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季之木的耳垂,把精液射到他的腰腹上。
温亭刚射完,还在不应期,但季之木仍然把他抵在床板上做着最后冲刺,他的鼻尖不断嗅着温亭的脖子和鬓发,喘着粗气,顶弄了几十下后射在温亭体内。
一股热流烫得温亭不住蜷曲,季之木抱着他躺在床上,交合处因动作的变化流出浓白的精液。
季之木用嘴唇磨着温亭的肩膀,亲去他额头的汗液,最后逼着温亭张嘴接吻。
温亭疲惫地闭起眼,只张开一张嘴随他去舔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也抬不起手擦,季之木只好自己收拾手尾。
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后,温亭被季之木带到浴室,他安静地站在水流下由着季之木给自己清理,温暖的水淋在他身上令他昏昏欲睡,温亭闭起眼觉得自己就要站着睡过去了,突然尾椎处又抵上一个硬物。
他睁开眼,蓦然发现眼前是一块全身镜,镜面边缘因室内的水温附着白雾,温亭警惕地看着镜中的季之木,没好气道:“干嘛?”
季之木用花洒冲完他后穴的粘液,然后把流水关上,贴上他的后背,一点一点地亲他耳朵。
温亭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往一旁躲了躲,被对方一只手按住肩,继续舔耳垂。
他看着镜中的季之木,对方英挺的鼻梁磨蹭着他的发鬓,眉弓骨高突,在发间隐约显现,舔弄他耳垂的舌尖红润,季之木比平常多一分妖冶,多一分蛊惑人心的风流,在雾气氤氲的镜面中如同传说里勾人魂魄的妖怪,仗着好看的皮相吞人血肉。
温亭出神地盯着镜中人,对方似有所感般掀开眼皮直视镜面,对上温亭的目光,浅褐色的眼瞳仿佛能透过镜面击中温亭的心脏,他不自觉屏住呼吸。
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好像心甘情愿被对方开膛破肚的猎物,冒着生命危险靠近,只为得到对方一次垂怜。
他吞咽了一下,仓皇地垂下头避开目光,他早知季之木的眼睛很会蛊惑人,但没想到可以让他一眼臣服。
一只手抚上温亭的脸颊抬起他的下巴。季之木轻柔地亲上他的嘴角,搂住他的腰,让他把头仰靠在自己的肩上。
季之木用手握住温亭不知什么时候半勃的性器,轻笑一声,把他抵在镜子上,从后进入他的身体。
温亭只感觉头脑晕晕乎乎的,后穴一阵酥痒,他像被下了蛊般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迎合对方的动作,好让对方插得更深一点,他胸脯微微起伏,喉咙动情地溢出呻吟,才发觉自己声音已经叫得沙哑。
安静的浴室中充斥着暧昧的交合声,淋浴头时不时滴落下水珠,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水,像温亭额间不断流下的汗液,又像他前端溢出的精水。
温亭侧脸贴上镜面,发现自己的耳朵红得要滴血,不知道是热出来的还是别的缘故。
明明只是四月,自己却犹如身陷火炉。
他张着嘴不断呼吸,镜面上散去的雾很快又聚起,像是永远都消不散,就像他和季之木永远绞缠着的命运——
总是在分别,但又总会重聚。
温亭感觉室内的雾气逼得他眼圈发热,他鼻子发酸,于是合上眼,感受到眼皮被轻轻啄了一下。
体内的硬物突然捅进了一个封闭的小口,温亭皱起眉抓住季之木的手臂,被他不断蹭着颈窝,身下发狠般冲撞起来。
“等...等一下”,温亭浑身一阵痉挛,季之木的顶端捅进那个小口让他异常疼痛,而且温亭感觉自己的前端一股尿意升起。
他推开对方的手,被季之木抓住摁在镜面上,力道大得要把镜子压碎。
“不...不行了,我要...我要...”温亭的头仰在季之木的肩上,使劲摇晃,感觉自己又要射了,但这次不是精液。
季之木忽略他的哀求,自觉已把对方的生殖腔顶开,接着朝腔内快速抽插了几十下。
淋浴头又一滴水珠落下,他低头覆上温亭的嘴唇,伸出舌头顶了顶他的上颌,把温亭的呻吟全部吞下,两人喉头同时发出一声粗喘。
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对方的生殖腔,季之木闭起眼享受这灭顶的快感,他稍稍把下体退出一点,感受到对方的生殖腔口在闭合。
浴室内充斥着一股浓腥味,旖旎缱绻,他回过神后听见一道间断的水声。
季之木睁开眼,看到温亭的前端不断射出黄色的液体,对方像晕过去似的躺在自己肩上,颊边一道泪痕,眼皮一动不动。
季之木低下头蹭他的发鬓,问:“温亭,你还会走吗?”
对方不吭声。
季之木轻咬他的耳朵,催促他:“回答我。”
像是室内氤氲的水汽会让他听不清回答般,季之木将手指扣上温亭的喉结,半晌,感觉手下的喉结上下一滚。
耳畔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不会。”
下一秒,温亭感到后颈处被刺破,一股冰凉的气息萦绕在他颈脖。
温亭趴在床上,完全没有翻身的力气,头埋在枕头里纹丝不动,只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