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陈姨,先教教黎总他以后这些部位受罚的规矩,一处十下基础责打,然后再罚刚刚的板子抽嘴巴。”
“是,少爷。”
“黎先生,这打各处的规矩都有相同之处,就是不能挡不能躲,要保持跪姿不动。同时为了表达受教的态度,奴妻需要主动把需要被责打的部位递到夫主手边。在打脸时要把要被责打的那一侧始终放于夫主最顺手的地方,打嘴时需要撅起嘴巴以供夫主责打,打nai头时要把nai头往前挺,打屁股时要主动把屁股放在夫主拿着刑具的手边方便责打,打Yinjing也要主动用Yinjing贴近刑具,打屁眼时要主动把双tun掰开,罚完之后夫主没让松手也不可松手。罚之前要主动求打,黎先生现在对我说请就是,但以后成了奴妻在少爷面前请罚或是请求其他的,都不可以说请,只可说求。连责罚都要哀求自己的夫主,这样才能显示出奴妻的低贱,让奴妻谨记自己的第一层身份是夫主的奴,而不是妻,避免奴妻恃宠而骄。罚的过程中一定要谢罚,你待会儿报数加上谢先生赐罚这句话就可以了。罚完之后一定要记得行拜礼谢赐罚,夫主愿意罚,那也是对奴妻的恩赐。”
陈教习说完,张教习就抬起拿着板子的手“黎先生,就从上到下,先罚你的脸吧。”
黎琛会意,将脸凑到张教习的板子边“请张教习责打贱奴的贱脸。”
算是基本的立规矩,力度自是不会轻。板子不留情的抽下来,疼的黎琛忘记了报数。
“这下不算,报数!”
“啪”“一,谢谢先生赐罚”
“啪”“呜,二,谢谢先生赐罚”
……
“呃……十,谢谢先生赐罚”
十下的罚,因为黎琛没报数而打了十一下。即使黎琛因为忍痛能力过强而忍着没动,每次都能做到把要被责打的脸递到刑具边,并没有因为犯了规矩加罚,黎琛的脸依旧被打的肿了起来。
接下来,黎琛行了拜礼谢恩,又按教习的要求撅起了嘴,请求教习责打自己的嘴,撅嘴牵动脸上的伤就疼得黎琛想要流泪,更不说是被责打了。
只是心里念着今天一定要学好规矩,黎琛才在十下责打完成时都仍旧噘嘴被打肿的嘴,只是在跪拜谢罚时口齿不清惹得祁屿又是一顿训斥。
“黎总,说清楚,根据我的经验,你目前只要忍住剧痛完全可以说话的。我的奴隶在打完嘴后因为怕痛说不清话,是要被罚盐水洗嘴的 。”
“呜……对不起,贱奴错了,求先生用盐水给贱奴洗嘴。”
忍着对疼痛的恐惧,黎琛开口求祁屿罚他。
黎琛是个极聪明也极会查言观色的人,经过短暂的对话调教,黎琛对祁屿有了基本的了解。
所以他捡着祁屿爱听的说,即使这可能会给他带来更残酷的惩罚。
在黎琛看来,做了奴妻,本来就不该矫情怕疼。
而且他喜欢祁屿,祁屿身边那么多优秀的奴隶,他若不主动一点,又拿什么和他们比呢?
祁屿果然满意,心情很好的让陈姨她们去备了微烫的盐水给黎琛边泼在嘴上,还用硬毛刷子蘸了烫盐水仔细在人嘴上刷。
黎琛被痛得在刷子离开嘴巴的瞬间,第一次开口求了饶“呜……嘴要烂了,贱奴的贱嘴要烂了,求先生饶了贱奴吧!”
祁屿可不理会他的要求,黎琛这只宠物哭泣求饶的模样,他很喜欢。
在黎琛觉得自己的嘴真的被烫盐水刷烂了时,祁屿才意犹未尽的叫了停。
“好了,继续吧,该打贱nai头了。”
之后,黎琛按规矩继续请打,张教习换了鞭子,他的贱nai头,贱Yinjing和贱屁眼都又被鞭子抽了十多下。
好在因为耐痛的身体,黎琛的跪姿并没有发生变化。可即使如此,他被责打过的部位也基本都可怜兮兮的肿了起来。
祁屿却依旧毫无怜惜“张姨,我想看黎总的脸完全肿起来,刚刚的板子抽嘴改成抽脸。不用守刚刚责打的规矩,也不用让他报数谢罚,你们一起快些抽完,好去做饭吃。”
对于祁屿突然改变命令这点,张姨他们并没有什么意外。夫主本来就可以任意对待自己的奴妻。夫主的命令才是奴妻应该守着的最高准则。
“是,少爷。”
张姨陈姨跟了祁屿很久,自是知道祁屿的意思,祁屿说完后她们就拿着板子左右开工的抽黎琛已经被抽肿的深红色脸颊。
两人不间断的板子抽的黎琛痛极了,可他说不出话,只能低声呜咽。
在黎琛觉得自己快要被抽晕过去时,祁屿才叫了停。
黎琛的脸说被抽得面目全非也不为过,毕竟肿大的脸完全看不出这本来是一个长相俊气的青年。若不是之前抹了药,黎琛的脸很可能已经被抽破了。
“黎总,你现在真难看。”
黎琛一震,又一次将头埋了下去。
明明是祁屿赐的罚,他甘之如饴的受着,他还要来嫌弃他难看。
而他却也只会因此埋下头,不让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