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舒服,老公,再深一点…”
唐辰直接从梦中惊醒过来,迷迷糊糊摸到老地方的手机。
意识渐渐回笼,他才发现那声细微的叫声不是做梦。
今天周五,他原应和其他两个本地舍友一样回家过双休的。但昨晚通宵打游戏,困得他上完课一回宿舍倒头就睡了。只依稀记得那俩本地舍友嚷嚷了两声“记得今儿晚上十二点有鹰眼特训啊老大”。
他直接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
床帘隔绝光线,搞得他分不清白天黑夜。他轻轻撩开,看向旁边那个微微晃动的床。
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轻喘声仿佛越来越尖细。他从没想过男生也能喘得这么…这么婉转,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跟唱戏似的,九曲回肠。
脑海里全是那张清冷的脸。
听着听着下体居然开始有点发疼。
唐辰的世界观都重组了。
他还在做梦吗?他感到一阵烦躁。
他有点儿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唐辰…好大…嗯,慢一点…”一阵推按声后震动声变大,他依稀听到自己的名字,吓得腿一软跪在床上。
老旧的床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感觉霎时间没了喘息声,但嗡嗡声还在继续。
“谢洋?是你吗?”
假的吧?
他是真的不敢信,忍不住蹦到梯子上确定情况,掀开了那床神秘的合着的帘子。
入目就是一双瞳孔放大的双眸,在泪水冲刷下亮的惊人。
全身不着一物,白嫩的tunrou一颤一颤,仍震动着的东西还在后xue里塞着,溅出一些水渍,落到整洁的床单上。
那苍白的脸上扎眼的红色嘴唇一开一合着,唐辰也懵了,使劲听才听出那人是在不住呜咽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脑袋开始发晕,腿跟注了铅似的,站在原地走不动路。
紧接着唐辰眼睁睁看着那夹着东西的地方开始疯狂痉挛,红艳艳的嘴唇里发出嘹亮的哭声。
那人仿佛吓傻了,糊着满脸泪水直接高chao。
唐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了力气。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抓着手机落荒而逃。
谢洋瘫软在床铺上,下体还在吐着Jing。跳蛋已经滑出来,屁股下流了一小滩水。
他当自己死了一样,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世界上最社死的是什么,谢洋会说,就是你在想着暗恋对象自慰却被暗恋对象本人撞见这件事。
谢洋暗恋唐辰四年了。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高一下学期一堂普通的班会课上。
一米八的个头儿,自我介绍时说得极其逗乐儿,偏偏五官还长得Jing致。 谢洋作为一个纯零,自然对这种天菜男没有任何抵抗力。
刚开始谢洋还只是好奇,跟着加了好友去视jian同学们都在热切讨论的转学生朋友圈,到最后他红着脸存了几段唐辰打球的视频,晚上躲在被窝里满心羞耻地撸管。
唐辰高中是那么的耀眼。天生的幽默感,他在课上接的小话茬都能逗得同学们哄堂大笑;学校举办的大小活动,无论是当校晚会主持人还是和邻校篮球对打甚至是颇具文艺范儿的班级联谊,他就像多边形战士,无论做什么,都感觉得心应手。
就像那些爱慕他的女生一样,谢洋会为对方一个笑容怦然心动,会在对方打赢一场球赛而欢呼雀跃,会痴迷着对方弹着吉他哼着情歌的样子慢慢沦陷。
唐辰就像是青春小说的男主角一样,惊艳了谢洋短暂的青春时代,弥足珍贵。
谢洋一直成绩不错,但高考失利,选择在原学校复读。高四的学习生活压力大又极为枯燥,他只能晚上偶尔看着唐辰发在朋友圈的大学生活聊以慰藉。
原本只是少年无疾而终的爱恋。
可偷心的盗贼又在他心上扎针,密密麻麻,回味酸甜。
高四下学期,坐在一楼教室靠外窗自习的谢洋听到一阵敲玻璃的声音。
一转头,看到朝思暮想的脸顶在窗台上冲他笑,惊鸿了岁月。
他只记得那人蹲在窗户旁边一直等到下课,冲他喊,“想去哪儿上学啊?来A大吧,除了楼旧点儿没其他毛病。”
他知道唐辰当时只是去母校看老师,正好看到熟悉面孔来顺便打个招呼。
可他还是心存侥幸。
他情愿陷入一个叫做唐辰的漩涡,难以自拔。
谢洋满怀期待来到A大,四处打听也没了解到天菜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没想到打开宿舍门,就看到那人坐在床上和别人聊天。
唐辰见到他惊喜地很,“你也是计算机的?”原来他是大二转专业转来的,“我之前学的那专业太无聊了你不知道,”他接过谢洋手中的行李,“哥已经待了一年了,无论什么事都可以来找哥解决啊,”仿佛缺了什么,唐辰又眨眨眼笑嘻嘻地补了一句,“不包搞对象啊,哥也还是个单身狗。”
唐辰说了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