不适的涨裂感。
“啊!啊。。。”十七的身体猛地战栗起来,景琛突然将性器全部插入,一只手掐着十七被抬起来的那条腿的腿根,舔着他发红的耳垂,然后大力抽插了起来。
“等。。等等。。不行。。”十七觉得自己被抬高的那条腿要被掐断了。
“不行什么,”景琛发出低哑的喘息,嘴唇描绘着十七耳朵的轮廓,身下顶弄不停,“你不爽吗?嗯?昨天求着我要射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行了?”
“不是。。不。。。呃啊!”十七喘着气说不出话来,景琛一记深顶让他脚趾蜷缩,被抬起的那只脚被顶到了帷幔外面。
屋外已天光大亮,屋内床榻上人影交叠,透过帷幔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只雪白的脚不断的被顶出来,脚趾蜷缩又张开,越来越大的呻yin声混合着低沉的喘息,真是一室好春光。
“啊!啊。。。。王爷!啊。。。”十七终于在顶弄中得了趣,Yinjing已经硬挺起来,呻yin的声音也充满了yIn欲。
“叫得真好听。”景琛满意地套弄起十七的Yinjing,伴随着又一记深顶,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啊。。。。”十七仰起头,浑身止不住的战栗,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景琛的手臂。
景琛等着射完,觉得浑身舒畅,抽出十七胸前的手臂,看了看上面被抓挠出来的细小伤痕,然后满不在意的推开景琛,径直下了床。
“赶紧收拾干净滚出去,一个时辰后随我去见太子,”景琛在婢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看着从帷幔里伸出来,无力垂在床边的手,语气里极尽嘲讽,“脖子上遮一遮,小心叫你的太子殿下看出来。”说完便走了。
屋里落针可闻,十七在床上提不起一点力气,景琛走后十七不敢耽搁,强撑着下床,左腿由于被极限抬高,腿根处的筋抻得难受,果然一落地就狠狠摔倒。
十七赤裸地趴在地上,双腿止不住地抖动,他喘着气站起来,这时一缕ye体从后xue流出来,十七下意识地夹紧,又颓然的放松,任由那ye体顺着腿流到地上。
十七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捡起昨晚被撕裂的里衣,蹲下去把地上的Jingye擦了干净。
回到住处——一间废弃后重新修整出来的小柴房,十七提来一桶水,因为身体酸痛,水提回房后已经撒得只剩一半,十七默默清洗了身体,又蹲下去叉开腿,手指插进后xue掏景琛射到深处的Jingye,他倍感羞耻,却在自己的手指碰到某一点时发出难耐的呻yin,然后双腿颤抖地摔倒在地。
今日进宫见太子,只是一场普通的宴席,景琛和景旸在席上把酒言欢,命十七站在最近处。
宴席结束后,景琛带着十七起身告辞。
“十七留下来,和我说会话,很快,不耽误他回去值守。”景旸顶着景琛,露出玩味的笑。
“殿下不是送给我了吗?送给我就是我的人,殿下还当从前待他,这不太好吧。”
“所以不是和你商量嘛,十七自小在我身边长大,第一次离开我这么久,我也怕他在王爷府住得不习惯,又不好意思和你开口,和他聊聊天,让他更安心待在你那,有什么不好的。”景旸转而盯着十七。
“哦?在我那住得不习惯?”景琛也看向十七,后者绷着脊背,头低垂着,静默不语。
“王爷和你说话呢,听不见吗。”景旸向十七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语气里的威严让十七抖了一抖,脖子更深的缩了下午。
景琛看着缩在一起像个鹌鹑的十七,眼里晦暗不明。
“行了,殿下想和你说话就说,早些回去就是。殿下,臣弟告退了。”景琛敷衍地行了礼,散漫地扫了一眼十七,带着其他侍卫走了。
周围安静下来,只剩景旸和十七相对而立,景旸抬起十七的下巴,左右打量,用拇指轻轻摸过他嘴角的细小伤口,十七不敢乱动,眼神闪躲,接着又被景旸猛地拉开衣领,脖子胸口上一片红斑,有几处颜色深红往外渗着丝血。
“呵,”景旸冷笑一声,放开了十七,坐回了殿中的椅子上。
“我弟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