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郴将他抱住,将他夸阔的肩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而后抬起他的腿,顶在那处。
"我要进来了。"他还特地在他耳朵边吹气预告。
"闭嘴——草!"
那又冰又大的玩意儿直接埋进了最深处,每一下都带着酥rou一起耸动,磨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然后狠狠顶弄。
过了不一会儿程健安就感觉到那物变得更大更热了,看着寒郴面上餍足的神色,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是自己把他的鬼根捂热了。
程健安愤愤地咬着他的肩膀,却叫这家伙兴致更浓,直把他摁在地上往死里Cao。
"唔……嗯……你他妈的……"
程健安骂骂咧咧的嘴最终被冰凉的唇堵住了。
寒郴之前还没有这么仔细地吻过他,今天却仔细地在他的唇腔内细细吸吮,慢慢地与他调情,直吻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才放过他。
那鬼冰凉的嘴又寻到他的肩膀窝,一阵又咬又舔的,伴随着后处一阵阵的刺激,程健安再怎么硬汉也经不住的这般折磨,喘着气开始呻yin。
程健安的身上极热,而寒郴身上极寒,两种温度交织之下,竟然更有一份别样的快感和情调,寒郴所吻之处,所碰之处,都轻轻颤栗着。
寒郴像陷进了极其温暖的地方,只想更深,于是将他的双腿弯曲到一种几乎到达身体极限的角度,还往里顶弄。
一人一鬼那处交合的声音极大,叫那yIn汉听了都要脸红。
程健安扯着嗓子喘息,感到那玩意儿再深一点,都要把自己的肺顶穿了。
眼角又不自禁地落下一点生理性的眼泪来。
"慢……慢一些……"程健安沙哑着说,他的掌心发抖,险些攀不住寒郴的脖子。
"不要,这是惩罚。"寒郴吻着他的喉结,眼眸狡诈邪魅,"你长得如此结实,看起来就很耐Cao,这一点点不可能经受不了。"
说着寒郴加大力度,眯着眼一幅很享受的模样,他凉凉的手指节修长,沿着程健安微微流汗的额头滑下来。
程健安只觉得他的腰从未受到如此折腾,他的背磨在那杂草堆上估计已经是一片浅红,而这鬼今天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左右都不让他歇息,他的胸口处早不知被他咬了多少个牙印子。
渐渐的,程健安的腿酸软得要命,已在寒郴肩膀上待不住了,便向下滑去。
寒郴顺其自然的把他的腿往内折去,俯下身子便说:"你自己把腿抱着。"
抱着好方便他Cao么!
"想得美!"程健安脱口就拒绝。
寒郴往内发力一顶,笑嘻嘻地说道:"你抱好了,我就不折腾你,你不好好抱着,旁边的枯藤也能替你抱着。"
想到那玩意儿之前还弄过他,程健安面色更Jing彩了几分。
他大骂了寒郴几句,却在寒郴威胁的眼神下不得不自己伸手抱住自己的腿。
他两手颤巍巍地勾住膝盖,更方便了寒郴动作,他是再也不想顾着程健安的胸口了,只扶了他的肩膀大肆鞭挞起来。
那玩意儿在他的后xue出入得更加顺畅自然,程健安憋过头去只觉得十分委屈。
想来他一个二十七八的大男子汉,从前唯一的念想都交给了漂亮姑娘,如今漂亮姑娘没娶到,自己还要遭受这非人的折磨,而且这折磨还不止一次,他还连二接三!
玉湘死了,郑娟的事情还没结果,阿妈的秘密也没打探出来,他还险些丢了性命,更可恶的是,这个恶鬼,像黏皮糖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大夜晚的,把他压在枯草堆里面,竟然还这样对他!
程健安越想越气,寒郴却又将他翻过身来,抱着他将他拉起来坐在自己怀中,然后扶住他的腰再次深入。
寒郴的脑袋搁在程健安的肩膀上,吻着他的脖子,还调笑着说他:"你的屁股又圆又嫩,比那些女子都要好用,Cao起来不知道多么舒服。"
随后又开玩笑一样对他说:"你要是能自己Cao你自己,你就能明白我现在有多痛快了。"
程健安气得胸口闷得疼,心想他实在是个没用的男人,长了一身腱子rou,却什么事情都办不成,郑娟姐被人骂了他也没办法,村民被人杀了他也没办法,现在被一只色鬼这样欺负,他竟也毫无还手的力量。
真是个废物……
他一个大男儿,怎么活成了这幅样子……他自己呻yin的声音,竟然那样销魂,完全没有一点应有的气概……
男儿有泪不轻弹,程健安此刻却是突然满身的委屈和不甘都涌上心头,眼泪自眼角滑下来,怎么都止不住。
程健安也不想在这可恶的鬼面前哭,可是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此刻的心情。
一瞬之间,眼泪茫茫然然往下淌去,把之前应该因玉湘而流的,应该因郑娟而流的,或者是应该因恐怖而流的,之前那些该流泪又被他忍着的,在此之间全数流淌出来,打shi了胸口,直落到寒郴的手臂上。
寒郴本以为自己调笑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