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分开,屁眼最大程度地暴露在空气中,冷的他连缩了好几下。一个机械臂固定着鞭子到他屁股缝那里对比了一下位置,就向后退去。西留这辈子没这么慌乱过,两个警官都出去了,就剩下他自己要在这个冷冰冰的机器上动也不能动地挨三十下屁眼鞭子!为什么啊!!!西留在心里咆哮,劳资的屁眼已经那么肿了看不出来吗,为什么挨了警棍还要再挨鞭子啊!!!西留内心咆哮着,紧张地看着已经慢慢抬起来的机械臂,害怕得都忘了这是机器不会听他求饶,一嗓子就嚎了出来:“不要啊!!!!”
谁知道嚎完了鞭子还没落下来。西留缩了缩屁眼,正在疑惑怎么还没打,就听一声破空,机械臂控制着鞭子嗖的一下甩了下来,西留只感觉自己的屁眼一木,然后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就这一下,直接给他打哭了。西留四肢都给固定着不能动,只好抽嗒着扭屁股想躲开鞭子,谁知那机器仿佛长了眼睛,每一下都能准确地打上他的屁眼。十下还没打到,西留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我错了呜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为什么机器抽屁眼这么疼啊!我真的再也不敢到处乱拉屎了,我下次带着肛塞出门呜呜呜呜····屁眼要烂掉了啊啊啊啊····”西留给抽的感觉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个屁眼。而且他的屁眼也给打懵了,本该往里吸的,有好几次竟然是错了劲,用力地往外吐,被鞭子抽个正着,靠里面的括约肌也给打着了。西留只感觉自己从屁股眼一直疼到肚子里,疼得恨不得把屁眼整个拆下来——果然之前跟男朋友玩情趣都是闹着玩的,他想,被抽屁眼原来一点也不爽!
比起西留,殷纯觉得自己才是更惨的那一个。他被固定在那个看起来很高级的椅子上,面前是一个穿着绿紧身衣的工作人员拿着鞭子抽他的屁眼儿,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人抽的不一定准啊!有好几次殷纯觉得自己的屁股蛋儿上也挨了好几下,导演没喊卡也只好忍着。而且,西留只用挨三十下,而自己就不一定了——从开始拍这场戏开始,殷纯已经至少挨了六十下鞭子了,他觉得自己的屁眼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痛了。我的屁眼肯定已经肿得不行了,他这样想。实际上也差不离,因为导演一直不满意这场的效果,所以殷纯总是需要用各种不同的姿势挨打。他的屁眼儿现在嫩肉外翻,整个儿肿得像婴儿的小拳头。
过度的刺激会引发其他的后果,就比如殷纯憋了一肚子屎来挨打,屁眼挨着挨着就懵了。殷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在其中某一下鞭子之后,高肿的屁眼挣扎着,艰难地向外翻,并且挤出了一条很细的屎——殷纯自己都没觉察,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屁眼儿了。导演倒是破天荒的没有骂人,只是摸着下巴沉思,连卡都忘了喊。等导演终于想起来喊卡的时候,殷纯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工作人员来给他清理下身的时候他还吓了一跳,以为这下又要被导演骂了,谁想到导演喊来了编剧,一溜齐连剧本都改了——本来西留只用肿着屁眼去挨打,现在他挨打的过程中又失禁了,“这样更能体现出这个角色的骚劲儿来,对吧?”导演这样说,还颇为赞赏地拍了一下殷纯,夸奖他对角色的理解很深刻。殷纯陪着笑脸腹诽,总算没挨骂····
西留尖叫着从都已经肿的不行的屁眼里挤出粪便的时候,监控室外的两位警官也惊呆了。
“长得漂漂亮亮的,怎么这么骚!?”值班警官大惊。
“不知道啊!”张警官也大惊。
两个人面面相觑,值班警官先开了口:“等罚完再说吧。这事儿我得跟老陈说道说道,这孩子应该去拍色情片,不然太浪费了····我要不是警察,他的屁眼今天就得开花····”
张警官张了半天嘴没说出什么来,最后愣愣地把自己的警棍掏出来了:“你瞅瞅,我这警棍抽他屁眼沾的,还没来得及洗····”
值班警官一把抓住他的警棍扔进了消毒水盆:“等会儿连鞭子一道让他给我洗了!真是的····从警这么多年头一个这么骚的····抽着屁眼还能拉屎····”值班的警官像是真的被惊住了,啧啧地一个劲儿自言自语。
西留最后被机器放下来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屁眼儿上的疼都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琢磨了老半天自己为啥会在这个地方,最后还是两个警察过来,先是拍了一张他抱着自己双腿的留档照,然后在他的屁眼儿上抹了印泥(其实是可以直接拿印泥盒子盖上的,但是他俩选择用手),在档案上盖了个章子,然后给他的屁眼儿上了点消肿药膏,连裤子都给他套好了。西留一脸懵逼地看着张警官领着他上了警车。张警官看到他的眼神,扭过脸尴尬地挠了挠头:“今天忘记拍照留证,害的你多挨了十五下鞭子,我开车送送你·····”西留也没力气跟他生气了,报了公司的名称就趴在后座上专心地揉屁股。
如果西留出惩戒室的时候再细心些,就能发现两个警察脸上异常的红晕,还有垃圾箱里可疑的卫生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