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旸不知道老板还想不想打死他,但是他能感觉出来老板很爽。
这就够了,起码有爽到的话自己还能继续装一下智障来博取老板的同情。
那天顾裴坐在马桶上因为屎太粗拉不出来而默默龇牙咧嘴,被张旸狗腿地一揉屁眼就给他揉硬了,原本前一天晚上就射空了的前面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蹭在马桶盖上又痒又凉,以至于那根粗的要命的屎都拉完了他自己还恍然不觉,屁眼里空虚得要死,非常怀念昨晚被填满的感觉。张旸平时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但这个时候倒是非常有眼色,看老板的屁眼无力地张着向外冒着热气儿,鸡巴一甩就Cao开正敏感的肛rou插进了最深处——虽然顾裴在拼命拒(huan)绝(ying)。顾裴便秘有几天了——虽然不太想承认,他可是一直只做1的,但是张旸的表现···还不错。前一天晚上他喝的有点多,他自己也不知道前一天晚上挨Cao的时候自己有没有被Cao得失禁,但是看张旸的样子似乎是没有。顾裴身为一个大猛1,非常清楚男人的后门有多没出息,哪怕是做爱前一个小时刚吃过东西的小受,只要被插爽了,屁眼儿马上就会往外喷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是yInye,有时候是润滑剂,有时候是不明气体,有时候····是屎。不只是被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捅会喷,有时候手指进去刺激得狠了也会喷,甚至脆弱到被揉一揉就能喷····
所以顾裴每次约的时候都要对方灌很多次肠。他不是很愿意每次都做搅屎棍,就算这能证明他技术好也不行。所以顾裴对自己前一天晚上被翻来覆去Cao了那么久还没有喷屎这件事情持怀疑态度,但是又不能直接问张旸····想着想着他脑子就蒙了,因为屁股里的鸡巴好像比昨晚更粗更长了,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拦着,张旸能直接插到他的肚子里去。屁眼刚刚拉过屎,敏感得不像样,加上张旸不要钱似的插,顾裴很快就被他Cao得再次失神,迷离着眼神扒着水箱向后撅屁股。
最后大概是屁眼被Cao松了,张旸一拔出来,顾裴就发出一声迷离的叫,紧接着从被Cao得稀烂的屁眼里窜出一股颜色很淡的屎汤,最后又是张旸给他从上到下洗了一遍,然后抱到床上去睡了一觉····
顾裴不想再回忆了。他现在坐在办公室里,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脸面已经像保洁阿姨丢掉的垃圾袋一样轻飘飘地从楼顶落到马路上,然后被一汽重卡连着碾了三十五遍。
尤其是现在他如坐针毡,因为屁股疼——可能是因为挨Cao,可能是因为拉屎,也有可能是因为挨过Cao之后又拉屎然后又挨Cao这样无限循环吧。顾裴正襟危坐在他巨款买来的人体工学椅上生无可恋,他甚至想现在就翘班出门放长假,这辈子都不回这个伤心地。
就在顾裴连着四天都板着脸处理工作之后,他觉得自己脆弱的菊花终于不那么疼了。在伸懒腰蹦出三个屁之后,他才终于又想起来自己好像又有好几天没拉屎。
简直要了命了。刚开始是因为屁股太疼,导致他一坐在马桶上就龇牙咧嘴,所以想着憋几天再说。结果后来直接忙忘了,除了小解连卫生间都不去。顾裴简直想现在就把张旸叫到办公室来暴打一顿,但是在那之前,顾总裁黑着脸去了卫生间,准备先把自己的屁股清理一下。
其实张旸中间来过几次,只不过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地来的,在顾裴才能发现的角落放上一支消炎药膏,或者是菊花护理ye,有时候是一些小点心,全被顾裴冷笑着扔了出去。他这么金贵的人,当然是用最高级的菊花膏,怎么可能用这种廉价的东西!
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东西送的!
所以这两天顾裴每天都龇牙咧嘴地给自己上药,以至于他现在有一种自己下半身散发着一种奇妙的清香的错觉,尤其是他现在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的时候。两瓣屁股蛋儿被马桶一扯,多余的rou都堆到了中间,把屁眼挤住了,不方便向外用力,顾裴只好羞愤地把自己的两瓣屁股蛋儿扒开再往下坐,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屁股大,但是好像被张旸Cao过之后自己的tun围每一天都在涨,是错觉吗。
顾裴感觉到自己肠子里的压迫感,所以他屏住了呼吸开始用力,想速战速决。因为一直捂在裤子里的缘故,顾裴的屁眼早上涂的药还没有吸收完,现在被滋润得亮晶晶的屁眼儿一鼓一鼓地向外翻动,因为用得力太大,内侧的括约肌也被翻了出来,红艳艳地仿佛要淌水儿。顾裴就这样在卫生间努力了半天,也不觉得自己屁股里的屎往下挪动了多少,一气之下干脆稍稍抬起屁股,两只手把屁股蛋儿整个扒开,然后更用力地拉,把屁眼都突出去一截。难道是张旸太粗了吗!把他的肠子都撑粗了,攒的屎都比以前更粗了,拉都拉不出来!顾裴在心里怒骂张旸的八辈祖宗八百遍,一边面红耳赤地突着屁眼拉屎,虽然还没有拉出来。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不仅顾裴和张旸这样的瑟瑟人在复苏,还有各色各样的小生物在复苏。
就比方说现在卫生间里冒出来的这个东西——它嗡嗡嗡的,从上飞到下,寻找一个又暖和又娇嫩的地方下口。然而此时卫生间里哪里最热呢?当然是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