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溪在接到母皇传位于她的诏书的时候是很懵的。
于理应该让更有储君风范的大皇女继承皇位,于情应该让更受母皇宠爱的五皇妹继承皇位,反正怎么都不会轮到她就是了。
国师很贴心地提醒她:“陛下,您该谢恩了。”
李玉溪这才从如梦般的幻境中清醒过来,看着躺在龙榻上行将就木的女帝,看着满殿的宫人和皇女跪了一地,而国师面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极为浅淡的微笑,墨黑色的瞳孔反射着她的身影,垂眸时如天山雪落。
于是李玉溪沉默着双膝跪地,像母皇的方向重重嗑了一个响头:“皇女必不负所托。”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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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溪此刻将头靠在她的“ru娘”李艾肩上,双手伸入他的衣襟上下摩挲,手指划过他胸前敏感的肌肤向上划去,揉搓颈间凸起的喉结,颇有兴味地戳戳点点。
李玉溪饶有兴致地看着李艾的脸渐渐浮现出一种因为缺氧而导致的涨红。
“陛下,莫要玩弄奴了。”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只是略微有些颤抖。
“玩弄?ru娘是在说笑吧。”
李玉溪称呼一个男子为ru娘是多么荒唐,但是当事人却未曾对这种荒谬的称呼做出抗议,反而默许了。
而且每次情到深处,李玉溪一边啃咬他的耳垂一边低声说着“ru娘”时,李艾总会情不自禁的双腿发颤,那处欲根随即将白浊尽数射出。
扯开他的衣领,李玉溪触电般地收回手,神色有些委屈:“ru娘,你shi了。”
从意乱情迷中回神,李艾看向自己胸前的衣衫,瞬间明白了李玉溪的意思。
他涨nai了。
ru白色的ye体顺着胸部线条缓缓滑落,划过腰腹肌rou隐进了亵裤。
霎时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甜的nai香。李艾怕李玉溪碰到shi衣服不高兴,急急地把上身的衣衫全脱了。
那种nai香味更浓郁了。李艾胸前的茱萸随衣物间的摩擦而挺立,此刻显出一种饱胀暗红的yIn靡之色,ru白色的ye体就是从这物中渗出,先是一滴一滴,再是一股一股,如同细线一般汇成涓涓细流洒落在地板上。
红白交织,李玉溪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雪落红梅。
刻意忽略了李艾胸前饱胀难耐的茱萸,李玉溪用骨节分明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再将掌rou覆在李艾脖子上,用手丈量着他的颈围。
“ru娘…太壮了。”她的一只手甚至不能围住李艾一半的脖子。
不过她有次梦见自己只用一只手就握住了“李艾”的脖子,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巨大的权力差带来的美妙体验,李玉溪并没有继续收紧手掌,反而对纤细脖颈的主人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怜惜。
“是陛下太瘦了。”李艾垂眸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女子,从这个角度看去,她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那是因为小武做饭太难吃了啦。”
“陛下。”李艾急切地打断了她,他似乎很不喜欢小武。
“ru娘,你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李玉溪的声音含笑,藏着一种和平日放荡作风不同的冷淡。
李艾这才猛然惊觉自己失言,眼角不自觉溢出温热的ye体,正欲俯身请罪,却被两只微凉的手按住肩膀,抬头望进一双平静如鉴的眼睛,但从那人口中说出的话却与这毫无情欲的目光完全不符:“ru娘,我想要。”
“奴听陛下的。”
明明是人类男性中少见的巨大尺寸,李玉溪却按着李艾的肩直直地坐了下去,没有一丝干涩和阻滞——那是无数个夜晚交颈相伴的默契。
“陛下慢点。”李艾低低喘着气,轻轻舔舐李玉溪的锁骨,这是一个被她允许的动作。
“啊,可是我还没动啊。”李玉溪的手掌蹭过李艾tun上的软rou,引起他的一阵战栗。
rou棒在体内涨大了一圈,顶部的rou冠小心翼翼地亲吻子宫口,又有停止了动作,等着纳入者的进一步动作。
李玉溪这边却又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开始拉扯啃咬李艾的耳垂,由着怒张的伞盖越开越大,充血的rou棒不断拓展内壁的边界。
因她俯身靠近李艾,rurou相贴,他胸前不断溢出的ru汁也滴在了她的身上。看着李艾眼中熊熊燃烧的欲望和渴求,李希希神色有些奇异地吻上了他的眼角——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让那人心中微波荡漾的海水掀起滔天巨浪。
情chao汹涌,欲火烧灼,李艾早已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胸前每每涌出一点ru汁,他都要感受一股极淡的瘙痒…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麻木式的胀痛,此刻对交合的渴求让这种酸痒疼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偏偏这个时候李玉溪还喜欢说些毫不相关的话。
“ru娘,我听说五皇妹有以牛ru沐浴的癖好,如今令我好奇的是,这人ru和牛ru,究竟有什么分别,ru娘能替我解答吗?用人ru沐浴,效果会比用牛ru差吗?”
“这人ru…”李艾居然真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