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都怨我,大家这次考试成绩不是很好···我道歉···”容临红着脸,声音越压越低,面对着整个班级或戏谑或微笑的脸,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快熟了似的,明明是自己站在讲台上,却仿佛正被台下六十多双眼睛强jian着。话音未落,容临的耳边就响起了一个低低的声音:“老师害的我们这次都没有得到年级第一哦···如果是这样道歉的话可不够有诚意呢。”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全班哄笑起来。容临的脸更红了,有些局促,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离得更近了——“老师是真心想要跟我们道歉吗···如果是的话,那老师···”一语未尽,一只手已顺着他的肩背滑到了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下头,在那两团软rou上暧昧地揉了一把。容临一个激灵,觉得自己从尾椎到头顶都酥了。强行镇定了一下,容临慢慢地将手移到了自己的腰带上,轻轻地解开了它——“各位同学···老师···老师是真心要道歉的,大家,大家···” 腰带被解开,容临颤抖着手把自己的西裤脱了下来,白皙笔直的双腿露了出来,“···大家,今天、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的哦···”说罢,在台下六十多张面孔注视下,慢慢地把下身最后一件遮羞布轻扯了下来,然后转身,用跪趴的姿势,献祭似的把自己肥嫩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用手捂住了已经通红的脸,又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大家···大家,想做什么都、都可以哦···”
光溜溜的下体撅在空中凉飕飕的。容临藏在手心里的面孔却越发的滚烫——虽然看不到,但他可以感觉得到,尽管教室里安静如鸡,但每个坐在座位上的人都站了起来,向着他们这个yIn荡的、在象征神圣的讲台上,冲着自己的学生们撅起肥嫩屁股的老师走来。容临感觉得到,他迅速就被一阵热烈的气息包围了,但他也感觉得到,早在他今天下定决心走进这个教室的时候,他sao浪的屁眼就已经从里到外shi了好几遍了——还有,他甚至久违地,有了便意。尽管这很难承认,但从他上一次请假躲在家直到现在起码两个礼拜的时间,他就一直没有排便——尽管他很努力地按摩自己的腹部,更努力地蠕动肠道,但他自从第一次在便秘许久后被自己俊美强健的学生干到失禁,痛哭流涕着屎尿齐流之后,他就习惯了在被侵犯的时候排泄,他那可怜的直肠不被粗长的性器恶狠狠地捅穿,就不能够蠕动着向外运送秽物。他的屁眼不被恶狠狠地Cao干,就不能拉出屎来。每当他坐在马桶上想要排泄的时候,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围着自己的那几具强健的躯体,想到自己被填的满满的屁股,想到自己被强力的抽插挤出的粪便,想到他自己带着哭腔的哀求,哀求他们不要停下。在与学生和学生们发生了多次这样不lun的关系后,他恍然发现自己无意识的依恋和身体上吓人的变化,于是他请了长假,希望蜷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逐渐发现自己的变化是暂时的——但是很显然,他没有成功。每到——或是说,每时每刻,他的下身,他的屁股,他的屁眼,都饱尝着空虚的难过感,想要被填满,而且在他尝试排泄的时候,就算泻不出,但强烈的便意袭击着他,他不得不坐在马桶上用力、再用力,用双手掰开双tun,把那个可怜的小眼扯成一个小洞,用力到嫩rou外翻,又或是伸入一根或两根手指抠挖、撕扯,都无法缓解那要折磨死人的强烈便意——他的屁眼在等待着侵犯,在等待着被捅穿、被恶狠狠地一顶到底,顶开结肠口,才让其中囤积已久的粪便一泻而下。于是他又回来了,从他那个小房间里走出来,重新迈进这个他视作虎狼xue的地方——从前他尚且能够欺骗自己一切都是被他们强迫的,但当他绝望地往自己的屁股里插进手指时他就明白了,那很明显并不是真的。看似强迫,但他自己明显乐在其中,半推半就间也得到了极致的快乐。
“大家···大家想做什么都可以哦···什么都可以···”想通了的容临低低地重复着,用手捂住脸。但他的屁股又撅高了些,两团圆润肥软的屁股rou中间的rou菊仿佛预见到了接下来的事情似的,激动又羞怯似的抿了抿,又缩了缩。他的屁股正同时接受着六十多道目光的洗礼,那使他变得灼烫,并且不需要揉捏就泛红了。
“老师···今天很乖哦···”俊美而高大的学生率先伸出了手,抚上了容临光裸的背:“老师要给我们看哪里呀···我们···”指尖在那个光裸tun部的股缝上方轻点了一下,“我们,看不到哦。”容临被那个声音撩得一抖,把双手从脸上拿了下来,挪到了自己两瓣肥润的屁股rou上,微微用力,把它们掰了开来——“请看我,sao浪的后xue吧。”学生一挑眉,手指微微用力抵上了那朵嫩菊:“哪里?”容临呜咽一声,“菊xue···”“哪里?老师不够乖哦,我们可专门教过你怎么说哦。”指尖又一用力,抵进去半截指甲,左右戳刺着。容临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tunrou,带着哭腔叫道:“···屁眼!屁眼!请看我的屁眼吧!别顶,别顶···”屁眼口被短短的一截指甲sao刮得sao痒无比,不停地蠕动着想要躲开,却毫无疑问地被那根邪恶的手指戳弄得更厉害了。它的主人显然很是明白这朵不断瑟缩着想要逃跑的rou菊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