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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危舟搬回危家,披星戴月勤勤恳恳追随父亲学习军队布防,她一连数日未曾抽空去饭店寻杜含烟,而当她周末抽空赶来酒店,在房间外叩门无应答,她心急如焚,回到前台打听302租住房间客人下落,听闻杜含烟四五日前已然退房,危舟脸色刷白,再之后,毫无主意的她在服务生处收获一张字条。
是杜含烟的笔记,娟秀得体。字条上钢笔书写一处地址:平和区剪子胡同21号。
危舟平复心跳,长长抒气,来不及道谢,捏着字条跑出去,连声催促自家司机赶赴红星路。
窄巷逼仄,一辆汽车堪堪进入。危舟张望两边危旧的低矮瓦房,搭放膝头的双拳紧握,眉心凝重。
循着字条地址,危舟置身一栋三层小楼外,不足两肩宽的双扇木门虚掩着,她敲了敲,无人应,狐疑着进了。她家司机随之下车,紧着跟进去。危舟在一楼转一圈,打量两扇门都是尘封的样子,提步踏上吱呦作响的老旧楼梯。
二楼一面门前悬晾衣绳,晾着旧式长衫袄裙乃至袖珍的幼儿衣物,她转眼另一边房门,叩门无人应。
危舟眉心轻皱,不死心,再上楼。
三楼便是楼顶,这一层为阁楼,中央的木梯头顶处,构架于主梁之上的横梁向东西两方下倾,危舟身长,行至房门处勉强直起腰,东边门前码放干柴木炭,灰尘遍布,她仔细打量一周,走向另一边空荡门前。
危舟提起心,忙不迭扣响门扉。她暗自祈祷,幸运之门为她开启。
“哪位?”危舟连扣四五回,总算听得回应,且是她记忆中的娇柔女声。
危舟咧开嘴角,欣喜若狂,扶着门高声回应:“烟儿!是我!危舟!”
杜含烟赶来门口,一门之隔,心颤了颤。她迟疑着,有一瞬心软,解下门闩拉开门。门开之时,危舟迎进去,扑她满怀。
“你怎地一声不响躲来这处,让我好找!”危舟紧紧拥她,急道。
“你家人在。”杜含烟推了推她。危舟暂且放开她,整理神色回身,遮住身后的女人,“喜哥,你先回吧,转告我父亲,我晚些回去。”
“是,少帅。车给您留在巷口。”司机将钥匙奉来,转身垂首下楼。
危舟回头,弓着腰迫不及待拥抱心上人。
“我们进去说。”杜含烟低声邀约。
危舟缠着她进去,拉起门闩,环顾一灶台一桌一床一眼望穿的小木屋,埋怨道:“为何不在酒店搬来此处,是银钱不够吗?”
“酒店开销太大。”杜含烟牵她在矮床边坐下。危舟扳过她脸,严肃道:“说实话。”
杜含烟低眸,轻道:“我不想你为难,本不想与你多牵扯,啊!”危舟袭上她胸口没轻没重揉了一把,杜含烟呼痛。
“若你不留字条,我怕会疯掉!”危舟威逼到面前,袭胸的手移下,急切磨蹭她腰线。
“阿舟……”杜含烟眼角泛红,眸含春水,倚来她肩头,“我想你……”
危舟呼吸急重,捉她手腕,与她胸怀相贴压低腰肢抵她倒在床上,定睛对她,“如何想我?想我还跑掉……”
“房间空旷,双人床是冷的……身边都是你的味道,我怕想你想到失去自我。”杜含烟摩挲她侧脸,情不自禁说时,泪眼阑珊,“我害怕你不回来,另外娶妻与人欢好……”
危舟心酸又心热,低头,胡乱落吻,吻她眉骨鼻翼,蹭弄她娇嫩的容颜,“不会。我只有你。烟儿,危舟余生只有你。”
杜含烟攥她衣领,攥到指腹泛白,颤音回道:“危舟,莫要骗我。女人耳根软,禁不得哄的。”
“我也一样,耳根软、心软,只有一处不同。”
“是何处?”
危舟翘tun将皮带解开将裤子剥下,光裸着,重新贴靠上来,“这一处。女君只这一处是硬的。”
杜含烟脸热,情急将要推距,“谁要与你说这些……!”
“好烟儿,屋顶低矮,我直不起腰来。”危舟说着往杜含烟胸怀里蹭。
杜含烟羞窘,把她肩头,嗔一眼她,回敬:“腰直不起,这处直得起。”
“自然的。它有太多情要对你诉。”危舟揽着她吻她耳廓,挺身,送它寻访秘处。
杜含烟的棉旗袍下是一层衬裤,危舟触摸到,心急得就要剥离。杜含烟夹紧腿不由她动作,微喘,“你不是急着走么?”
“你更重要。”危舟哄着她继续。杜含烟却推搡她,“你来看过便罢了,早些回去,免教你父亲挂心。”
“烟儿……”危舟吃瘪,扁嘴,“我好想你,我这般如何出去见人……平白惹人笑话。”危舟说着,牵她的手引往身下。
柱身热烫,杜含烟脸红缩手。危舟借机闲手将她裤带抽解,剥衬裤送火棍入腿根。
那里是娇嫩干涩的,危舟循着溪谷循环往复,毫无章法顶蹭着,哼哼唧唧扮可怜,抿杜含烟的耳廓嗔怪她不想念自己。
箭在弦上,杜含烟也舍不得崩