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琛艰难的爬到院里,他完全无瑕顾及自己快要憋到爆炸的膀胱和满身的疼痛,他只想快点去见祁屿,只想跪在他面前求他原谅。
他并非一点都不委屈,那间画室和那家他个人出资倒贴钱只有一个项目的科技公司,都是因为少年时的祁屿而有的。
那是他打算正式表白时要交给祁屿的惊喜和礼物,且不说他还有想要准备和修改的,就是一切都完全准备好了,他也不可能就这么草率的交给祁屿。
其实黎琛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但祁屿生气了,他也就根本无瑕顾及自己心里的那些委屈和落寞,他现在只是满心愧疚地想去给祁屿道歉。
看了眼身旁的李教习,黎琛用嘶哑地声音急切地询问“李姨,您知道夫主在哪里吗?”
“夫人,少爷在轩奴的房间。”
黎琛没注意到李教习改变的称呼,满脑子都只有祁屿在轩奴那里。
轩奴,就是传闻中那位颇得祁屿宠爱名为程轩的性奴。
虽然很不想看祁屿与别人亲密,但在再三纠结下,最后黎琛还是决定现在就去见祁屿,并会会这位名为“程轩”这位情敌。
“李姨,您能带我过去吗?”
李教习觉得黎琛过去了只会更加伤心,欲言又止地想拒绝,但看黎琛眼巴巴的望着她,最后还是心软了,微微叹息后点了点头。
到程轩门口后,黎琛轻轻敲了敲门,来给他开门的不是祁屿,而是爬过来的近乎全裸的程轩。
但他并没有看到想象中如其他情敌般充满恶意的眼神,程轩只淡淡的打量了他几秒,就不卑不亢地向他问好“黎先生,您好。”
程轩颇为好看的容貌和这种平淡的态度让提前准备好措辞的黎琛有些不知所措,凭这么久在工作中锻炼出来的临场反应,才表面冷静的淡淡道了句“您好”
黎琛跟程轩一前一后地爬进去,听祁屿道了声“过来”本来想爬到祁屿身边,就见祁屿扫了他一眼,沉声开口“没叫你。”
黎琛的眼眸暗了暗,眼睁睁看着程轩爬到祁屿身边,祁屿还埋头亲了亲程轩的额头,用温柔又低沉的嗓音宽慰程轩“别胡思乱想,你这么乖,主人又怎么会舍得不要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小狗。”
这副温馨的画面刺痛了黎琛的双眼,他忍不住想哭,却又觉得是自己太过矫情。
面对祁屿时,程轩一改面对黎琛时的平淡,他直白又热情的表达自己的爱意“主人,贱狗好爱您的,贱狗能亲您一下嘛?”
祁屿抬手扇了程轩一巴掌,没有允许,但他却也再次亲了亲程轩的额头。
黎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跪在原地,怎么忍住不哭的。
明明他早就知道祁屿可能也会用温柔的嗓音叫其他人小狗,真正亲眼见证时他还是难以接受。
原来就连那个让他觉得欣喜甜蜜的吻,都不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黎琛不是个喜欢被动的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是难过了几分钟就强迫自己保持了理智。
他面对祁屿,一下一下的努力行着拜礼“夫主,贱奴错了,求您惩罚贱奴,给贱奴一个机会。”
可当祁屿抬眼问他错哪了的时候,黎琛脱口而出的是“贱奴惹您生气了。”
“黎琛,我问你,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贱奴瞒着您,欺骗您,可是夫主,贱奴只是……”
黎琛话里的委屈都溢出来了,祁屿有些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很委屈?不觉得自己错了?黎琛,你根本不是个合格的奴隶,我甚至不知道答应你做我奴妻这件事是不是对的。”
这话说的太重,黎琛苦笑了一下,接着又抬眼对着祁屿继续争辩“夫主,贱奴只是想给您惊喜而已,这也不可以吗?要是提前告诉您,那还叫惊喜吗?”
祁屿本来是不想理黎琛的,但看到旁边连接项圈数据的手机里闪烁的黄色,还是起身找了一把钥匙扔给黎琛,“把贞Cao裤脱了。”
“夫主,没有贞Cao裤,贱奴憋不住的。”
“黎琛,我不想同样的话说两次。”
包含怒火的冰冷嗓音让黎琛闭了嘴,顾不上程轩也在这屋里,迅速用钥匙打开贞Cao裤的锁把贞Cao裤脱下放在了一旁。
“夫主,求您允许贱奴排泄。”
“可以。”
听祁屿答应了,黎琛着实松了口气,他是真的觉得他再过一分钟就会失禁,可当他往洗漱间爬时,他却听到祁屿命令他“停下,就在这尿。”
黎琛惊恐的抬起头,希望祁屿能告诉他,是他刚刚听错了。
可接下来他只听到了更让他难以置信的话“狗怎么尿的你就怎么尿。”
若是其他时候,黎琛可能会做很久心理建设,但现在祁屿还在生气,刚刚还说了那样的重话,所以即使是这种极度羞耻的命令,黎琛还是停顿了几秒,就认命的闭上眼,抬起一条腿,忍着羞努力的排尿。
或许是因为真的达到极限了,即使觉得难堪,黎琛还是很轻松就排出了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